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美见赵培人赃并获,当即就要和他撇清关系。赵培一时慌乱,一张嘴只会说自己没做过。“还能怎么说?直接送派出所呗,陈队长可不能让这么个祸害留在咱们村!”徐庆抱胸在旁边冷哼,这样的人在他们村,可不得带坏村里的娃娃!陈义理正有这打算,准备要让人将赵培扭送派出所。“等等,我,我还有话说!”赵培脑中也不知闪过什么,挣扎着往后退一边着急解释,“这,这是阮穗给我的定情信物,对,就是定情信物!”
两小只站出来维护自己,阮穗还是很开心的。
但她还没到需要两个孩子保护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俩先别说话,阮穗同志,你刚才说你有证据,这个证据在哪?”
陈义理是信任阮穗的,她说有证据,那赵培和吴美美真是来偷东西的?
其他人也都在等着阮穗把证据拿出来。
阮穗抬手指向赵培的上衣口袋,“就在他的口袋里。”
赵培皱眉,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上衣口袋。
他摸到一个不大的小物件儿,因为太小又不太重,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的。
“赵培,你看看你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
陈义理看到赵培的脸色,就明白那口袋里一定有东西。
趁着现在人都在这里,有村民做个见证,这事儿一定得现场解决。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但沈家院子里里外外都没人离开。
村里八卦不多,现在有热闹看谁也不愿意先走。
赵培想藏都藏不了,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的任何动作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被放在里面的东西。
昏暗的灯光下,阮穗嘴角微微上扬。
只要赵培拿出来,那他偷盗的罪就板上钉钉了。
等到赵培摊开手,上面是一枚小小的金耳环,虽然不大,但胜在精巧。
是朵花的模样,且有点年头了。
这年头哪家哪户都没啥人有金的饰品,大多都是银的。
就算有,大多也只是一些素镯子或者圈儿型的耳环,像这种花型的几乎没有。
“这,这不是穗丫头她娘留给她的金耳环嘛!”
沈老叔知道是因为阮穗被接进沈家之前,沈老叔给她盘点过她带来的东西。
包括那嫁妆盒子里的东西。
之前阮穗从赵培那里拿回来的嫁妆也包括这件。
清点之后阮穗还没整理放好,就放在旁边箱子里
看到赵培和吴美美冲进来,她随手拿出来的。
众人一听这是阮穗的嫁妆,还是金耳环,当即炸开了锅。
“嚯呵,这可是金耳环啊,虽然小了点,但是雕成花的形状,也能卖不少钱吧!”
“何止啊,听说只要是金的东西都不便宜,穗丫头家里也是个不错的,可惜啊~”
徐庆幸灾乐祸的拍手怪叫起来,“哟,还说不是小偷,这耳环我之前在你还给阮穗的东西里看到过的,现在都把人嫁妆偷出来了,这金耳环值不少钱吧,这得判多少年啊?”
赵培没想到居然是金耳环,他之前确实在阮穗的嫁妆盒子里见到过。
但是之前已经被阮穗拿回去了,为什么会在他的口袋里?
“徐庆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耳环是不是她阮穗的!”
吴美美当然不知道这耳环是不是阮穗的,她只是不想被当然小偷。
被扣上小偷的名头,别说记分员了,连大队里的工作都可能被捋下来!
很显然,陈义理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看向阮穗问,“阮穗同志,你怎么能证明这个耳环就是你的?”
“陈队长,这金耳环真是穗穗的,早年我帮她整理嫁妆时就见过,不可能有错。”
沈老叔急了,他当然也不想阮穗被人误会,这才着急解释。
但阮穗一点也不急,只是对着陈义理点点头,浅笑着回答,“确实得拿出点证据证明这金耳环就是我,陈队长你们等我一下。”
阮穗回了自己的房间,从箱子里翻出另一只金耳环。
然后将金耳环放在陈义理手上,让他对比两只耳环是不是同样的。
“陈队长你看看,这两只耳环是一对,而却这只耳环上面还有一道刻痕,那是我妈戴着去山上时留下的,后来她走了就把这耳环留给我了。”
阮穗语调平稳地说,陈义理从赵培手上拿走另一只耳环,凑到自己眼前仔细对比。
色泽、款式,以及上面一些岁月遗留下来的痕迹,都能对得上。
“这确实是一对耳环,阮穗同志也没说错,这耳环上面确实有一点刻痕,可以证明这就是阮穗同志的耳环。”
既然证明了这是阮穗的,那么从口袋里拿到另一只耳环的赵培就显得很可疑了。
“赵培,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义理没想到,赵培是村里多少读过点书有点文化的人,居然会做出偷东西这种犯罪的事来!
“不,我没有偷东西,这一切都是赵培自己干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吴美美见赵培人赃并获,当即就要和他撇清关系。
赵培一时慌乱,一张嘴只会说自己没做过。
“还能怎么说?直接送派出所呗,陈队长可不能让这么个祸害留在咱们村!”
徐庆抱胸在旁边冷哼,这样的人在他们村,可不得带坏村里的娃娃!
陈义理正有这打算,准备要让人将赵培扭送派出所。
“等等,我,我还有话说!”
赵培脑中也不知闪过什么,挣扎着往后退一边着急解释,“这,这是阮穗给我的定情信物,对,就是定情信物!”
“喝!”
原本看热闹的村民们以为赵培铁定要被送派出所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反转!
一时看热闹看上瘾的村民又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
“我呸,赵培你要不要脸!我穗穗姐早就说过和你没关系了,之前去你家还拿回了东西,说以后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你现在还往我穗穗姐身上贴,你要脸不要!”
沈浩憋不住,上前一步就要再给赵培补上两拳。
被阮穗拉住手臂给拽了回来。
“赵培,之前去你家拿回我东西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过的,东西里也有这对耳环,乡亲们都能作证,当时也问过你了,东西都还回来了,你把欠的钱补上咱们就两清,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当时闹成那样了,我们早就撕破脸了,我还给你定情信物?你当别人都是傻子随你唬呢。”
阮穗说得有理有据,当时跟着去的村民不少,确实看到阮穗拿走了耳环。
所以赵培肯定就是小偷。
不然人阮穗当时和他闹得这么难看了,人凭啥还给他定情信物?
那要给也是给沈家的沈津,人家可是未婚夫妻。
赵培知道今天这事没法善了,但若是阮穗愿意放过他,他就不用去派出所毁了名声。
“你,阮穗你就这么想毁了我吗,我们好歹……”
“别,可千万别,我和你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之前哄骗我这么多东西,钱都没还给我,就算我们之间有关系,那也一定是欠债还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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