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行人听他一喊,纷纷停下脚步。阮曼秋不想在武馆前面生事端,砸了自己的招牌。她转过身,道:“霍先生有什么事的话,进来说。”这几个月以来霍家的诸多事迹阮曼秋已经从纪湮的口中得知了。在她失踪的半月之后,何清然被查出来怀孕。霍家对外宣称阮曼秋过世,托人打点了一下,在法律上和她解除了婚姻关系。他应该继续高枕无忧地当他的霍家少爷才对,跟何清然做他梦寐以求的海外生意,没道理出现在这里的。
阮曼秋没想到会在武馆门口碰见不速之客。
她刚和学员们道别,转眼就在武馆门口的槐树下看见了霍南庭。
阮曼秋知道他迟早会知道自己还活着,但没有想到,霍南庭会比她预料之中的早这么多就找到她。
远远地隔着,阮曼秋只是静默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门。
“曼秋!”霍南庭对着她的背影喊,“我知道是你......对不对?!”
来来往往的行人听他一喊,纷纷停下脚步。
阮曼秋不想在武馆前面生事端,砸了自己的招牌。她转过身,道:“霍先生有什么事的话,进来说。”
这几个月以来霍家的诸多事迹阮曼秋已经从纪湮的口中得知了。
在她失踪的半月之后,何清然被查出来怀孕。霍家对外宣称阮曼秋过世,托人打点了一下,在法律上和她解除了婚姻关系。
他应该继续高枕无忧地当他的霍家少爷才对,跟何清然做他梦寐以求的海外生意,没道理出现在这里的。
武馆打扫得很干净,她一直是这样,不论在哪儿,总能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霍先生。”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阮曼秋开了口,“千里迢迢,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霍南庭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这里?”
“是的。”
霍南庭没提阮曼秋跳河的事情,也不想去深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阮曼秋接回去。
“你的房间我没动,你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搬回来吧!”
阮曼秋觉得好笑,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霍南庭:“我为什么要搬回去?”
“过去的事我都不计较了,阮故春也好,你也好,我都不再追究。我们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养你到老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你回来,不用抛头露面的这么辛苦,我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一辈子衣食无忧。”阮曼秋回味了一下他的话,重复道,“你是说,寄人篱下,看你和你母亲脸色过活,给别的女人伏低做小么?”
霍南庭不悦道:“阮曼秋,你弟弟的赌债我都打算帮你还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就凭你在在这里开武馆赚的那点钱,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在霍家那样的生活?!”
良久,阮曼秋的脸上挂了嘲弄的笑意。
“霍南庭,你真的以为我眷恋霍家那样的生活么?”
“不然呢?衣食无忧,不比你现在风餐露宿的强?!”
阮曼秋脸上的笑意更凉了:“霍南庭,你说得有道理。霍家的生活确实不错,你说得我还真有点怀念以前的生活了。”
“我知道的,曼秋,你舍弃不了这样的生活。”霍南庭满意地伸出手,想要拉她走,“开武馆欠的钱我来帮你填上,你乖一点,给我留个孩子。看在霍家血脉的份儿上,母亲不会多为难你。”
他还真是把一切都想好了,他一边温柔乡,一边旧知己,一点都不让自己吃亏。
阮曼秋在心里把自己教训了一百八十回。
这么多年了,同床共枕的男人是人是鬼她现在才分清。
她低头看着霍南庭悬在空中的大掌,抬手,冷冷地拍开了。
“霍南庭,你真恶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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