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实像一记闷锤,给了他重重一击。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血腥味渐渐弥漫到整个口腔。傅深收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去。眼前的街道还是原来的模样,可那个永远对着他温柔微笑的女孩再也不见了。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家酒馆。傅深走进去,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烈酒。一箱,两箱,三箱......这些酒很快都见底了。酒很辣,灼烧着他的喉咙很痛,可他偏偏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可再怎么痛,也不能减轻一丝丝他对初夏的愧疚。“
这个事实像一记闷锤,给了他重重一击。
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血腥味渐渐弥漫到整个口腔。
傅深收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去。
眼前的街道还是原来的模样,可那个永远对着他温柔微笑的女孩再也不见了。
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家酒馆。
傅深走进去,一杯一杯地给自己灌烈酒。
一箱,两箱,三箱......这些酒很快都见底了。
酒很辣,灼烧着他的喉咙很痛,可他偏偏不停下手里的动作。
可再怎么痛,也不能减轻一丝丝他对初夏的愧疚。
“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就出人命了,我这店还怎么开啊!”酒馆的老板吓得不行,拦住傅深的胳膊道。
傅深把老板的胳膊猛地一推,然后扔了一张金卡到他身上,磕磕巴巴道:“我有钱!别,别拦我,没了初夏,我死了也甘心!”
老板把金卡拿到手里,对着光仔细检查了几遍,然后嘟囔了句“疯子”就走了。
傅深听到这句“疯子”,嗤笑一声,然后晃晃悠悠走出了酒馆。
他没有回家,直接躺在大街上。
一滴泪划过他的脸颊,落到泥土里面。
初夏走了。
他才意识到,他没有人爱了。
从前,他出去应酬喝醉了酒,初夏总会端给他一杯温热的牛奶。
如果他回家晚了,即便是凌晨一两点,初夏也会蜷缩在沙发上等着他。
他的胃病发作时,初夏会着急地不行,花上半天的功夫给他做营养餐、炖鸡汤。
因为世代经商,傅家的人都重利,活得像一个冰冷的机器,只有初夏是一个有温度的人。
“小叔,小叔......”突然,顾柚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穿着清凉的短裙,眼神里饱含着悲伤。
“你就为了她,这么伤心吗?她肯定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故意掉进山里的,她这么有心机,你还喜欢她!她死了才好呢!”顾柚看着傅深这副颓丧的样子,妒意让她的头脑变得疯狂,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她为傅深做了这么多,抛弃了所有底线,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小丑,可到头来,傅深还是心心念念那个白月光!
傅深听到顾柚如蛇蝎般的话,站起来卯足了劲,抽了顾柚一巴掌。
顾柚被扇得跌倒在地上,捂着脸抬起头来:“小叔,你为了她,打我?”
14
傅深的表情冷酷得吓人,他发狠地指着顾柚,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再诋毁初夏一句,我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这句话,他就坐上车,让司机把他送回傅家去了。
在路上,他不断地回忆着过去。
那股懊悔的感觉,不断地往他大脑里面钻,钻的他头疼欲裂。
曾经初夏在的时候,他不好好珍惜她,每当他看到初夏脸上那道细纹时,他总是在心里嫌弃地说一句:好丑。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看初夏,总是有一种看苍蝇的感觉。
就因为那么一点外貌上的变化,他忽略了初夏的好,忽略了初夏一直以来对他辛苦地照顾。
不仅如此,他还和顾柚......欢愉了那么多次。
顾柚的青春,和她每一次的放肆大胆的举动,都是初夏所没有的,以至于他仿佛上瘾一般,沉溺于其中。
他曾经想过和初夏分手,可每次分手的话在嘴边时,他看着初夏亮晶晶的眼睛,傅深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又开始舍不得了。
于是,他在两个人之间周旋,欺骗、隐瞒着初夏,享受着这份刺激。
傅深设想,等他对顾柚腻了,再回到初夏的身边就好了,反正初夏总是会在原地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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