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悔不当初,眼下唯有一条路可走。梁砚庭知道,他不能失去舒茉,那么就把她困住,永远永远留在他身边。他打通酒店的关系,喊来保镖将舒茉强制带回了家。“枝枝,我不碰你,但你除了我身边哪也别去。”“陪我。”他将舒茉关在婚房中,深情款款在她额间印上一吻。这一吻,落在舒茉额头,却令她恐惧得浑身颤栗。婚房陈设如旧,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以被他囚禁的方式。离婚,回到另一个世界似乎在此刻成了一个无望的幻想。
17
她一定是在怪他,怪他害死了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
梁砚庭彻底失去理智,疯了一般喃喃念着。
甚至癫狂地想,倘若有了一个孩子她会不会心软。
梁砚庭猛地从地上爬起来,顺势将舒茉横抱起来。
舒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等到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被丢在了酒店的床榻上。
他伏在她身上眼神狂而热,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揉进身体里。
“枝枝,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好。”
说完,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了舒茉的脖子上。
他这是要干什么?
舒茉慌了,拼命躲避梁砚庭的亲近,用力把他往外推。
但体型差距过大,她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胡茬摩挲肌肤带来熟悉的触感,舒茉的记忆被带回十八岁那年。
那时,两人被绑,绑匪拿梁砚庭的性命威胁舒茉赔他们睡觉。
她是怕的,但她更加害怕失去梁砚庭。
那时的梁砚庭拼命挡在她面前,他是怎么说来的?
“枝枝,我宁愿去死都不愿看到他们欺负你。”
“我连碰都舍不得碰你,怎么可能把你交给他们。”
他明明知道她经此一劫之后,对这件事有多么抗拒。
明明知道,那是她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如今,他竟代替那群绑匪的位置,这般羞辱她。
心脏撕裂开的痛意,折磨得她无法呼吸。
她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声音轻到微不可闻。
“梁砚庭,你和十八岁那晚的劫匪有区别吗?”
她停止挣扎,安静看着梁砚庭的脸,泪顺着脸颊流向发间。
梁砚庭猛地从她身上爬起来,痛苦地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
“对不起枝枝,我只是......”
他想说自己只是想弥补,想将那个失去的孩子赔给她。
想说也许是太久没有温存了,想要同她亲近一点。
可是,理智回归之后,他没有颜面将这句话再说出口。
“滚!”
一记耳光,重重扇到他的脸上,来自自恃体面的舒茉。
他悔不当初,眼下唯有一条路可走。
梁砚庭知道,他不能失去舒茉,那么就把她困住,永远永远留在他身边。
他打通酒店的关系,喊来保镖将舒茉强制带回了家。
“枝枝,我不碰你,但你除了我身边哪也别去。”
“陪我。”
他将舒茉关在婚房中,深情款款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这一吻,落在舒茉额头,却令她恐惧得浑身颤栗。
婚房陈设如旧,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以被他囚禁的方式。
离婚,回到另一个世界似乎在此刻成了一个无望的幻想。
她看了梁砚庭好久,怎么也想不到一切如何不可抑制地糟糕成这样。
只是哑着嗓子,徒劳地开口。
“梁砚庭,我好想你。”
他说。
“我懂,我也想你。”
事实上,他不懂。
自从感情出现裂隙之后,很多时候舒茉都会很想念梁砚庭。
但她清楚的知道。
自己发了疯想念的那个人,绝不是眼前的这个他。
是将她从原生家庭解救出来,是力排众议留自己在身边,是感情没有裂痕之前过去的那个他。
门外,保镖寸步不离守着屋子。
她意识到,让梁砚庭主动离婚难于登天,自己更加没有办法逃脱这个牢笼。
她不甘心就此被困住,拼命想着对策。
直到,她想起顾眠眠和梁砚庭在她走后的争执。
“他跟我说,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
“顾眠眠,你被玩成这样,甘心吗?”
“我估计,你得有个孩子才能争得过我。”
高家父母在她跟前求孙子求了十年,刚好她又清楚顾眠眠有多么不择手段。
她很期待明天的修罗场,期待逃脱之后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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