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错了?”江锦璨神色未变,明眸里闪烁着怒火,打蛇七寸,直切要害,道,“令郎之所以会意外身故,是因为跟他姑母的女儿,他的表妹幽会。”话音落下,冯夫人双眼蓦地瞪大,又惊又愕地望着江锦璨,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儿子喜欢表妹只有她和夫君知道,江锦璨是如何知晓的?她嘴唇蠕动,正想着要如何反驳。江锦璨在她开口前,不疾不徐道:“冯夫人,你别着急反驳我,我既然能说出这句话,我们家就肯定有十足的证据,你们冯家当初想结亲的时候,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背地里却背着我跟表妹珠胎暗结,敢情是想骗婚呢。”
钱氏一扭头,就看到女儿,登时面色一紧,忙拉着女儿的小手,低声道:“璨璨,你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去,娘等会儿就把他们给打发走。”
“娘,对这种人不能讲道理,只能比她更泼辣,不必留情面。”江锦璨轻轻摇头,无所畏惧地看着冯夫人,她娘亲太过端庄温柔,嘴皮子功夫上肯定斗不过冯夫人的。
冯夫人看到那个娇美动人的少女,昔日还觉得有这么个准儿媳妇不错,现在只觉得对方面目可憎,特别是听了她方才那句话,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若非有家仆拦在门口挡着,肯定要上前将那张恶毒的嘴给撕了。
她指着江锦璨,恨声道:“你这小毒妇,你好歹毒的心肠,克死我儿,还要诅咒我儿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周围围观的人方才都在想江锦璨的美貌,听了这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江锦璨嘴巴毒,这刚克死未婚夫,在未婚夫尸骨未寒的时候,说这种歹毒的话,看来是个蛇蝎美人,不但克夫,还心肠歹毒。
“你儿子死了与我何干?一个朝三暮四的贱男人,冯夫人怎么就不想想是老天爷看不过眼,给他的惩罚?”江锦璨嘴角微微上翘,娇美的小脸上挂着含嘲带讽的笑,眸光淡漠地觑着冯夫人。
冯夫人听到朝三暮四这四个字,下意识心虚,语气不自觉地弱了几分:“你,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江锦璨神色未变,明眸里闪烁着怒火,打蛇七寸,直切要害,道,“令郎之所以会意外身故,是因为跟他姑母的女儿,他的表妹幽会。”
话音落下,冯夫人双眼蓦地瞪大,又惊又愕地望着江锦璨,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儿子喜欢表妹只有她和夫君知道,江锦璨是如何知晓的?她嘴唇蠕动,正想着要如何反驳。
江锦璨在她开口前,不疾不徐道:“冯夫人,你别着急反驳我,我既然能说出这句话,我们家就肯定有十足的证据,你们冯家当初想结亲的时候,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背地里却背着我跟表妹珠胎暗结,敢情是想骗婚呢。”
说着,她轻叹了声,语气倏然变得低落,透着几分委屈与愤怒:“果然,有亲缘关系就是不一样的,纵然令郎与表妹幽会出了意外,你们都舍不得责怪吴姑娘,只把责任推给惨遭未婚夫背叛的我,我做错了什么?竟要给他们幽会所带来的后果负责。”
言罢,她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已氤氲着泪光,泫然欲泣,却又坚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随即继续故作委屈,螓首低垂,那模样落在众人眼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众人哗然,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反转,冯公子出意外不是江三姑娘给克死的,而是背着江三姑娘跟表妹幽会才出意外的,大抵是老天看不过眼惩罚冯公子,瞧把人家小姑娘委屈的,被未婚夫背叛没吭声,最后还要被冯夫人要求陪葬。
冯夫人察觉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已经失了优势,可她来时就抱着争个鱼死网破的心态,反正她儿子死了,丈夫也不在意她,她的日子没了盼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再次看向江锦璨时,她眼底闪过杀意:“你这小毒妇克死我儿,竟还胡说八道污蔑我儿,你们去把那小毒妇绑了,给大公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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