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有些拘束地站直了身子。谢子期看着她:“江小姐当真不觉得我们见过吗?”江稚妍面上有些愣。谢子期轻咳了两下,面色无奈:“当真是令人伤心啊。”江稚妍眼神闪烁:“抱歉谢公子……我实在有些记不得了。”他却已经伸出手,自我介绍。“在下谢子期,曾在江小姐的生辰宴上见过一面。”听到谢子期的大名,江稚妍恍然想起。两三年前她的生辰礼上,江家长辈还开玩笑般说要让她同谢子期定亲。
马车驶出抚洲城就停了下来。
江稚妍掀开马车帘子,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子。
男人一身白衣,原本有些冷峻的面容也少了几分冷冽,多了一丝翩翩公子的意味。
见他的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便是眼熟。
她心下了然,这大概就是母亲所说的谢公子。
江稚妍下了马车,朝着男子行了一礼。
“江家江稚妍,见过谢公子。”
她一边行礼,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谢子期。
大概是她偷看的视线太过炽热。
“江小姐这般盯着在下,是觉得在下眼熟吗?”
江稚妍慌忙收回眼神,有些难为情地道歉:“抱歉。”
随后,她有些拘束地站直了身子。
谢子期看着她:“江小姐当真不觉得我们见过吗?”
江稚妍面上有些愣。
谢子期轻咳了两下,面色无奈:“当真是令人伤心啊。”
江稚妍眼神闪烁:“抱歉谢公子……我实在有些记不得了。”
他却已经伸出手,自我介绍。
“在下谢子期,曾在江小姐的生辰宴上见过一面。”
听到谢子期的大名,江稚妍恍然想起。
两三年前她的生辰礼上,江家长辈还开玩笑般说要让她同谢子期定亲。
她当场就拒绝了。
此后两年,谢家不常在抚洲活动,却没想到这么久过去,还能有这样的交集。
江稚妍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谢公子。”
谢子期并不在意,朝她笑了笑,道。
“无碍,江小姐请上马车吧,我想,日后我们会更加熟络的。”
江稚妍被扶上了马车,她最后望向抚洲城。
只此一眼,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
而此时,萧府。
萧淮之正借酒消愁。
他揉了揉眉心,神色疲倦。
就在这时,王铭进来。
推门便瞧见萧淮之,房内只点了一支红烛,他的身体仿佛被漆黑所吞噬。
四下一片压抑的死寂。
王铭有些呼吸不畅,轻手轻脚来到了萧淮之身边。
“萧兄,不必如此介怀,”
“现在看清这个女人当真是件好事,免得最后真娶了这般毒妇过门,那才叫后悔。”
这番安慰,他不知萧淮之是否听进,只是又自顾自继续说。
“如今你和妍儿的误会也能解除,感情也能回到从前那般。”
回到从前……
萧淮之眉心微微一蹙,不由得想起江稚妍那双清冷的眼。
他忽然觉得,就算他如何认错道歉,在江稚妍的眼里,怕是连原谅二字都谈不上……
见萧淮之不语,王铭又不禁想到了刚刚同江稚妍偶遇。
王铭有些迟疑:“对了萧兄,我方才遇到妍儿妹妹。”
“同她说了这件事,但她……仿佛不是很在意?”
萧淮之揉了揉疲倦的眉骨:“所以?”
王铭凝重了脸色:“萧兄不觉得她如今的状态很奇怪吗?从前与你有关的事情,她都很在意。”
他又想到了方才一闪而过的,江府内满满当当的马车。
心中越发不安。
“而且萧兄,我方才瞧见,江府内满满当当,好几驾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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