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传来滚烫的感觉,妇女冲动之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凌加急了,从人群后挤进来就要理论理论。我抓住他的胳膊,摇摇头:“随她吧,我们走。”我的语气就能反应我的失望,这份工作太难做了,我已经受够了。全部都是因为这份工作,时承允利用我,患者家属报复我。一桩桩一件件的琐事叠加在我的肩头,我呼吸不上。我要离开,我不干了。我按照要求写好辞职信,敲了敲院长办公室的门。
我只通知时承允我回自己工作的医院里了,凌加为了照顾我向学校请了假。
我躺在病床上,数着我左手的五根手指头。
半个月,时承允的时间只剩下半个月多一点。
他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而我的好日子就快开始了。
我的手还可以恢复就是万幸,不然我的职业生涯怎么办?
而我不知道,上午还在庆幸的自己竟然下午就辞职了。
正午过后,我在凌加的陪伴下从住院部回到自己曾经工作的科室。
凌加贴心的帮我穿上了白大褂,跟着我寸步不离。
我现在只能在院里到处走走,看到哪里不对的就去讲一下。
当我来到电梯口时,发现黑压压的人群全部围堵在那里。
人群的正中央传出阵阵的惨嚎声。
中年的妇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还边嚷嚷着一定要医院偿命。
我在后面一点点遣散了人群保证医院工作的正常进行。
这样的医闹,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着人群的散去,我终于看清了妇女的全貌。
这个患者我也印象深刻,她的丈夫需要心脏搭桥。
而她们家的条件难以负担这笔费用,初见时她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短袖。
也许那就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一件衣服了。
而她的丈夫,老实憨厚,即使听不懂医生说的那些专业术语,也耐心的等着医生说完。
见他们实在清贫,院里的医生们都自发的为他捐款。
我也掏了一万块出来,对于我来说,能帮的忙就顺手帮一下,当是积德行善了。
我脑中还在想怎么劝说妇女时,她却用手指着我的脸,说出了那句让我摸不到头脑的话。
“就是她!害死我老公的医生就是她。”
脑袋里嗡的一声,不可置信,我微微张开嘴,楞了好一会。
好不容易遣散的群众,又重新聚集了一圈。
她控诉我的观点有两条。
第一,她老公的心脏搭桥手术,是我主张捐款的。
第二,那场手术本应我主刀,但我被绑架了,别的医生替上了,她的老公没能走下手术台。
“你的意思是我好心拿钱就为了害死你老公?”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这比时承允出轨都让我难受。
妇女没有丝毫的愧疚,甚至起身正视着我。
“不是你是谁,你就应该赔偿我!”
我说不出话,什么时候开始,做好事也要付出代价了呢。
什么时候开始,好人也要心寒了呢。
“啪。”
脸蛋传来滚烫的感觉,妇女冲动之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凌加急了,从人群后挤进来就要理论理论。
我抓住他的胳膊,摇摇头:“随她吧,我们走。”
我的语气就能反应我的失望,这份工作太难做了,我已经受够了。
全部都是因为这份工作,时承允利用我,患者家属报复我。
一桩桩一件件的琐事叠加在我的肩头,我呼吸不上。
我要离开,我不干了。
我按照要求写好辞职信,敲了敲院长办公室的门。
没有回应,门是虚掩上的,我将辞职信放在桌上时手机正巧响起。
是陌生号码的消息,我点开后,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视角里可以看出,是时承允自己拍的。
七个女人将他围在中间,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时承允的情人,每一个我都知道。
背景我也十分的熟悉。
那是我们的婚房,也就是现在的时家别墅。
他把他所有的女人全都带回去了。
我看着照片,心里没有一丝波动,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同样的号码。
“乔医生,你真的不管一管吗?”
这声音我熟悉不过,是简明月。
“我管什么?你不是也在照片中吗?”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她这意思是上我这里找骂来了?
简明月故意用耐人寻味的语气吊我的胃口:“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我才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就是和那七个女人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我也不在乎。
我一声不知,正准备要挂断。
“他在和她们挨个分手。”
简明月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这句话。
我知道简明月根本不在乎时承允本人,她想要的始终都是他胸膛中那颗跳动的心。
时承允死的那一刻,她一定会毅然决然的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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