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都清一色写着“温阮是不是中邪了”这个大写的问号。霍慎行没有说话,单手插着兜,嘴角轻轻往上倾斜,白色衬衫最上方解了几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副很是闲适懒散的模样。但熟悉他的人,都懂。这是猎杀前的微笑。此刻,他那双眸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泛起一抹足以称得上是杀气的森寒。他身后的兄弟们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喘口气都不敢,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修罗场。
温阮纯粹就是打嘴炮而已,问完这些问题,寻思着怎么把人打发走。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的霍慎行,以及他身后那些小跟班。
不由愣了一下。
但也仅限愣了一下,随即红唇轻扯,仿佛遇见老熟人一般,朝着他热情的挥了挥手。
“这么巧,你也过来开房?”
又说。
“兴致这么好,带着这么多兄弟来开房。怎么,开房也有团购优惠价吗?”
空气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寂静中。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全都清一色写着“温阮是不是中邪了”这个大写的问号。
霍慎行没有说话,单手插着兜,嘴角轻轻往上倾斜,白色衬衫最上方解了几粒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副很是闲适懒散的模样。
但熟悉他的人,都懂。
这是猎杀前的微笑。
此刻,他那双眸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泛起一抹足以称得上是杀气的森寒。
他身后的兄弟们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喘口气都不敢,真正领会到什么叫做修罗场。
还是陆少珩胆子大,轻咳了一声,劝道,“慎行,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谈。”
秦枫跟着附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对,俗话说的好,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这不是还没进去吗?”
陆少珩狠狠踩了秦枫一脚,低骂道,“不会说话就别说。”
温阮不想波及到无辜的人,对男孩说,“你赶紧走吧。”
男孩再怎么蠢,也猜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更何况霍慎行的眼神实在可怕,像是随时会掏出刀子噶了自己似的。
他弓着腰,尽量减少存在感,贴着墙壁往电梯方向移动。
但还没走出几步,就被霍慎行一脚正中心口,踹倒在地。
“咣当!”
男孩摔了个四脚朝天,连同身后的垃圾桶一起倒地,他痛苦的捂住心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霍慎行。”
温阮几乎立刻的站出来,挡在男孩身前,厉声,“别太过分了!”
霍慎行气息不变,仿佛刚才那一脚还没使出他一半的功力,他冷冷看着温阮,反问,“我过分?”
失笑,“我如果过分的话,这小子活不过今晚。”
男孩听到这话,吓得瑟瑟发抖,都差点给跪下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做,刚才闹着玩呢。先生,您不相信的话,可,可以查监控,我,我们是清白的。”
“跟他无关。”温阮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语气,“有什么火,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对一个小男孩动粗,算什么男人。”
这边的动静,引得不少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目光。
陆少珩走近,低声劝道,“慎行,你身份特殊,还是低调行事比较好。”
陆少珩是他这些朋友当中,待人接物处事最为圆滑周到的一个,霍慎行还是能听进去一些。
“今晚的事情,肯定是个误会,你们夫妻俩回去后慢慢沟通,别在外面失了和气。”
陆少珩见霍慎行冷静下来,趁热打铁多说了几句。
霍慎行抬头闭眸,似乎在努力遣散心中的怒意。
等消化的差不多,一把抓住温阮的手腕,往电梯里面拖。
力道很大,温阮被拽得差点当场脱臼,惊叫,“你能不能轻点。”
从电梯出来,又一路拖到停车场,后排车门打开,像丢垃圾似的,把温阮丢了进去。
温阮的脑袋,重重磕在车玻上,痛得龇牙。
转过脸来,下意识骂,“你有病。”
看到女人眼眸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厌恶,霍慎行心尖猝不及防微颤了下,单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整张脸都抬起来正视自己。
“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解释不清,别怪我翻脸无情。”
温阮坦坦荡荡抬起双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听着女人轻描淡写的语气,一点被抓后的心虚都没有,霍慎行闭了闭眸,抵住后槽牙。
“最近吃了什么,胆子这么肥?”
“和你一样,吃的白米饭。”
“温阮。”霍慎行生气的叫她全名,听的出,已经在极力控制着情绪,“背着我找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温阮听到这种话,都笑了,换在以前,她可能会委屈的为自己辩驳几句,但现在,她对霍慎行已经四大皆空无欲无求。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女孩子,好点色怎么了?”
霍慎行,“……”
“说起来,咱们夫妻一场,我还没睡过除了你以外的其他男人呢,以后,要是姐妹们问起,你的技术怎么样,我都不好打分。总得比较一下,你说是不是?”
霍慎行太阳穴跳动了几下,音量不由拔高,“你是一个有夫之妇,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这就不要脸了?那你呢,你有身为已婚男人的自觉吗?”
温阮冷笑,也破罐子破摔,“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
有些事情,她不愿意去回想。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人要朝前看。
但是霍慎行每每用这种“受害者”的眼神,看向自己,她就觉得很可笑,他到底哪来的脸?能做到如此理直气壮。
刚重生,她其实还有点水土不服。
身体里残留着过去的记忆,不怎么敢对他大声说话,不怎么敢忤逆他的意思。
但今晚,也许是已经过了适应期,又或许是霍慎行刚才踹向男孩的那一脚,让她想起了他派人给自己做清宫手术时的狠辣果断,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某个瞬间,内心的小宇宙就爆发了。
“霍慎行,你真的很双标。”
车内足足寂静了两三分钟。
前面驾驶室司机老秦吓得浑身僵硬。
从温阮说出那句什么血气方刚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辆车上。
先生太太新婚不久,虽说没那么恩爱,但平时不都挺相敬如宾的吗?特别是太太,人如其名,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很乖,很听话,今天怎么嘴巴跟按了机关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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