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什么东西?”在说完这句话后,周知寻就抱着岑染离开了,陆淮站在原地怔愣了很久,连白若汐扯着他的袖口撒娇说叫他陪自己去医院都没听到。“阿淮,我好害怕……”陆淮下意识回道:“你明明一点伤都没受。”白若汐脸色一僵,娇嫩的嘴唇立刻撅了起来,举起手给他看:“可是手腕被磨破了!”她的手白皙软嫩,确实被麻绳勒红了一圈。但是陆淮却想到岑染胸口那近乎致命的伤口,是他亲手刺进去的。
系统的提示音让岑染欣喜若狂,可是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做出任何反应了。
厂房大门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光线顿时暗了几分,她似有所感地用尽全身力气偏过头,看向那儿。
陆淮一身尘土,狼狈不堪,已经被这满身血迹吓得魂飞魄散,他看着岑染那濒死的眸子突然散发出光芒,目光怔怔地朝一个地方望去。
他跟着将视线投向那里,看见了一个清俊而贵气的男人。
男人脸上带着无法言说的痛楚和悲伤,快步走了过来,而他怀里的岑染也露出一丝微笑,发着抖的手掌伸向男人。
“周知寻,”她的声音那么低弱,细如蚊呐,可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喜意,“周知寻……”
“抱歉。”被她称作周知寻的男人俯下身,把她拥入怀中,颤抖的唇瓣贴了贴女孩冰冷的鼻息。
泪水顺着他的鼻梁滑落,掉在了女孩染血的脸颊上,他哽咽着。
“抱歉染染,哥哥来晚了。”
陆淮的怀中一空,那个温热的身体被周知寻珍而重之地拥在怀中,岑染就像乳燕投林般,拼尽全力将手覆上了他的脸颊。
“知寻哥哥,我好想你啊。”她眷恋的神色将陆淮刺得体无完肤,他看着面前依偎的两人,茫然地坐在原地。
“你是什么人?”他霍然起身,厉声道,“岑染现在需要治疗!你要带她去哪里?!”
“我是她爱人。”
周知寻面对他的厉色,毫不畏惧。
他的脸色甚至还要更沉重几分,看上去阴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又算什么东西?”
在说完这句话后,周知寻就抱着岑染离开了,陆淮站在原地怔愣了很久,连白若汐扯着他的袖口撒娇说叫他陪自己去医院都没听到。
“阿淮,我好害怕……”
陆淮下意识回道:“你明明一点伤都没受。”
白若汐脸色一僵,娇嫩的嘴唇立刻撅了起来,举起手给他看:“可是手腕被磨破了!”
她的手白皙软嫩,确实被麻绳勒红了一圈。
但是陆淮却想到岑染胸口那近乎致命的伤口,是他亲手刺进去的。
他的手腕上还有干涸的血迹,甚至那把刀还在原地。
陆淮的瞳孔一阵震颤,白若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还以为他在担心岑染告他故意杀人。
她善解人意地说:“阿淮,你是为了救我才伤得她,不是你的错啦,陆伯伯出手随便就可以应付警局啊。更何况,岑染怎么会告你。”
“她爱你爱得要死呢!”
是啊,她明明、明明爱他爱得要死。
那么多个他一脚踢开岑染的日日夜夜,岑染不还是像狗一样粘上来了吗?
这次也会一样。
白若汐的话语就像给陆淮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的眉毛总算不再皱得那么紧了。
她满意地看了陆淮一眼,又伸出手熟练地撒娇说:“现在可以陪我去看了没有呀,很痛的!”
陆淮回过神,虽然他知道这根本没必要,可是也有些担心那个被陌生男人抱走了的岑染。
如果想要救治她,那个男人肯定会带她去最近最好的那家明安医院。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白若汐喋喋不休的娇声娇语,隐隐生出一阵不安来。
那个男人说的话始终在他脑海中盘旋。
“我是她的爱人。”
岑染明明爱的是自己!陆淮愤怒地想着,那个叫周知寻的男人就是趁人之危。
但是现在白若汐明显对他有了很深的好感,岑染这一走有本事再也别回来了。
他踌躇满志,恶狠狠地想象着到时候岑染向他祈求的模样,嘴角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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