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冷得就好似寒冬腊月里窗棂上凝结的冰霜。“在那通电话里,我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无论我是留在威海,还是回到漠河,都与你无关。”季砚行上前一把抱住她:“阿鸳,我们结婚三年,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留恋?一丝感情吗?”江云窈止不住冷笑一声:“当然有啊。”她并没挣扎,任由季砚行抱着自己僵着不动的身体。“既然你也对我还有感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来过,我发誓,我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季砚行恳求道。
“江云窈,你到底在做什么?”
季砚行幽深的目光落在李晏清抱着江云窈的手上,一双墨瞳当中满是愤怒和幽怨的复杂情绪。
李晏清忽地瞥到季砚行身上两杠三星的团长军衔肩章,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便恢复如初。
他将江云窈缓缓地扶回病床上,随后向季砚行解释道。
“这位同志你误会了,江云窈同志是……”
江云窈却打断道:“李政委,用不着和他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解释。”
话音一落,季砚行眸底闪过一抹痛色。
“阿鸳,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他满是疲惫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找你找得有多辛苦?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地来到漠河边境当兵呢?”
“你就算怪我,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云窈冷着一张清丽的小脸,默然不语。
“阿鸳。”将江云窈不理睬自己,季砚行又涩声唤了她一句。
见李晏清还在病房内,江云窈面色松动些许地对李晏清说道:“李政委,我有些私事要处理,您先出去吧。”
李晏清闻言点了点头:“江云窈同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我,我在门外等你。”
说罢,他退出去后识趣地关上了门。
听到这话,江云窈心底油然而生几分感动和温热。
她和李晏清不过是萍水相逢,李晏清却可以为她安排好一切,体贴细微地照顾自己。
而季砚行呢?
自己和他结婚三年,
记得有一次她阑尾炎,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打电话给季砚行,他却怎么也不接。
只因为他当时在陪杨幼薇。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江云窈早就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她面色冷得就好似寒冬腊月里窗棂上凝结的冰霜。
“在那通电话里,我就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无论我是留在威海,还是回到漠河,都与你无关。”
季砚行上前一把抱住她:“阿鸳,我们结婚三年,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留恋?一丝感情吗?”
江云窈止不住冷笑一声:“当然有啊。”
她并没挣扎,任由季砚行抱着自己僵着不动的身体。
“既然你也对我还有感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来过,我发誓,我会对你百倍千倍的好。”季砚行恳求道。
他继续道:“你想留在漠河,我就陪你留在漠河,好吗?我再也不会去找幼薇了,我和她彻底断了。”
江云窈平静地说:“是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
“自从杨幼薇回来后,你就变了。我想过给你机会。可是你呢,一次次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下,把我给你的一次次机会放弃。”
“我也曾哄骗着自己不去看你和杨幼薇之间暧昧不清的纠缠,去爱你。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你知道吗,在你陪着杨幼薇分身乏术的时候,我爸爸去世了。我们结婚三年了,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回来看过。”
话音一落,江云窈就察觉到抱着自己的季砚行,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了。
谈论到父亲是江云窈心底永远的疼痛,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嗓音也越发哽咽:“我恨你,季砚行,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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