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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陆大人上线了小说(陆离锦初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宠妻狂魔陆大人上线了最新小说_笔趣阁(陆离锦初原)

2024-11-13 13:44:48    编辑:xiaohua

《宠妻狂魔陆大人上线了全文》 小说介绍

杨金做好登记,二人带路,缓缓向里面走。依旧停驻在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牢门前面,大黄、小黑双目低垂、眼看鼻尖,像在等什么人似的。锦初略有不解,疑心是父亲之案有变故。“这间牢房的钥匙只有一把,在我们陆大人那儿,还请沈夫人等一会儿。”杨金解释道。锦初细眉微蹙,淡淡道,“我是叶长清之女,叶锦初,并非沈夫人。”这时,陆离刚好从另一间牢房里,从容不迫地走过来。

《宠妻狂魔陆大人上线了全文》 第13章 免费试读

  八月十六日,这是叶长清入狱后的第十天。
  三川夏季多雷雨。
  锦初跨下马车,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抬目望天。
  原本马车从城南出发时还大雨滂沱,却倏地天晴了,浓稠的乌云被风吹开,露出里头碧澄澄的天。
  大理寺狱的屋檐上“滴答滴答”坠着雨滴,听起来空旷又寂然。
  她站着看了一会儿,低叹了一声。
  父亲恃才自傲,又心思沉重,若有什么法子能让父亲敞开心扉跟自己讲明案情就好了。
  倘若有证据,或是证人,就能证明父亲的清白。
  但这事难就难在,须得父亲自己想通、言明,旁人便是再着急也是枉然。
  门前站着大黄、小黑,和狱丞杨金。
  杨金做好登记,二人带路,缓缓向里面走。
  依旧停驻在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牢门前面,大黄、小黑双目低垂、眼看鼻尖,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锦初略有不解,疑心是父亲之案有变故。
  “这间牢房的钥匙只有一把,在我们陆大人那儿,还请沈夫人等一会儿。”杨金解释道。
  锦初细眉微蹙,淡淡道,“我是叶长清之女,叶锦初,并非沈夫人。”
  这时,陆离刚好从另一间牢房里,从容不迫地走过来。
  他是个读书人,却是武将世家出身,没那股文弱气。
  气宇轩昂,英姿焕发。
  身量颀长,穿着三品紫袍,脊背挺直如翠竹,朗朗昭昭。
  深眸高鼻,眉目英挺。
  像陆离这种由天子直接任命的手握实权的官吏,不用摆官威,周身沉似深渊、稳如泰山的气势已压迫而来。
  锦初并未抬眼,却已有股透不过气的感觉。
  “大人。”大黄、小黑一同躬身作辑道。
  锦初眼角余光一闪,瞥见了暗紫色袍服一角,知道这是大理寺的官员,也是审理父亲之案的主事。
  于是,一个念头很自然地冒了出来。
  若能结识这位陆大人,也许能多了解父亲的案子。即便父亲钳口不言,或许也可以从这位陆大人处另辟蹊径。
  一阵脚步声走近,陆离径直走到锦初身边,用左手握了锁,随即便听到门锁“哗啦啦”开启的声响。
  他拔出钥匙,看了锦初一眼。
  地牢中之中灯火,正好将锦初的影子,叠在了陆离的身上。那惨淡的灯火为她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将她的美貌烘托得如梦如幻。
  他昔年是见过锦初的,却从未这般近得看过锦初,也从未想到锦初这些年漂亮到了这个地步,纤细婀娜,冰肌玉骨。
  那一瞬间,陆离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词:顾盼生辉。
  她凑上前两步,福身道安,“有劳陆大人了,我能进去吗?”
  檀唇微抿,是浅粉色。
  陆离点了点头。
  锦初微微垂首,裣衽一礼便进去了,此前还道了声,“小女叶锦初,多谢陆大人。”
  “叶锦初。”
  站在原地的陆离默念了一声,垂眸看着手中的钥匙。
  五指瞬间握紧。
  舒心,舒坦。
  杨金活见鬼似得看见大人唇边挂了一分笑意,还未及理论就被直接轰出了地牢。
  陆离破天荒得屏退众人,一个人坐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响。
  牢房之内,叶长清依旧坐在石床之上,抬头看向铁窗之外,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几日未见,他头上已长出了不少白发,沉默萧索,却难掩他通身的儒雅之气。
  “父亲。”
  锦初连忙上前来,唤了一声。
  这一声“父亲”,喊得叶长清身子颤了颤。
  他一个人在黑暗里待久了,都疑心不会再见到女儿了。
  二人对视,叶长清的手指微动,搭在锦初的肩膀上,嘶哑着声音道,“微微。”
  声音泄露了他内心的秘密。
  他在大理寺狱中,心中的害怕和思念,像野草一般,无一日不在漫无边际得疯长。他嘴上说有多不希望锦初再来,心里就有多渴望能再看见她。
  冥冥之中似乎有那么一股力量,支撑着他,让他再次等到了女儿。
  “您身子大好了。”锦初坐在他身边笑道,眼圈微红。
  叶长清抬手拢了一下鬓发,笑道,“前几日,有人往这儿送了大夫,想来这几日你们为我着实辛苦了。”
  除却起初两日挨过板子,之后再无一人为难过他。
  前阵子,天后还未允许人探视。要知道,夜间探视、恕了苔刑、往牢里送大夫,这些可都不是小罪名。
  他猜是司马南,或许还有沈诚,都在帮他暗中通融。
  锦初不欲言及沈诚,观牢房之中大相径庭,猜是司马南所为,丝毫不疑有他。
  说实在的,这次的状况,比上次的好太多了。
  石床之下一只炭盆烧着,散发着热度和通红的光。
  那炭,想必是好的,烧起来没有一丝烟呛的味道。
  石床之上,也加了一床薄被。
  叶长清眼底虽有未消散的愁倦,脸上还有些苍白,但面色已好了不少,精神不错,身上还带着清苦的药味儿。
  她忍住了胸中翻腾的泪意,为父亲边切脉边柔声道,“父亲您瘦了。病才刚转好,夜里切不可思虑过重,应好好睡觉才是。”
  面对女儿的关心,叶长清面上笑了,回道,“为父又不是纸糊的身子,已无大碍了。只是昨天夜里没怎么休息好,今晨又起早了。”
  是什么令父亲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锦初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心急探视时间紧迫,便和软了眼神想问父亲案情的原委。
  锦初抬头看向父亲,眼神好不可怜,“您为了何事日夜悬心,可否告知女儿?”
  “一想到不能助您脱困,女儿觉得自己实在不孝已极。”
  四目相对,锦初眼中柔软的光芒打动了叶长清的心。触到这样一双眼睛,他摇了摇头,终叹了口气。
  “微微,为父并非有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要瞒你,也没有做过那天理不容之事,你可相信?”
  “女儿自然相信父亲。”锦初颔首轻道。
  叶长清哽咽道,“他们说河东粮饷不翼而飞,可为父从未取过不义之财。他们又说吴清自杀谢罪,我虽未见过他的绝笔,却无论如何也不信他会自杀。”
  吴清曾与叶长清共事多年,二家关系也一直很好。
  锦初不动声色问道,“您为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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