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天的组会,叶缱和杨轩相对而坐的情形,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他根本无法掩饰自己对叶缱的想法。擦了一遍又擦一遍,扬帆半蹲着,手臂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丢了手里的湿巾,起身走向叶缱。不就是两人睡了,又没结婚!结婚了又怎么样!也可以离!他虽然不喜欢抢东西,但从来不会让人。他在杨轩回来前带走了叶缱。外面雨小了些,叶缱身上裹着他的冲锋衣,被塞进了副驾驶。扬帆替她调整了座椅角度,又仔细系好安全带,才快步绕过
他想起昨天的组会,叶缱和杨轩相对而坐的情形,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他根本无法掩饰自己对叶缱的想法。
擦了一遍又擦一遍,扬帆半蹲着,手臂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丢了手里的湿巾,起身走向叶缱。
不就是两人睡了,又没结婚!结婚了又怎么样!也可以离!他虽然不喜欢抢东西,但从来不会让人。
他在杨轩回来前带走了叶缱。
外面雨小了些,叶缱身上裹着他的冲锋衣,被塞进了副驾驶。
扬帆替她调整了座椅角度,又仔细系好安全带,才快步绕过车头走向驾驶室,一脚油门驶离停车场。
他开得不慢,带起一片白色的水雾。
半路停下买了盒退烧药,掐着叶缱的下巴喂进去,扬帆才掏出手机给给科秘发信息。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私人的事推掉工作。
上林湖小区 26 号楼前,扬帆随便找了个空车位停了进去。
车窗上的雨滴断线般滑落,模糊了车里和车外的界限。车里只有他和叶缱。
叶缱呼吸平稳,脸也没有那么红了,扬帆探身把冲锋衣扯开了些,又给车窗开了一条缝,丝丝凉意钻了进来。
阴暗潮湿的环境适合酣睡,还在温暖被子里的叶缱,伸出手摸索声音的来源。
手机闹铃一直响个不停,叶缱坐起身来,一动就觉得浑身疼,还不舒服。
低头一看,身上全套衣服都穿着,除了外套。她赶紧下床,站在床边愣怔出神。
是扬帆送她回来的,叶缱依稀记得他问她家是几号门。
她走到围栏边探头往楼下看,并喊了一声“猫猫”。猫猫呜咽一声。
她坐回到床边沙发上,揪了个抱枕靠着,呆了片刻又解锁手机。
中午 12 点半的闹铃,之前没有这个时间的闹铃。她的视线又落到床另一侧的边几上,一张粉色的便签纸贴在玻璃面上。
“下午来医院查个血。”
很漂亮的字,俊秀洒脱。是扬帆写的。
他们的社交账号自从重新加了以后,聊天页面还是一片空白,倒是会留小纸条,叶缱嘴角上翘,“骚包老男人。”
下楼翻了药箱测体温,37 度,勉强算正常。叶缱又打开冰箱拿出些速冻的食品放在小蒸锅里,才回到楼上拆床上的四件套。
她有些洁癖,二楼是她的私人领地,楼梯口设置了围栏,猫猫都不让上来。她穿着衣服就睡了,床上用品不能再用,叶缱拖着病体打扫卫生。
楼上楼下折腾了一通,叶缱刚恢复的精力已经耗尽,洗完澡随便吃了两口又窝回到床上。
再下楼,天色昏暗得如同泼墨一般,门外扬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叶缱刚睡醒的音色又轻又柔,她问对方,“你下班了?”,到底是天性敏感的人,她赶在扬帆开口之前又说了一句,“我没事了,下午睡了一下。”
“一,下,午。”扬帆一字一顿说得清楚,他等了她一下午,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他还以为出事了。
“都不发烧了,就不去医院挨扎了嘛。”叶缱把门又打开一点,侧了侧身,“进来呀。”
似乎有重要的信息从大脑中滑走,没有被抓住,而扬帆的视线被叶缱的着装吸引。她穿了乳白色睡裙,松松地搭了个米色披肩,披肩因为她的动作此时正要从肩头滑落。
扬帆揪住披肩边缘几束流苏,稍一抬手,软软的羊绒又盖住了叶缱未曾暴露在他眼前的白皙肌肤。
“夜班,走了。”
扬帆留下这几个字,留下神情茫然的叶缱,大步走向电梯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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