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吟动了动唇角。发现线索的人究竟是通讯员,还是他,何婉吟心知肚明。但她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问他:“那你现在住哪?”靳慎之报了个酒店名。“也是一个人?”“嗯。”“……”靳慎之垂眸看了眼缠着绷带的手,笑了笑:“没事,只是吃饭拿东西什么的麻烦了点而已。”“你身边的通讯员什么时候回来?”“如果顺利的话,大概明天吧。”何婉吟看着他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我送你吧。”
何婉吟抬头看着他,心中笼罩的阴霾仿佛顷刻被驱散。
“喝不下了。”靳慎之轻声道,淡色的薄唇终于有了些许血色。
何婉吟低头看了眼连一半都还没有喝完的小米粥,又道:“再喝一点。”
靳慎之还有些头脑发晕,其实很没有食欲。
但闻言,他还是顺从的低头又喝了几口。
“实在喝不下了。”靳慎之轻轻摇头,声音低哑。
何婉吟这才放下碗。
“你应该也没有吃饭的。”靳慎之看向那碗还没有动过的鸡汤:“把它喝了吧。”
何婉吟摇摇头:“我不饿。”
靳慎之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你一夜没睡,还是去休息吧。”靳慎之轻声道:“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何婉吟看了他一眼,像是怀疑。
靳慎之好笑道:“当兵的,这点伤算什么?”
“快去休息。”
“那你要拿什么东西记得叫我。”
“嗯。”
靳慎之应声,何婉吟这才去睡觉。
说是休息,也就是在靳慎之病房的墙边支了张简易床睡下了。
她也精神高度紧张了一夜,明明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意识始终清醒着,安静的病房中,甚至听到靳慎之动作间布料的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何婉吟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靳慎之靠在病床边上,注视着不远处何婉吟安静地睡颜。
窗外暖暖的阳光洒进来,他如墨的双眸此刻温柔潋滟。
……
靳慎之只休息了两天,便办理了出院。
出院那天,何婉吟正巧来看他。
却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医院门口,额头和右手还缠着新换的绷带。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靳慎之抬头看她:“那天抓捕的嫌犯,背后还有几名同伙,我的通讯员在追捕那天发现了些线索,我派他去协助公安调查了。”
何婉吟动了动唇角。
发现线索的人究竟是通讯员,还是他,何婉吟心知肚明。
但她终究没说什么,只是问他:“那你现在住哪?”
靳慎之报了个酒店名。
“也是一个人?”
“嗯。”
“……”
靳慎之垂眸看了眼缠着绷带的手,笑了笑:“没事,只是吃饭拿东西什么的麻烦了点而已。”
“你身边的通讯员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顺利的话,大概明天吧。”
何婉吟看着他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我送你吧。”
靳慎之眼眸弯了弯,没拒绝。
到了酒店后,何婉吟才发现,靳慎之右手上的伤并不像他说的那样没事。
他几乎整个小臂抬举之间都要费力,伤的又是惯用手,如果真的放任他一个人,或许吃顿饭都需要折腾很久。
天色渐晚。
何婉吟准备离开,靳慎之看着她,没有再强行挽留。
“你好好休息吧,睡觉注意别压到手。”何婉吟说便关上门离开了。
她走到门口,忽然瞥见了停在酒店门口的一辆黑色奔驰,后座车窗摇下一半,露出男人冷峻深邃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
何婉吟呼吸一滞,趁男人目光还没转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缓缓推到门后。
这时,车门打开。
何雁铭走下车,一身黑色西装矜贵斐然,眼波无澜。
“是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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