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是你一手资助起来的,你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让我脱离原生家庭的痛苦,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凌锦很会拿捏贺景年。直到贺景年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也知道每次提起她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贺景年总会心疼她。他们之间的联系深厚。而我从来都是多余的。好在他们现在又相遇了。那就祝他们百年好合吧。我懒得再听了,凌锦到底为什么受伤我也懒得深究,我再次朝着门外走去。
贺景年赶到的时候。
我已经把凌锦用绳子捆起来了,把她放在沙发上。
我头疼欲裂,总是发觉能想起以前的事,但火灾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始终如鲠在咽。
“凌……锦?”
贺景年张开唇,似乎是不太确定。
但我知道他肯定是认出来了,我用胶带封住了凌锦的嘴,她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像以前一样落泪。
“贺景年,这就是凌锦,她压根就没死,你说我是杀人凶手,那她都没死,你就该给我道歉。”
我双手没什么力气。
流产后,我的身体早就大不如前,虽然我没哭没闹,但我还是伤心的。
贺景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怔怔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凌锦挣扎着,垂头丧气的,竟然没有喜悦感。
我以为他见到凌锦会很高兴呢。
“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叙旧了,我就不打扰二位。贺景年,离婚协议书我会发到邮箱里。”
我收拾好东西就要走,“哦,对了,记得给我准备好一笔巨额的赔偿金,这是你欠我的,即便是给了也还不清。”
我的家庭。
我的事业。
全部都毁在了贺景年手里。
我无数次从低谷逃出来,也被贺景年一次又一次的打落到地狱。
“阮茉。”
贺景年起身,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他几乎红着眼,“你竟然为了跟我离婚,找来假的凌锦?”
“她死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贺景年拦住我的去路,像是质问我,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不会跟你离婚。”
诶,他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甩开他的手,走到凌锦身边,撕下了胶带,“你自己说吧。你不说实话,贺景年还留着你的头发能比对DNA。”
凌锦还是很会的,她在火灾制造假象之前还给贺景年送了礼物,就是她的头发。
是想让贺景年记住她的。
但没想到吧。
回旋镖镖到了自己身上。
凌锦大口大口的喘气,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这张脸没怎么变过。
仍然清纯可人。
她呜咽着开口,“阿年……是我。我,我对不起你。火灾那天我没死,被人救下了。可我的身体被烧伤了。”
“我觉得自己好恶心,甚至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我才选择离开的,我不想自己给你造成任何的负担啊!”
“如果我死在感染中,我不想在你面前死去。”
“可就算是是治好了,我身上也都是恶心的疤痕,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直到现在这大面积的疤痕也没完全修复好!”
凌锦含着泪,我见犹怜,“你就在我的手臂跟大腿的位置。”
贺景年松开了她的绳子,凌锦拉起裤腿给贺景年看,“你看到了吧,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阿年,我是你一手资助起来的, 你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让我脱离原生家庭的痛苦,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
凌锦很会拿捏贺景年。
直到贺景年在她身上花了很多钱。
也知道每次提起她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贺景年总会心疼她。
他们之间的联系深厚。
而我从来都是多余的。
好在他们现在又相遇了。
那就祝他们百年好合吧。
我懒得再听了,凌锦到底为什么受伤我也懒得深究,我再次朝着门外走去。
这一次贺景年没拦着我。
刚走出门外,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比往常的任何一天都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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