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音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反正她报自己的行程,看孟贺洲的方便。孟贺洲似乎斟酌两秒,点头。余婉音也不知道他那点头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必要问。早餐结束之后,两个人一块出的门,也一块上的车,已经知道余婉音接下来要去的方向,便也就没什么需要问的,直接启动车子。“他们……贺家那是不是已经有看好的人选了?”余婉音看着孟贺洲的侧脸,开口问了这话。那边意思那么明显,显然就是早就有所打算了。
舍不得睡过去,但还是在温暖和陌生的不安当中睡着。
余婉音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和愣怔。
孟贺洲已经不在,就像他从来没有在这个房间出现过。
余婉音换了自己衣服,很快洗漱,出房间之后,她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外面没什么,石阿姨已经起来了,早餐都备好了,脚也没事,走动自如。
“醒啦?”看到余婉音的时候,笑容又堆积起来。
“嗯”,余婉音点头,走向她的时候心虚笑笑,“早啊石阿姨。”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孟贺洲,他出了房门,从另一个房间,换了干净的衣服,应该已经洗过澡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反而是石阿姨诧异。
“昨天晚上,很晚,喝了酒就没吵醒你”,孟贺洲笑,走到餐桌的时候看了余婉音一眼。
余婉音都要怀疑,昨天晚上真是自己做梦。
“昨天晚上怎么样?”
石阿姨将早餐放上餐桌的时候,问话。
余婉音心脏惊了惊,小心翼翼抬眸看她,发现她目光望着的是孟贺洲,于是目光又顺着看向孟贺洲。
孟贺洲看起来很从容,半带着笑意,“带我认识了些商场上的老狐狸,倒是没吵架,不过应该还挺生气的,一点不心疼我,把我当仇人灌。”
孟贺洲的回答显然并不是石阿姨真的想知道的重点,因为她的目光还是落在孟贺洲脸上。
孟贺洲好笑,叹息又开口,“你要不然没事多出去找人跳跳广场舞什么的,好不容易不用伺候我爸了,闲下来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别老是想着围着我转,我不结婚。”
孟贺洲回得坚定但又似乎漫不经心。
这话题,跟余婉音一点关系没有,但,她脑袋挺重的,低着头吃东西,很难抬起,只能耳朵努力听。
“我倒是不急,这不是怕你舅舅他们生气嘛,反正你要是愿意,我很乐意。”
很乐意帮他准备婚礼的事情,乐意帮他带孩子。
石阿姨闲不下来。
“你乐意?”孟贺洲笑,余光瞟了一眼余婉音,又没什么大情绪的开口,“可不是所有人都乐意。”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从小到大谁都勉强不了你做任何事情。”
石阿姨转身又进了厨房。
餐桌上剩两个人,气氛很微妙。
余婉音抬眸看他。
“以一己之力干掉所有人的期待……”
孟贺洲悠悠也看了她一眼,脸上的情绪很淡,但意味明显。
余婉音没感觉到不满和抱怨,而是有那么些许的受宠若惊。
驳掉所有人的期待,但至少,孟贺洲真的为她那样做了。
“一会要送你上班吗?”目光真实相对,孟贺洲又开口问了这话,就好像刚才的那一句自动消散。
“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
余婉音没有直接回答要不要,反正她报自己的行程,看孟贺洲的方便。
孟贺洲似乎斟酌两秒,点头。
余婉音也不知道他那点头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必要问。
早餐结束之后,两个人一块出的门,也一块上的车,已经知道余婉音接下来要去的方向,便也就没什么需要问的,直接启动车子。
“他们……贺家那是不是已经有看好的人选了?”
余婉音看着孟贺洲的侧脸,开口问了这话。
那边意思那么明显,显然就是早就有所打算了。
“嗯,原家。”
孟贺洲回答了,然后又看了一眼不说话了的余婉音,哭笑不得,“知道我说实话自己会不高兴,为什么又还要问?”
“只是不认识而已……”余婉音垂眸,孟贺洲说中了她的心思,但她不想认。
“不认识就对了,还能让你认识?”孟贺洲摇头,“我怕你动手揍人家。”
余婉音的心动了动。
孟贺洲说话总是给她遐想空间,不知道是她自己理解有误自作多情,还是孟贺洲真的能够纵容她动手打人。
孟贺洲刚才说话的那无奈语气,仿佛只是如果她真的冲动到动手打人,会很麻烦,但不是会很生气。
“你什么时候换的房间?”余婉音不纠结,换了话题。
孟贺洲转眸看她,但并没有回答。
好几秒,他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有时候说话我是真不想理你。”
余婉音说话不留余地,追根究底,明明很多事情没法真的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她却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非得把他的心拉出来,刨开来看清楚一样。
回答了,然后呢,又能怎么样?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有没有断片。”
“我喝酒不会断片的”,孟贺洲这个倒是回答得清楚。
余婉音点头,不再说话,但心脏处却很涨。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至少说明,孟贺洲是记得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也是他在有记忆和理智的时候发生的。
孟贺洲抱着她睡了一晚上,这个是实打实的。
车里变得安静,余婉音余光看孟贺洲,心里有些思绪在疯长。
有些东西,枷锁困不住她,越发茂盛。
没多大会,车子在余婉音住处楼下停了下来。
余婉音下车的时候,孟贺洲也跟着解开了安全带。
余婉音看向他。
“就算偶尔在那住,还是备点换洗衣服吧,一会放我后备箱,晚上我一并带回去。”
孟贺洲的语气轻描淡写,他好像说什么都很清淡从容。
有些话勾得余婉音心脏都叫嚣了,他却还是从容不迫的样子。
“知道了”,余婉音点头,两个人一块上的楼。
进门的时候,余婉音还是开口问了句,“要给你倒杯水吗?”
“我不是客人”,孟贺洲开口,目光望向房间方向,示意她赶紧去换衣服,然后收拾几套衣服出来。
余婉音点头,往房间。
“记得睡衣也拿”,孟贺洲看她背影,又嘱咐了这话。
昨天晚上余婉音睡着之后,孟贺洲手搂上过她的腰,睡衣的触感里他知道,余婉音昨天又穿他的睡衣了。
“要帮我挑吗?”余婉音闻言转头看他。
孟贺洲看着她,没回她那话,而是在沉默几秒之后开口,“你是真不怕天打雷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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