最后贺霭将顾明月提议沤肥的方法说了一遍,让他找人小范围实验一下,若是有效,来年再大力推广。知府大人连连点头。……贺霭在岳州府停留了几日,又继续出发,去往下一个州府。——————京城。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铁青,怒斥道:“冯尚书,你自己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说罢,愤怒地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扔在了冯尚书面前。
贺霭端坐于署衙主位上,手里翻看着朝廷下发的农事册,册子上内容很丰富,基本上囊括了农业生产的各个方面。
“本官这几日下乡探访了一番,岳州府的农耕新技推广已完成,然效果却不甚好。”贺霭缓缓道。
知府大人闻言心里一凝,满脸严肃地等着布政使大人接下来的话。
贺霭举起手里的书册道:“这本农事册,太过书面,宣传时语言要通俗易懂,农民普遍皆未去过学堂,若是宣讲得太过复杂,他们定是听不明白的。”
知府大人闻言恭敬道:“贺大人说得是,是下官疏忽了。”
贺霭继续道:“农业乃国之根本,望知府大人务必引起重视。”
“如何宣传皆需要有章法,比如先是如何平整土地,之后如何选种,田间如何管理,最后适时收获。整个宣传皆要按照农作物生长过程,一步步讲明白。我建议找个画师,将其简要画出来,宣讲的时候带上。”
最后贺霭将顾明月提议沤肥的方法说了一遍,让他找人小范围实验一下,若是有效,来年再大力推广。
知府大人连连点头。
……
贺霭在岳州府停留了几日,又继续出发,去往下一个州府。
——————
京城。
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铁青,怒斥道:“冯尚书,你自己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说罢,愤怒地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扔在了冯尚书面前。
吏部尚书冯来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上,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盛怒中的皇帝。
他心中惶恐不安,深知此次犯下的罪过非同小可。
“你竟敢勾结盐商,贩卖私盐,致使浙江一带的百姓买盐竟要八十文钱一斤!”
冯尚书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半晌后,皇帝深吸几口气,缓缓道:“即日起,革去你的尚书之职,打入大牢听候发落!!”此言一出,整个朝堂一片死寂,其他大臣们全都噤若寒蝉。
待散朝后,群臣们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起身,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冯家这次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有人摇头叹息道。
“是啊。”另一个人附和着。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疑问:“我好像记得冯家与徐家定了一门亲事吧?”
此时,徐廷并未加入讨论,面色严肃地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
徐兮之鼓起勇气,来到父亲的书房内。
只见父亲端坐在书案后,神色凝重地翻阅着书卷。
徐兮之眼眶泛红地问道:“父亲,听闻您退了女儿的亲事,这……这是真的吗?”
徐廉皱起眉头,沉声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无需多问。”
徐兮之咬了咬嘴唇,委屈道:“女儿向来对父亲言听计从,当初与冯家定亲,也是父亲您一口应允的,如今说要退亲的还是您。”
徐廉冷哼一声道:“我知晓你对冯大公子有意,但如今冯家大难临头,你嫁过去又有何好处?” 随即面色稍霁道:“退掉这门亲事,为父自会为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徐兮之看着父亲的神色,不安地道:“难道父亲心中已有了打算?”
徐廉目光扫过女儿,淡淡道:“告诉你倒也无妨,此人你亦相识,正是昔日曾与你定下婚约的贺霭。”
徐兮之闻言,难以置信地反问:“女儿与他的婚事不是早已取消?怎会又提起此事?”
“取消了亦可再定。”徐廉毫不在意道。
随即又露出赞扬的神色,“此人年纪尚轻,却已然官至二品高位,假以时日,必能位极人臣!倘若你嫁给他,可比那冯家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徐兮闻言揶揄道:“爹爹怎会觉得他定会应允此事?想当年他落魄之时,不正是您与祖父取消了这桩婚事么?”
徐廉笃定道:“你祖父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想来他定不会拒绝,你祖父将亲自与他去信,商议此事。”
徐兮之见此事毫无转圜余地,委屈地看了父亲一眼,转身便往母亲的翠华苑里去了。
……
徐母坐在雕花梨木的软榻上,看着面前委屈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
“兮儿,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亦清哥哥吗?”徐母轻声道。
“娘,您也说那是以前。”徐兮之嘟囔道。
“或许是你太久未曾见他了,所以你才会觉得生疏了。”徐母温声道。
徐兮之委屈地问道:“娘也觉得该如此吗?”
“兮儿,若是冯家还像以前那般,娘自然是不会反对。可如今冯家已彻底失了圣心,你若是嫁过去,岂不是要跟着一起受苦受累吗?”徐母语重心长道。
徐兮之闻言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哽咽道:“那冯哥哥他该怎么办?”
徐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好了,我的乖女儿,别哭了。”徐母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徐兮之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慰道,“陛下现下只对他父亲发怒,想那徐公子定能平安无事的。”
……
而另一边,冯家大公子冯逸亦得知了徐家退亲的消息。
冯二公子急匆匆地追上了他,满脸焦急地问道:“哥,听闻徐家将你与兮儿姐姐的亲事退了?那你与兮儿姐姐该怎么办?”
只见冯大公子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冯家已沦落至此,他们徐家想要退亲也是人之常情。与我退亲后,徐家日后定能为兮儿觅得一桩更好的亲事。”说完,他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哼,他们徐家怎能这样无情无义呢!当初说定的亲事,怎能说变就变!”冯二公子气得直跺脚,愤愤不平地嚷道。
冯逸静静地伫立在院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秋风中渐渐凋零的树叶。
良久,才微微出声道:“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
冯二公子闻言,也黯然伤神,立在一旁久久不言。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5 zwojianding.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