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月裴玄之》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文章布局大气,强推。
傅青砚坐不住了,脸色难看的翻身下马,将秦时月护在身后,用力的攥紧沈娴月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早点死心?不要招惹时月?”“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让我陪着你?现在又装模作样给谁看?”说完,他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厉声道:“滚上车!”手因为惯性,重重的撞击在腰间的佩剑上。腕骨被撞得生疼,可却半点比不上心里。沈娴月麻木的坐上了马车,耳边是两人的嬉笑声,她就这样沉默着坐到了驿站。
沈娴月报的其实是壑戎书院。
远在边境。
从前她想要去华清,既是因为不想离傅青砚太远,也是因为她曾答应过他,不会离京半步。
可如今,她只想要彻底放下傅青砚。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阿娘战死沙场的那天,她就曾立誓,要做和阿娘一样的女将军,上战场,守护脚下这片热爱的土地。
过去,她因为傅青砚的话,老老实实的收起了红缨枪,每天舞文弄墨,幻想着和他做一对文武双全的璧人。
现在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蠢的可笑。
至于她报了壑戎书院的事,她打算等快离开的时候再跟沈姑母摊牌。
报名结果要经过层层审核筛查,才能够出来,时间大概要月旬。
沈娴月趁着这段时间收拾了下自己的房间和私库,将一些傅青砚送给自己的旧物收拾起来,没想到收拾了那么多。
她看着眼前堆间的两座小山,认命的将东西接着收进了木箱里。等到一切弄完,她去了前院用晚膳。
果不其然,傅青砚又不在。
她平静的端起饭碗,机械地朝着嘴里塞着饭菜。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傅青砚一脸怒意的径直走到沈娴月面前,语气严厉:“你要出上京?沈娴月,我是不是同你说过,你又在胡闹些什么?”
出上京,是沈娴月想要提前去那片阿爹阿娘待过的土地看看,但她跟姑母只说了北上,并未多提,哪成想还是被傅青砚给知道了。
沈娴月咽下嘴里未尽的饭,脸色如常:“只是在上京周边转转罢了,小舅何必如此着急。”
“沈娴月,你总是如此任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我上次的提前离席,还是其他?你如今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难道还要整天不厌其烦的围着你转吗?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为了你我已经耽搁到了25岁,如今终于有时间议亲,你能不能学着懂事点?”
一字一句沉痛的压弯了沈娴月的颈骨,她低下头,拿着筷子的手控制不住的微颤,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苦楚。
直直地落在傅青砚眼里,他本来蓬勃的怒火噤了声,叹口气道:“罢了,过后时月请你去望江楼,你务必准时到,不要再任性耍脾气为难她。”
沈娴月眼中划过一丝自嘲,任性耍脾气,为难她?如今在傅青砚眼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刚才的沉痛突然就变得可笑起来,连心口的苦楚此刻都化成绵延的无力感。
沈娴月不想再和他解释,故作平静的开口:“小舅,饭菜要凉了,您不用膳吗?”
见她这幅样子,傅青砚哪里还有心情吃饭,语气恶劣道:“我还要忙着安慰时月,你自己吃吧!”
说完,便大踏步的离开,留下沈娴月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庭院中间。
从前,哪怕傅青砚当值再忙,他也会回来陪她一起用膳。
还说自己永远是他的第一选择,说那些她所缺失的爱意,他会替她全部弥补。
可自从点明心意后,他便再没做到过他说的话,甚至于是一顿饭他都没再陪自己吃过。
她看着自己停驻在半空中许久的筷子,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姑母又找傅青砚说了什么,三天后沈娴月背着行囊出发时,还是在门口撞见了傅青砚。
往日总是穿着一身官服的人此刻穿着一件金线滚边墨色暗花袍,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本该是意气风发的俊朗模样,却阴沉着一张脸,满脸不耐的看着自己。
“上车。”
沈娴月刚想要拒绝,马车的帘子被人轻轻掀起,秦时月艳丽的小脸露了出来。
“娴月,听说你要出京游玩。刚好我要去青山寺还愿,阿砚非要告假陪我,不如我们一起?”
沈娴月想到几天前傅青砚说的话,脚步没动,轻声道:“舅母,若是我拒绝和你们一起,您是不是又要说我任性耍脾气为难您呀?”
秦时月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道:“娴月这是何意?”
傅青砚坐不住了,脸色难看的翻身下马,将秦时月护在身后,用力的攥紧沈娴月的手腕。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早点死心?不要招惹时月?”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让我陪着你?现在又装模作样给谁看?”
说完,他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厉声道:“滚上车!”
手因为惯性,重重的撞击在腰间的佩剑上。腕骨被撞得生疼,可却半点比不上心里。
沈娴月麻木的坐上了马车,耳边是两人的嬉笑声,她就这样沉默着坐到了驿站。
像是害怕自己会再不知廉耻的痴缠他,一到地方,傅青砚就让掌柜将三人的房间安排得远远的。
明明是一同来的,竟然分隔在客栈的两端。
沈娴月忍不住冷笑出声,留下一封信背着包裹就提剑离开了。
傅青砚,如你所愿,我不会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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