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失去了爱这个前提,低头便不再存在舒茉的选项当中。他不再奢求舒茉像从前那样爱他,只求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思来想去,他来到了舒茉最不想回到的那个小村庄。眼前的一切和他当年来这里没有任何差别。破败的屋子,摇摇欲坠的瓦片,都在昭示着倘若舒茉未能逃脱的悲惨命运。当初,他将舒茉从这个地狱里救了出去。如今,他剑走偏锋,将这个地狱当成了他挽回舒茉的唯一筹码。。
20
梁砚庭收到那张分居证明,再亲眼目睹舒茉和林深待这一起之后彻底清醒。
从前,两人因为顾眠眠闹过千百次,但每一次他用一束花救轻而易举哄好了她。
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哄人技术高超的错觉。
再不济,舒茉那样爱他,随随便便哄一下就好。
可是如今,他软磨硬泡,甚至连囚禁的技俩都用上了。
一切还是无济于事。
原来,从前不是舒茉好哄,是她爱他才甘愿低头。
如今,失去了爱这个前提,低头便不再存在舒茉的选项当中。
他不再奢求舒茉像从前那样爱他,只求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
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
思来想去,他来到了舒茉最不想回到的那个小村庄。
眼前的一切和他当年来这里没有任何差别。
破败的屋子,摇摇欲坠的瓦片,都在昭示着倘若舒茉未能逃脱的悲惨命运。
当初,他将舒茉从这个地狱里救了出去。
如今,他剑走偏锋,将这个地狱当成了他挽回舒茉的唯一筹码。。
“你怎么来了?”
沈家父母见到梁砚庭,认出了他是当年那个给巨款带走女儿的男人。
面对这个财神爷,没有来的眉开眼笑。
梁砚庭清楚眼前人的德行,没有回应对方的招呼,只是面色凝重质问。
“你们女儿跑了,该怎么说?”
浸淫商场多年,他早就不是十年前那个毛头小子,如今仅凭气势就能恰如其分唬住他们。
沈母眉毛一横,先前脸上的笑变为了警戒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
“你把那个赔钱货领走了,她死外面都跟外面没关系。”
看见对方明显心虚的神色,梁砚庭缓和了一下语气,抛出诱饵。
“妈,我的意思是再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替我把她找回来。”
他说这话时,眼底带着尽在掌握之中的张狂。
他清楚一个被家人不断伤害的人,最期待的是什么。
舒茉在第二天接到了来自亲生母亲的电话。
“枝枝,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重病要走了,能不能让妈妈亲口跟你说声道歉。”
啪嗒,电话应声落在了地上。
最开始从那个家里逃出来的时候,她觉得父母欠她一个道歉。
为断她前程卖彩礼,为几乎十八年的不管不顾道歉。
可是,后来她过得不错,那些旧事也慢慢淡忘,她以为那叫释怀。
如今,她再次听到妈妈熟悉的声音,从那个声音中辨出衰老的痕迹,旧事又历历涌上心头。
她才意识到,这句对不起她等了好多那年。
“枝枝,妈妈想见你,妈妈没时间了。”
电话还在响,妈妈虚弱的声音掀起了她心头的不忍。
同样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能够做到抛下舒茉。
可换作舒茉,她做不到。
她想着,最后一面而已,见完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这段时间,林深清楚了舒茉的全部过往。
得知她要回老家见母亲,他放心不下执意跟着回去,成了唯一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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