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快出来吧,我们一起拆半个月前的礼物,不是说好了的吗?”“早上是我不好,去忙工作了,我跟你道歉。”傅景砚说着,脚步不停,视线环视着,试图找到躲起来的乔念。直到这时,他才猛然间发现,别墅里的东西好像少了很多。他和夏夏的照片呢?都去哪儿了?傅景砚几乎要疯了。所有的照片都没了。就连他们的婚纱照,都不见了。他下意识走到别墅后院,原本种着樱桃树的地方,此时那里变成了一片平地。
乔念拿着临时身份证明坐车赶往机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一切都过去了。
落地F国后,她有了新的身份,是F国沿海一家民宿的老板。
然而,与此同时,京市的傅景砚几乎要疯了。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送林槿回家后,她依旧拉着他不放。
“司聿,你都到这里来了,不跟我上去看看吗?”
说着,她在他手心里暧昧地打了几个圈。
傅景砚有些纠结,不知为何,心里还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就先不去了,你上楼回家吧,我还要回去陪夏夏。”
他推开林槿的手,想起了刚才答应过乔念的。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陪她了,不然她会闹的。
想起这一点,傅景砚上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幸福的滋味。
林槿再次抱住他的腰不放,“司聿,你不是想看我穿那件衣服吗?都送我回来了,你这次不看,下次我可就不穿了!”
她的手还作乱地往他衣服里钻。
傅景砚冷了神色,嘴上说着:
“不行,我答应过夏夏的。”
但在林槿的几番主动进攻下,还是妥协了。
几个小时后,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确认没有一丝不该有的褶皱,就开车回了家。
“夏夏,我回来了。抱歉耽误了……”这么久。
话还没说完,傅景砚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别墅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乔念的身影。
垃圾桶里是完好无损的糯米糍,一个都没有尝过。
他心头猛地一震,目光下意识地在客厅里找着什么。
像是在期待乔念下一秒会出现在他面前。
“夏夏……”
傅景砚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的慌乱却越来越大。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逐渐升腾起来。
夏夏离开他了?
他不想相信!
“夏夏,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快出来吧,我们一起拆半个月前的礼物,不是说好了的吗?”
“早上是我不好,去忙工作了,我跟你道歉。”
傅景砚说着,脚步不停,视线环视着,试图找到躲起来的乔念。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间发现,别墅里的东西好像少了很多。
他和夏夏的照片呢?都去哪儿了?
傅景砚几乎要疯了。
所有的照片都没了。
就连他们的婚纱照,都不见了。
他下意识走到别墅后院,原本种着樱桃树的地方,此时那里变成了一片平地。
几乎看不出来从前那里种过树。
佣人还在那块平地上播种种花草,填补光秃秃的一块。
“谁让你们在这里种这些的?之前那棵樱桃树去哪儿了?”
傅景砚厉声道,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佣人们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回答:
“盛先生,三天前是太太说要将那棵樱桃树推倒,拉去烧了,您一向宠着太太,我们就听令了……”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心里紧张极了。
“什么?烧了?”
傅景砚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如遭雷击,几乎有些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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