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胡婉把家里腌好的马齿苋都拿来了,本来是打算腌着自家吃的,现在既然有市场,自然是尽快吃掉为好了。这个东西就是要吃个新鲜,时间长了一来颜色不够脆嫩养眼,二来口感也会稍差,自己家里吃不要紧,如果给客人吃的话,那么色香味这块得讲究些才好。今天的客人点名要开胃菜的仍然不少,并且有慕名前来的客人专程来买这个菜,这令胡婉信心倍增。客人喜欢吃就是王道,食品这东西可是一点都做不了假,特别是一味难调众口,如果众口铄金,那就是最理想的结果。
有了两天的工作经验,胡婉两口子在餐馆里更是得心应手。
这日,胡婉把家里腌好的马齿苋都拿来了,本来是打算腌着自家吃的,现在既然有市场,自然是尽快吃掉为好了。这个东西就是要吃个新鲜,时间长了一来颜色不够脆嫩养眼,二来口感也会稍差,自己家里吃不要紧,如果给客人吃的话,那么色香味这块得讲究些才好。
今天的客人点名要开胃菜的仍然不少,并且有慕名前来的客人专程来买这个菜,这令胡婉信心倍增。
客人喜欢吃就是王道,食品这东西可是一点都做不了假,特别是一味难调众口,如果众口铄金,那就是最理想的结果。
看来胡姐私房菜要尽快打出来。
每次客人吃过饭,胡婉去收拾杯盘时,发现每桌客人都是一样,那个开胃小碟里的菜吃得一干二净,连末都不剩。
感觉老天的安排真的是好神奇,如果不是为了感谢马大姐家借钱给她们,马大姐也不会说要带她来找汪老板销货,如果不是为了感谢汪老板帮她销货,她就不会送给她马齿苋,如果不送她马齿苋,她就不会发现这个商机。
因此,感恩之心真的很重要。许多事情都是环环相扣,好事连着好事,相反,事情起先如果坏了,也会坏事连着坏事。
胡婉上菜的时候,桌上有位客人问胡婉有没有凉菜稀饭一类的,称自己口腔溃疡,只能吃清淡的饮食。
看着客人痛苦的样子,胡婉也是感同身受,她想起小时候她有一年口腔溃疡特别厉害,外婆从屋后的田埂上扯了几根蒲公英煮了几次水她喝过后,口腔溃疡竟痊愈了。
胡婉特意让厨房给客人弄了清淡的饮食送上去,并叮嘱客人:“您明天可否辛苦再来一趟?我给些草药您带回去煎水喝,两天之后保管您这溃疡有好转。”
客人眼露惊讶之色:“有这么神奇?比我买的解毒片都还管用?”
胡婉笑了笑,说,您若是信我,您辛苦来一趟。
客人说:“这溃疡反复发作,折磨了我数十年了,你要是真有祖传秘方,我出一百块都行!”
送走几拨客人后,汪老板面露担忧之色:“胡姐啊,你说的那个什么秘方管不管用啊,客人明天来拿了万一没有效果怎么办?这会不会影响我们店里的生意呀。”
胡婉笑笑,让她尽管放心,就算没有效,也是她个人的事,与餐馆无关。“我只是你店里一个临时务工人员,你怕什么呢?何况,那位客人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无理取闹。”
“唉,我最近心态很不好,因为没有孩子,婆家逼得我恨不得上吊。我生怕在我手里出现一点纰漏,这样他们就更加有理由将我扫地出门。”
胡婉看着汪老板忧心的样子,心里也是十分不好受。看汪老板打扮入时,人美心善,这么年轻就是这么大一个餐馆的老板,外人看着哪个不羡慕呢?可是,她心里所承受的苦楚,她不说,旁人真的无法知晓。
“放心吧,只要你们身体没有问题,不出一个月,你会怀宝宝的。”胡婉安慰她。
然后,胡婉又说到自己想大批量做腌菜的想法,汪老板提议希望胡婉做的腌菜让她的相逢一笑餐馆独家经营。
“我的餐馆你可以入股,我们一起当老板。”汪老板笑着说。“不过,我得先和我丈夫那边商量。”
胡婉笑了笑,回复说,对的,我这边也是要和丈夫商量商量的。
从餐馆出来,两个人牵着孩子在集市转了转,统计了一下清水湾集市上的餐馆和小卖部,整个清水湾集市一共有三家餐馆,相逢一小规模最大,其他两间算是旗鼓相当,小卖部有两个,从里面的货品摆放情况来看,生意应该还算不错。
回家后把汪老板的建议跟江水平说了,问江水平是什么意见,江水平说:“做生意的话,合伙经营不如独家经营,销货的话,独家经营不如广泛撒网。”
江不平短短几句话令胡婉对他的好感顿增几分。
不觉在心里将前世的男友与江水平作了一下对比,男友的帅气属于那种小奶狗型的,不过他空有小奶狗的外表,却无小奶狗的单纯,江水平属于男神系列,沉稳,内敛而不失风度,并且,男友从来给不了她任何建设性的意见和正确的人生导向,而江水平不同,纵然不说话,只是在身边站一站,都能令她感受到一份力量和指引。
这样一想,胡婉内心大骇,这......这和他才认识几天,怎么内心里对他的感觉竟有了这么tຊ大的改观?
“我想了想,如果你真的想着手大规模做的话,明天,我就不陪你去店里了,我带上一点马齿苋样品,去周边县市摸一下底,看需求量大不大,如果大的话我们就广泛撒网。”江水平说。
“那自然是最好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做生意先做市场调查是很有必要的。”胡婉说。
“你说什么?市场调查?”听着胡婉的词,江水平觉得很新鲜。
好像她自从跳河后,不仅人变勤快了,连脑子也变聪明了,总有一套一套的新词蹦出去,完全不像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村姑。
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她不是她了。不,她绝对不是她了。
但是好像又说不通,如果不是她,她为什么陪我来遭这个罪?两个孩子,穷得响叮当的家,每天除了操心还是操心。
如果是她,她......好像十分抗拒自己,比如好几次,她洗澡的时候竟然栓着门。
她是担心孩子们突然闯进去吗?还是,主要是担心我闯进去?
江水平百思不得其解。
且不管她是不是她,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知道她不是坏人,知道她一心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看她为了孩子们的新衣,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忙到半夜,看她为了这个家,辛苦做腌菜,薅药草,看她为孩子们买了零食,自己却舍不得吃。那颗棒棒糖,如果不是自己提前撕掉了糖纸,她断然是不会吃。
试想,这样一个女人,是不是她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受苦,愿意为了孩子们付出。这才是最真最难得的情分。
这样想着,他对她更是心生疼惜。
江水平想着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柔情,胡婉一扭头,无意间撞上他流淌着深情的眸子,一时竟有着难以言说的感觉。她定定地看着他,勇敢地迎着那两颗黑珍珠,直想融化在那黑色的光晕里。
“爹,娘,你们在干什么?我肚子饿了。”江海突然冲过来,一把抱住胡婉。
“呃,咳......好,娘去做饭。”站起来飞也似的逃走。
到了厨房,一边洗米,一边回想着江水平眼里的深情,一颗心跳得别提多快了,快得她恨不得把心口捂住,不然,生怕那颗心一不小心会跳的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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