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顿住脚步,神情受伤地看着我:“郁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你这样不自重不自爱,婆竭罗龙王在天之灵怎么能安息啊……”我听着他这番无耻的言论简直想吐。“你怎么有脸提我父王?!”我愤怒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说好了来接我父王的遗体,却把我一个人丢在昆仑山?!”“是谁说好陪我安葬我父王,结果把我一个人留在镜湖?!”我越说越愤怒,眼眶一阵发胀,“直到天殉那天,你都没出现!”
我拍了拍夜沧临的手臂,示意他将我放下,而后嫌恶地看向裴玄。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想发什么疯?”
裴玄顿住脚步,神情受伤地看着我:“郁儿,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
“你这样不自重不自爱,婆竭罗龙王在天之灵怎么能安息啊……”
我听着他这番无耻的言论简直想吐。
“你怎么有脸提我父王?!”我愤怒地瞪着他,“到底是谁说好了来接我父王的遗体,却把我一个人丢在昆仑山?!”
“是谁说好陪我安葬我父王,结果把我一个人留在镜湖?!”我越说越愤怒,眼眶一阵发胀,“直到天殉那天,你都没出现!”
“又是谁,打着想照顾我的幌子,陷我东海于四面楚歌的境地,威逼利诱非要我嫁过去!”
我冷笑了声:“然后呢?你在前往三生石的前一刻跑了!留我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跟个丑角一样!”
“你到底有什么脸跑来找我?有什么立场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自重?!”
“你怎么配提我父王!你为了那个破蓝铃花精一而再再而三地丢下我的时候,就不怕我父王半夜去找你吗?!”
我愤怒地将一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和怨恨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说到最后,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裴玄见我哭了,眼里满是心疼:“郁儿,你别哭,那些事我都可以解释的,我看到你为我流泪,我的心也痛啊。”
他就着这副心疼愧疚的神情,话锋一转,跟我打商量似的说道:“但是你有气对我撒就是了,没必要这样说墨瑾,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儿……”
我冷笑了声,抬手擦去眼泪,抱着手臂说:“第一,我哭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父王。你这种人,就算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哭。”
裴玄神情一僵,眼神受伤正要说什么。
我继续开口打断:“第二,一句破铃兰花精你就受不了了?我就是骂她又怎么样?她昨天还闹着要跳绝情崖,今天怎么肯放你过来找我了?不会是死了吧?”
裴玄闻言皱起眉,又用那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刻薄了?”
我说:“我昨天也想问,你怎么变得这么畜生了?”
裴玄着急地说:“那不是情况紧急吗?你说说气话也就算了,难道真能看着一条生命死去而坐视不理?”
“而且我都说了,三生石前的誓言就是个形式,我会回去和你一同在三生石上留下我们的名字,我们还有那么多时间,我只是离开一天而已,你有必要咬得那么紧吗?”
“你以前那么善解人意,为什么如今却变成这样了?”
我说:“因为我不像你,一颗心可以拿去爱两个人。”
裴玄好像抓着我的小辫子一样,立刻指向夜沧临,质问我:“那你这又算什么?”
我回头看了眼夜沧临,对上那双沉静深邃的眼眸,朝他笑了笑。
而后我拨了拨头发,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对裴玄说:“我又不爱你,怎么算爱了两个人?”
裴玄闻言,脸色一片灰败,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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