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江稚妍仿佛听到了萧淮之的声音。她回过神,目光带着几分茫然。“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萧淮之问。见江稚妍迟迟没反应,他无奈一声轻叹,走到了她身边。“王铭那番话,你无需放在心上。”萧淮之宽慰的话对她而言无济于事。事情因她而起,是她搞砸了萧淮之的大婚日。他的妻子他的仕途都因自己变动,而今他又担负起了照顾她的责任。可是这样大的压力,放在谁身上,都觉得千斤重。
闻言,萧淮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说了?”
“你也知晓,我向来不擅撒谎。”
王铭一脸无奈:“萧兄,你这段日子极少回府,她找不着你,只好来缠我。”
萧淮之眉眼稍沉。
这段时日,为了照顾江稚妍的情绪,他极少同向晚联系。
甚至在江稚妍面前,他从不提及自己和向晚之事。
见他不语,王铭又好心提醒:“萧兄,我与你相识十余年。”
“连我都能察觉,向晚与你,并未有太多真心,难道你不曾发觉?”
萧淮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攥。
“其实萧兄,你当真觉得你和向晚是一对新婚夫妇吗?反倒是你和妍儿……”
“她们不一样。”萧淮之轻蹙了下眉。
“那萧兄当初为何对向晚钟情?”
萧淮之沉默,不觉想起,初遇向晚之时。
她朝他勾起一抹笑容,那模样,像极了当初还未得郁症的江稚妍……
“萧兄?”
王铭唤了他一声,萧淮之眼前瞬间清晰。
他喉间滚动了,敛了思绪:“你先回罢,向晚之事,我有分寸。”
王铭还想再问,但瞧见萧淮之投过来的目光,他默了。
十余年来,任谁都能看出,江稚妍对萧淮之的感情不简单。
但唯独萧淮之不以为然,一直以兄长身份自居。
可过度的保护欲,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恐怕只能等萧淮之自己想清楚。
说到底这还是他人之事,他能劝也不好插手。
说完这些。
王铭带着几个好友同江稚妍。
“等你痊愈,我们定在浔阳楼定最大的雅间为你庆贺。”
江稚妍心里既感动又心酸。
“若有时间,我定会来的。”她的话里带着说不出的情绪。
一旁的萧淮之只当是江稚妍的不爱聚会,想另找时间。
他没有多在意。
“回来了记得找我们。”王铭最后留下一句叮嘱。
江稚妍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着王铭一行人走后。
屋内气氛一度又恢复安静。
江稚妍原本愉快些的情绪又多了几分伤感。
一想到离别,一想到重新来过,她比谁都害怕。
“妍儿?”
恍惚间,江稚妍仿佛听到了萧淮之的声音。
她回过神,目光带着几分茫然。
“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萧淮之问。
见江稚妍迟迟没反应,他无奈一声轻叹,走到了她身边。
“王铭那番话,你无需放在心上。”
萧淮之宽慰的话对她而言无济于事。
事情因她而起,是她搞砸了萧淮之的大婚日。
他的妻子他的仕途都因自己变动,而今他又担负起了照顾她的责任。
可是这样大的压力,放在谁身上,都觉得千斤重。
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短暂的沉默后,江稚妍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兄长,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萧淮之眼底有些不解,但还是应道:“好,你说。”
江稚妍深吸口气,一字字地开口:“我想参加你和向小姐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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