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跺跺脚,跟在时淮序身后进去。时老爷子眉开眼笑:“淮序,快来,我们正在商量结婚的日子。”时老夫人拉着柳晚忆,关切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让家人一起过来商量?”柳晚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很快压下去。“父母隔得远,不方便,结婚再来也是一样的。”众人热热闹闹地说着,唯独时淮序冷眼站在一旁。“我说过我会结婚,但不是和柳晚忆,而是时晚星。”
时淮序一怔:“你胡说什么?”
柳晚忆直接去挽时淮序的手。
“伯母都告诉我了,说你终于想开,要和我和好结婚。”
她脸色薄红,将剩下的话说下去:“伯母还说,要我们尽快要孩子。”
时淮序把手抽出来,声音很冷:“我没说过。”
说完,大步跨进客厅。
柳晚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跺跺脚,跟在时淮序身后进去。
时老爷子眉开眼笑:“淮序,快来,我们正在商量结婚的日子。”
时老夫人拉着柳晚忆,关切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让家人一起过来商量?”
柳晚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很快压下去。
“父母隔得远,不方便,结婚再来也是一样的。”
众人热热闹闹地说着,唯独时淮序冷眼站在一旁。
“我说过我会结婚,但不是和柳晚忆,而是时晚星。”
此话一出,全场寂然。
时老爷子气得涨红了脸,一拍桌子。
“反了你了!时晚星已经结婚了,你还说什么胡话!”
柳晚忆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时淮序,一口牙几乎咬碎。
时淮序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惊扰不到他一般。
他知道,他和时晚星之间隔的不止一个顾斯屿。
还有他们的身份,还有两人的距离。
两个月一过,时晚星就会回德国。
而时淮序神风时氏总裁,绝不可能离开沪市那么久。
最重要的是,今天早上时晚星已经拒绝了他。
时淮序向来斯文精明,被称为沪市百年难得一见的商业天才。
权衡利弊,选择最利己的结果,是他身为商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就连当初柳晚忆出国,他也没有追着她,而是留在了沪市。
13年过去,时淮序早已不是当初青涩冲动的少年,一分一毫都要思量后果。
可独独面对时晚星,心中的天秤和计算器都失了效。
什么后果,什么得失,都没有失去时晚星可怕。
“他们结了婚,也不代表一辈子都会在一起。”
“除了时晚星,我这辈子不会娶别的女人。”
一声清脆的声响,时淮序脸上霎时多了个鲜红的五指印。
时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跪下!”
时淮序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柳晚忆眸色一怔。
当初她和时淮序在一起,时老爷子也是不同意。
他给时淮序两个选择。
要么跪一夜,放弃时氏继承权和她在一起。
要么和柳晚忆分手。
时淮序没为她下跪,也没放弃继承公司,直接选择了分手。
柳晚忆这才看清时淮序的薄情。
什么情情爱爱,都比不过他的权力和金钱重要。
可他竟为了时晚星下跪!
柳晚忆掐着掌心,才没让愤恨的表情浮现出来,反倒挤出几滴眼泪,直直跪在时淮序身侧,上演一出苦肉计。
“伯父,别罚淮序了,淮序不愿意和我结婚就不结,我会一直等着他。”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时老爷子狠狠一跺拐杖,拉着柳晚忆起来。
“别管这臭小子,我倒要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
柳晚忆本来就是演戏,被时老爷子一拉,便不再坚持。
只是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泪,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淮序,别和伯父怄气了。”
时淮序置若罔闻,依旧跪着,脊背很直。
夜里又开始下鹅毛大雪。
时淮序膝盖隐隐作痛,却还是没起来。
起来,就意味着在时晚星这件事上认输。
他过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还没来得及吃饭,此时跪了大半夜,眼前阵阵发黑。
终于,时淮序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四周飘荡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床边只有时淮序的秘书。
见他醒了,半是惊喜,半是焦灼。
“时总,您终于醒了!”
一股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口。
“怎么只有你,爸妈呢?”
秘书面色犹豫,在时淮序凌冽的目光下,终于开口。
“老时总心脏病复发,现在昏迷不醒,老夫人现在在手术室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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