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让他有点待不住,康儿发热反反复复,明雪的心情也起起伏伏。他待在那里,明雪会一直问他怎么办?康儿会不会怎么样?搞得他情绪很紧绷。“等康儿完全康复,而且你也没有传染,才能过来看孩子,听不明白吗?”云兮没好气。“那我不看好了,”蔚衡神情蔫蔫地说,“你去主屋吗?”这条路只能去主屋,还能去哪?云兮懒得说。“我和你一起去吧!”云兮想了会,“你有没有传染伤风?可别过给我了!”
“爹爹?!”
小景仰着脑袋,一溜烟就窜了出去。
云兮回身,看到苏扬。
“大哥!”
“大少爷好!”芽儿赶紧行礼。
想到春来的伤势,云兮挥手让她走,芽儿感激的应下,小碎步离去。
苏扬看着芽儿离去,才摊出手里的东西,“是不是这个?”
“是的,爹爹真棒!”小景眼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玩具,眉眼都弯了下来。
云兮脸颊一红,连忙纠正,“小景,他不是你爹,他是你爹的兄长,你要叫大伯。”
小景好奇的打量着苏扬,不解的问:“可他和爹爹长得好像呀!”
“他们是亲兄弟,所以长得像,就跟你和大哥,也有人说你们长得像,对不对?”
小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重新虎虎生威地叫了声,“大伯。”
苏扬要被这小孩逗乐了,“再叫一声。”
“大伯,弹弓快给我。”
“够着就给你。”苏扬故意逗着小景玩。
小景小短腿一跳一跳的,想够着高处的弹弓,但总是差那么一点。
估计被他搞恼火了,攀着他的腿根就往上爬,几下就拿到了手里。
笑嘻嘻的滑下来,“大伯,再见。”
转身就跑进院子。
老远还能听见他的声音,“我找到弹弓了,阿行出来决战。”
云兮收回目光,“多谢大哥,这种小事派个下人送来就可以了。”
“无妨,闲来无事。”苏扬好似真的没事,神情疏散。
“小景的身手很敏捷,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练武,云兮从来没想过。
他们商户的孩子,最终命运还是跑商。
随即,云兮想到什么,“大哥会武?”
“略懂。”
“那有劳大哥帮个忙,我实在不懂这方面。”
“你说。”
“帮忙挑选一个教孩子练武的师傅,我想让孩子们学武,强身健体也行。”
苏扬略思量了一会,“一下子估计难找到合适的,我可能会呆上一段时日,就让他们先跟着我学,后面找到师傅就跟师傅学。”
云兮倒是没想到苏扬是如此爽快之人,“那就有劳大哥,我三个儿子都能学吗?最小的阿行三岁。”
“可以。”苏扬想到孩子们很小,补充,“我只负责教武艺,照看孩子的事……得你管。”
“那是当然。”
云兮很高兴,孩子们习武不光可以强身健体,还有反击的能力,想到万一……她以后也能放心些。
“大哥,何时送孩子们过去?”
“我这边准备一下,后天早上送过来。”
“多谢大哥。”
苏扬转身,摆摆手,语气松散,“闲来无事而已。”
云兮心情很好,目送苏扬离去。
含笑回首,往主屋的方向走,却瞧见蔚衡站在前面。
他是来看孩子们的吗?
云兮面色一沉,“康儿还病着呢,你别把病气带了过来,等过段时间你再来。”
赶紧走!!
蔚衡面色本就不太好,云兮的语气也不好,看来还在生气,他难受得不行。
“我就打算远远的看看孩子们。”
“不行,你安的什么心,伤风是会传染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云兮现在是装都不想装了,蔚衡极少来看孩子,偏偏挑康儿生病时期过来看。
让她不多想都难。
“云兮,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单纯想来看看孩子们。”
东阁让他有点待不住,康儿发热反反复复,明雪的心情也起起伏伏。
他待在那里,明雪会一直问他怎么办?
康儿会不会怎么样?
搞得他情绪很紧绷。
“等康儿完全康复,而且你也没有传染,才能过来看孩子,听不明白吗?”云兮没好气。
“那我不看好了,”蔚衡神情蔫蔫地说,“你去主屋吗?”
这条路只能去主屋,还能去哪?云兮懒得说。
“我和你一起去吧!”
云兮想了会,“你有没有传染伤风?可别过给我了!”
“没有!我好好的。”蔚衡保证。
云兮不信任的走远,生怕他身上有病一样。
云兮现在的眼神、态度、语气,让蔚衡心里沉甸甸的。
她和他的关系感觉已经跌到仇人的程度。
蔚衡有些心口憋闷得不行。
他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你与大哥讲何事?”
蔚衡想到刚才她同大哥在交谈,两人似乎相谈甚欢,她笑得好开心,没忍住便问出口。
云兮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讲,敷衍道:“没什么。”
她又不肯跟他细说,蔚衡心里更加憋闷,又很想知道,“大哥为何去你院子,又不顺路?”
“小景的弹弓没拿过来,大哥见到,就送了过来,好了吧!”
云兮烦躁的解释。
原来如此,蔚衡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云兮对大哥笑,他有些可耻的担心。
又想到她已是五个孩子都母亲,这样的女人谁还会多看几眼。
蔚衡落在她姣好的身段上,也只有他会多看几眼。
“少爷!”
“少爷!”
声音急切又慌张。
两人都顿住脚步,只见远远的一个丫鬟跑了过来。
“少爷,赶紧回去,小主子抽搐后晕厥过去了。”
蔚衡一听,六神无主,猛然记得阿行好像也抽搐晕厥过一次。
抓住云兮的胳膊,“云兮,这种情形该怎么办?”
“去找大夫,”云兮扒开他的手指,厌嫌地说:“我又不懂这些!”
“上次阿行晕厥请的哪位大夫?”
“我哪记得?”
“云兮,你明明记得就不告诉我,是吗?”蔚衡质问。
“你怎么能跟一个婴儿计较?云兮,你别闹脾气,人命关天,快告诉我,求你了。”
蔚衡神情焦灼,那样子云兮如果不说,马上就要给她下跪。
“去问福伯,账房有记录。”云兮只好打发他。
蔚衡放开她,快速离开。
看到他那慌不择路的背影,云兮想到当年,阿行高烧晕厥。
她怀着沐沐,害怕得发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为了节省时间,还是抱着孩子,与大夫汇合,在马车里得到大夫的救治。
阿行晕厥的那一会,她的心仿佛架在火上烤,每一息都是煎熬。
等蔚衡从商行回府,阿行的病情已经好转。
如今他也尝到了那种滋味,不过,不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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