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然,你离开我,就是因为他吗?”“因为你更喜欢他?还是他更有钱,开出了更高的价格?”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乔安然死死捏着手中的叉子,嘴唇不停蠕动,发出愤怒又沙哑的吼声:“裴景深,你的方沁已经回来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非要那么噩梦,折磨我一辈子才满意么?”“什么意思?安然,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是你的前男友?”林轻舟愤怒地推开裴景深,扬起的拳头险些打在对方脸上。发现乔安然和对方认识,他才勉勉忍下,
“乔安然,你离开我,就是因为他吗?”
“因为你更喜欢他?还是他更有钱,开出了更高的价格?”
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乔安然死死捏着手中的叉子,嘴唇不停蠕动,发出愤怒又沙哑的吼声:“裴景深,你的方沁已经回来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非要那么噩梦,折磨我一辈子才满意么?”
“什么意思?安然,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是你的前男友?”
林轻舟愤怒地推开裴景深,扬起的拳头险些打在对方脸上。发现乔安然和对方认识,他才勉勉忍下,护在乔安然身前,目光不善地瞪着对方。
“不是前男友,只是认识而已。林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他说几句话。”
裴景深的情绪不稳定,乔安然怕解释不清,让他们的矛盾激化,便让林轻舟先走。
她尽量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抱歉,等明天吧,我请你吃饭作为赔罪。”
林轻舟点了点头:“不要单独和他去没人的地方,感觉不对劲了,立马联系我。”
他拿过她的手机,按下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将屏幕调成常亮。确保她可以第一时间打通他的电话。
这样的细心,让乔安然的鼻子微微发酸。
也让裴景深低下头,不敢再发疯。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他给她钱,那个男人也能给。而那个男人表现出来的关怀,他翻遍了7年的所有记忆,也找不到相近的画面。
“安然,我们谈谈吧。”
“裴景深,我们谈谈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四目相对,又都不自然地错开。
乔安然习惯性地走在前面,如果有失控的人和事物,她可以第一时间处理,保护有着强烈洁癖的裴景深不受到影响。
可这次,裴景深竟然主动走在了前面,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便连踩到了方才遗留的酒渍也浑然不觉。
两个人一直走到寂静无人的花坛边。
记得第一次相遇,裴景深出酒的时候就是在路边的花坛,乔安然在后面默默地拍打着他的背。
她以为过去的很多事都忘了,可裴景深一出现,那些记忆边缘的东西又猛地涌现出来。
这让她不禁苦笑一声,先开口道:“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裴景深,我真的不做那种事了。用你听得懂的话说,就是我从良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拜托你别再来打扰我了。”
她觉得一定是方沁又弃他而去,他才会不远千里,亲自来找她这个替代品。
否则还有什么能支撑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和她一起呆在花坛旁,闻着泥土和杀虫剂的味道?
“不是的,安然,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那种人”
来的路上,裴景深一遍遍翻看着曾被他弃之敝履的言情小说,从中挑选出适合他处境的道歉台词。他将其凝炼整合成最真挚又动人的话,他背得滚瓜烂熟。
可是话到嘴边,他一下子全忘了。
他想起过去3个月,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想起看不见乔安然,心中难以舒缓的窒息。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冲上去抱住乔安然:“我承认,安然,我的确疏忽你了。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喊方沁的名字。我不该不顾你,把你一个人撇在大街上——”
他死死抱着她,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撒手。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即便感觉到了她从装修现场带来的灰尘和砂砾,也半点不嫌弃:“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方沁啊!安然,你就是你。是熟悉我的一切,将我的生活,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安然。”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好不好?我可以不在乎你留在我身边的目的,安然,跟我回家好不好?我离不开你了,我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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