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沈厌婻偷偷将她接送到沈观澜在郊区的一幢私宅,派了几十名保镖专门保护,温婉这才彻底摆脱韩一炫狂热粉丝的骚扰攻击。沈厌婻说温柏言和周羡很关心她,他们等风波过去了会亲自来见她,免得害她行踪泄漏又被粉丝缠上。温婉想和他们打电话报个平安,她将手机插上电话卡,手机刚开机,韩一炫的电话立即拨了过来。温婉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喂?”“你敢不接我电话,行啊温婉,几天不见就长本事了。”韩一炫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磁性,依旧充满冷嘲热讽,口气狂妄。
温婉醒来当天出了院,住进了沈厌婻为她订的酒店里。
温婉偷偷看过网上那些关于她小三的黑料,用“不堪入目”这个词来形容网络粉丝的言论,可以说是非常温雅了。
但温婉没料想到粉丝线下行为竟会疯狂至此。
入住当晚深夜12点,壮汉撞开了她的酒店门锁,往她被子上浇了红色油漆。
温婉吓得一晚上没睡。
沈厌婻带着她接连换了两家高级酒店,接连两晚有陌生人闯入,第一晚恐怖照片恐吓,第二晚一顿拳打脚踢,温婉根本没敢睡觉,眼下一片乌青,精神状态异常差。
第四天,沈厌婻偷偷将她接送到沈观澜在郊区的一幢私宅,派了几十名保镖专门保护,温婉这才彻底摆脱韩一炫狂热粉丝的骚扰攻击。
沈厌婻说温柏言和周羡很关心她,他们等风波过去了会亲自来见她,免得害她行踪泄漏又被粉丝缠上。
温婉想和他们打电话报个平安,她将手机插上电话卡,手机刚开机,韩一炫的电话立即拨了过来。
温婉犹豫片刻,接通了电话:“喂?”
“你敢不接我电话,行啊温婉,几天不见就长本事了。”韩一炫的声音依旧那么好听磁性,依旧充满冷嘲热讽,口气狂妄。
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深深想念这个声音,现在听到只觉得浑身发疼。
“有什么事吗?”
“我之前叮嘱沈厌婻等你醒了打电话给我,她没说吗?你醒了几天怎么不联系我。”
“她说了,我没打。”
“温婉!你不是高烧了吗,脾气怎么反而硬起来了,居然敢对我这样说话?算了,我不和你一个病人计较,官宣的事情我现在……”
温婉不想也不愿再听到有关他官宣的消息,她主动打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开口:
“韩一炫,我们,断了吧。”
“温婉,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韩一炫的声音带上明显怒意。
“我说,我们断了吧。”温婉又重复一遍。
“你他妈是在找死吗?你要断是吧,那就断啊,我主动打电话来关心,你还真以为我韩一炫离不开你吗,你也不看看这些年是谁离不开谁,以后别哭着来求我复合!”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韩一炫直接挂了电话。
终于说出口积攒在心口许久的话,温婉不但没有想象中的释然,心脏仿佛被掏空了,整个人像被抽干生气一般。
她给温柏言和周羡发了消息报平安,删除韩一炫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拔了电话卡,一头倒在床上,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
和韩一炫在一起的画面飞闪过脑海,她不敢相信,自己和韩一炫居然就这样断了。
她想象过无数次韩一炫踹她的场景,她抓住韩一炫的手,哭着挽留他乞求不要跟她分手,却万万没想到最终是她先开口说断了。
她义无反顾爱了四年的人,从今天起将会彻底消失在她的身边,想到此,温婉的心再次揪作一团,她缩紧被子里,掩盖住流满泪的脸。
她一个人在沈观澜私宅住了半个月,韩一炫小三新闻风波热度降了大半,温婉不想继续打扰沈观澜,决心明天便搬出他的私宅。她纠结片刻,拨通沈观澜的电话。
“温婉,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沈观澜似乎很疲惫,声音听上去格外沙哑。
“不是的,沈先生,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明天就搬走了,谢谢你允许我在你家住了这么久,我一定找个时间请你吃饭向你道谢。”
沈观澜轻笑一声:“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我妹妹的朋友,我很荣幸可以帮到你。既然想请我吃饭,那不如现在?我正好饿了。”
“这……我……”
虽然小三风波热度已经过去,但温婉现在是全国闻名的小三,大街上能够认出她面容的人可不少,沈厌婻叮嘱过她这段最好不要随意上街,万一被打了又得一身伤。她受伤是小,连累温润如玉的沈观澜可太罪过了。
“温婉,你没有错,不必在意别人的评价与目光。”沈观澜说。
经受了将近半个月的谩骂攻击,温婉心底涌出暖意,哽咽道:“谢谢你,沈先生,等我安顿好了我再约你吃饭。”
“好。”
第二天一大早,温婉从沈观澜的私宅搬了出来。
韩一炫送她的那套别墅被粉丝盯上,暂时住不了人,她又不能回温家住,索性在网上订了个酒店,打算现在外面住几天。
住在沈观澜私宅这段时间,她的衣食住行一应由沈厌婻照料。现在一个人出来住,她需要先回别墅拿些换洗衣服、银行卡和重要证件。
温婉带上口罩和鸭舌帽,偷偷回了别墅。回家的路上莫名心慌,好似背后有人盯着她一般。温婉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银行卡和身份证件,迅速离开了别墅,赶回了酒店。
至于韩一炫送给她的股票基金房车之类的东西,她通通都不要了,既然选择和他断了,那就就该彻底断掉,断得干干净净再无念想。
与韩一炫有关的任何物品,她一件都没带走。
温婉粗略计算,她名下所有银行卡里加起来大概总共有90万存款,这笔钱算不上多富裕但也绝不算少,即使她现在没有收入,靠这笔钱也足够支撑她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沈观澜私宅躲避风波时,她每日什么也不想,无论白日还是黑夜,她时时刻刻睡得天昏地暗,似乎只要保持不清醒的状态,她就能躲过和韩一炫分手的伤痛。
睡着的时候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韩一炫,韩一炫对她笑的模样,韩一炫摸她头发的样子,韩一炫吻她的模样……
睡tຊ醒了发现头下枕巾早已湿透,她换了枕巾继续倒头睡觉,醒来发现枕巾又湿了。那半个月记忆里里,她的枕巾从未干过。
枕巾可以不干,但人总有要清醒的一天。
她既然选择从韩一炫为她编织的虚假女友梦里清醒,就要学会接受与韩一炫分开的伤痛。
人总要继续生活,她又不靠爱情吃饭。
爱对她而言,依旧是生命里最期待最重要的东西,弥足珍贵美好。
但韩一炫不会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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