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退亲:小可怜携空间携起_苏婳萧锦寒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老苏家不是猎户,没有专门的下套子工具,苏婳便用木棍和绳子做了个简易的陷阱,只需将锋利的木棍插入地里,再用绳子拴在木棍顶部,绳子另一头则做成个收缩绳套放在地面上,末了,在绳套附近撒上沾有空间水珠的野草。这水珠的诱惑对于野物来说,可以说是刻在灵魂里的。只是,水珠一事,太过离奇,若是和家里人说,只怕真要将她当成妖魔鬼怪了。所以,她只能将一切归结于这野草上。
“婳儿,咱们这玩意真的靠谱么?”苏白氏蹲在山坡上的草丛里,跟苏婳咬耳朵,“那劳什子草闻着倒是挺香,可野鸡身子小,鼻子更是小,只怕闻都闻不到呀。”
“娘放心,师父说过,这草药野鸡最是喜欢,定会闻着味来。”苏婳勾唇,笑看一眼山坡底下的陷阱。
老苏家不是猎户,没有专门的下套子工具,苏婳便用木棍和绳子做了个简易的陷阱,只需将锋利的木棍插入地里,再用绳子拴在木棍顶部,绳子另一头则做成个收缩绳套放在地面上,末了,在绳套附近撒上沾有空间水珠的野草。
这水珠的诱惑对于野物来说,可以说是刻在灵魂里的。
只是,水珠一事,太过离奇,若是和家里人说,只怕真要将她当成妖魔鬼怪了。
所以,她只能将一切归结于这野草上。
而且,这野草确实是野鸡比较喜欢吃的黑麦草。
“好罢,今儿左右无事,等等也无妨。”苏白氏笑着出声,若是能抓着野鸡自然是最好,要是抓不到,便当是同闺女玩乐逗趣,她也是欢喜的。
先前家里屯了不少石螺,今日要捡的螺也不多,只要待中午前回去,炒个口味嗦螺便行。
斗大的太阳盘在空中。
点点滴滴的光落在山林之间。
微风一吹,浑身不觉寒凉,反倒带着几分暖。
古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夏打盹,苏婳趴在草丛里不知多久,没见着一根野鸡毛,反倒渐渐地,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连眼前的景象都快模糊起来。
下一瞬,袖子忽地被拉动。
旋即,便是苏白氏用气音在她耳边说话,“婳儿,快瞧,长尾巴野鸡来了,还是一对哩……”
妇人的声音中,满是兴奋。
苏婳哪里还有睡意,往陷阱方向瞧去。
果真,一对肥硕的山鸡正踏着小步子走来,它们毛发艳丽,尾羽极长,脖子上像是戴着一圈五彩的项圈,体型比家鸡小上一圈,走在前头的山鸡两颊绯红,浑身姿态更是神气十足。
一瞧便知,这是环颈雉鸡,而且还是一只雄雉鸡。
若是放在现代的华国,谁敢将主意打到这环颈雉鸡上,只怕得被请到局子里,踩缝纫机踩到冒烟都不一定能放出来。
“婳儿,那长尾巴山鸡在吃草了!”苏白氏咂吧着嘴,满眼放光,“再一点,只要一点,就会进绳子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便听得‘吧嗒’一声。
只见,雄雉鸡的一只脚已然被活套给拴住。
其后的那只雌雉鸡见状,连眼神都没给一个,直接扇着翅膀飞走了。
转眼,便消失在伏虎山里。
连鸡毛都没留一根。
苏婳忍不住咂舌,“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额。”苏白氏默了默,颇为爱怜地摸着苏婳的发窝,“婳儿放心,这夫妻鸟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母女鸟定不会这般!”
那语重心长的模样,直接让苏婳嘴角一个抽抽。
这沉甸甸的母爱啊。
苏婳面色有些红,从草丛里站起身子,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娘,咱们还是赶紧将这山鸡取出来,省得它挣脱掉,白忙活一场!”
然而,她刚往前一步。
身后顿时传来一阵哼哼声。
紧接着,便觉脚下踩着的地面都在震动一般。
“婳,婳儿……大,大野……”苏白氏脸色一瞬间惨白,上下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半天,“是大野猪啊,咱快跑,必须得赶紧跑……”
嘴上说着跑,下面两条腿却是软成一滩烂泥。
连站都站不起。
苏婳连忙回身,便见一个黑黢黢的大块头正旋风般从伏虎山冲下来。
它长着一张尖长黢黑的猪脸,颈上鬃毛约莫三四寸长,根根倒竖,似锋利的钢针一般。
嘴角两根獠牙粗而长,一举一动间都闪着寒光。
尤其是獠牙上的一对瞳孔,正幽幽竖起。
苏婳心头一凛,暗自吞口口水,正打算悄悄抱起苏白氏往山坡下去。
上次打算猎头小野猪结果引来一只兔子,这次只想安安静静猎个小野鸡,连水珠都只放半滴,竟引来这么一个大家伙。
还是一个足有三四百斤的凶野猪。
老天爷分明就是在玩她啊。
谁料,苏婳刚抱起人,野猪的动作却是更快。
长舌一卷,便将地上一小撮野草吞进腹中,旋即,吭哧吭哧朝苏婳二人方向走来。
那闲庭信步的模样,仿佛在它自家后花园散步。
“卧槽!”苏婳差点骂娘,第一次怀疑她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灾星,谁能有她更倒霉的么?
苏白氏急得脸色青紫,“婳儿,快放娘下来,娘拖住野猪,你赶紧下山去。”
苏婳摇头,这野猪一看就来者不善,要是将苏白氏留下,只怕会沦为野猪腹中之食。
反倒是自己,一身大力,起码有一线生机。
而且,野猪的嗅觉十分敏锐,她有些怀疑,这大家伙是盯上她身上的水珠香味了。
想清楚后,苏婳也不耽搁,直接将苏白氏放下,快速道:“娘,你快下山去找哥哥们,让他们带家伙什上来帮忙,我先去遛一遛野猪!”
说罢,便直接朝相反方向跑去。
果然,野猪见苏婳跑开,转身便撒丫子追去。
一根根倒竖的鬃毛在风中像是凝成一把锋利的大刀。
“婳儿!你快回来啊。”苏白氏急得眼眶通红,泪水吧嗒一下便流了下来,拔腿便往苏婳的方向冲去。
这野猪一看就是凶物,她怎么可能留下女儿一个人来对付。
这分明是让婳儿送死。
要是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苏婳正带着大野猪围着树绕圈,闻声回头,扬声道:“娘您别过来,快去找大哥他们,女儿还可以撑一段时间,要是再不去,咱们就真的要全死在这儿了啊!”
清亮的女声,让苏白氏心头微微清明几分。
一抬头,果真见大野猪正气喘吁吁追在苏婳后头。
苏白氏死死咬唇,“婳儿,你定要撑住,娘这就去找你大哥!一定要撑住,要不然,娘也绝不会独活。”
说罢,狠狠一抹眼泪,踉踉跄跄往山坡下跑去,毕竟是没见过这般凶悍场面的妇人,平日里一盏茶功夫的路,硬是摔了不知多少个跟头。
而山坡上被苏婳遛半天的野猪,也渐渐没了耐心。
它张着两只铜铃大的眼珠子,凶狠瞪一眼眼前的黑胖丫头。
旋即,直接龇起一对锋利的獠牙,蓄力朝挡着的大树一拱。
“砰——”
水桶粗的大树应声而断。
凶神恶煞的猪脸直接从树干断处伸出,怼在苏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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