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两口子出门,后面还跟个仙女伺候?”时泞站在后面,注意力有点分散,她看到了场中的人,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闻声,她还未回神,就被薛琳宣拉到了前面。“什么呀,这是我们家陆总公司的财务,正经文化人,南大高材生。”她说罢,应承禹挑了下眉。“哟,还是个学霸。”时泞站在前面,不得不开口:“应少过奖了。”“叫什么名字?”“时泞,时间的tຊ时,泥泞的泞。”时泞刚说完,一旁看着场内战况的傅修轻啧了一声。
时泞瘫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枯坐一夜后,第二天还是重新去上班。
她无路可走,外婆的手术不能再拖。
当初,她一毕业就进了陆治学的公司,为了不违背陆治学定下的“办公室不允许恋爱”条例,同意发展地下恋情,但也靠着自己的能力做到了财务主管的位置。
如今回到公司,陆治学故意把她从财务主管撸到了财务助理,办公室的人都以为她得罪陆治学了,明着不欺负她,暗里也给她使绊子。
三天下来,几乎累脱了一层皮。
这天,她刚想歇一会儿,办公室门口就传来热闹动静。
时泞抬头一看,立刻别过了脸。
薛大小姐来了。
她本想借去洗手间离开座位,不料,薛琳宣却叫住了她。
“你过来。”
众人都看过来。
时泞瞥到外面陆治学的背影,压着情绪上前。
“薛小姐。”
薛琳宣问她:“你叫时泞是吧?”
“是。”
薛琳宣点头,看了下手表,“拿上包,跟我和陆总出去一趟。”
说完,她径直出了办公室,没给时泞拒绝的机会。
一时,周围众人神色各异。
时泞被迫跟出去,陆治学刚打好电话,一看到她跟薛琳宣在一起,他脸色明显变了下。
薛琳宣却笑着挽住了他的手臂,“走吧。”
“我们出去,你叫上别人做什么?”陆治学眉心微收。
薛琳宣嗔了他一眼,“我没带助理,总得有个人拎包吧?”
听到她这么说,陆治学松了口气。
“你的包有多重,我给你拎还不够?”
“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再说了……”她话锋一转,视线在时泞那张出众的脸蛋上扫过,“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小助理出门吃苦啊?”
“说什么呢。”
陆治学捏了下她的脸,随即转向时泞。
“薛小姐让你跟着,你就跟着吧。”
他口吻随意,但时泞还是听出了警告。
想起外婆的事,她不动声色攥紧了手,应了一声。
薛琳宣见状,面上高兴,玩着陆治学往外走。
上了车,他们俩坐了后座,时泞坐了副驾驶。
一路上,后面都是说说笑笑,偶尔传来暧日未声响。
时泞从后视镜中,几次看到陆治学投来的眼神。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刺激她,报复她的“背叛”。
她闭上眼睛,只当没看见。
目的地是檀山脚下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下了车,薛琳宣把包丢给时泞,和陆治学走在前面。
“我主要是带你过来见个人,见他一面可不容易,就算不深交,混个熟脸也是好的。”
“什么人这么难见?”
“等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
时泞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过室内,到了室外,是一片设施完备的网球场。
不远处,有遮阳篷搭着。
几位年轻男子坐在下面,正在看场中人打球。
薛琳宣边走边打招呼,“承禹哥,还真是你们啊。”
她言语惊讶,仿佛只是巧遇一般。
朝她看过来的男人很年轻,脸上罩着大蛤蟆镜,一身简单的夏季运动服,靠坐在桌边,嘴角噙着一抹笑。
但看露出来的半张脸,也是俊美非常。
时泞不认识这人的脸,但听名字立刻就知道。
这是应家七少,应承禹。
旁边那位一脸冷漠的自然是号称金牌律师的傅家二公子傅修,两人私交甚好并不是什么秘密。
看清来人,应承禹也没起身,懒洋洋地说:“琳琳啊。”
薛琳宣也不在意,顺便跟傅修问了好。
“我跟我男朋友刚好过来,听说几个哥哥在,带他过来见见你们。”
闻言,应承禹倒是多看了陆治学一眼。
陆治学淡淡点头,不卑不亢地自报家门:“陆治学。”
薛琳宣最爱的就是他这一点,骨子里的骄傲。
应承禹也算给面子,回了陆治学一个点头。
一抬眼,注意到了后面的时泞,突然来了兴趣。
“怎么你们两口子出门,后面还跟个仙女伺候?”
时泞站在后面,注意力有点分散,她看到了场中的人,隐约觉得身影有些熟悉。
闻声,她还未回神,就被薛琳宣拉到了前面。
“什么呀,这是我们家陆总公司的财务,正经文化人,南大高材生。”
她说罢,应承禹挑了下眉。
“哟,还是个学霸。”
时泞站在前面,不得不开口:“应少过奖了。”
“叫什么名字?”
“时泞,时间的tຊ时,泥泞的泞。”
时泞刚说完,一旁看着场内战况的傅修轻啧了一声。
应承禹也随即看向场内,幸灾乐祸。
“难得,咱们裴总今天手感不够啊,居然连跪了。”
时泞眸色一晃。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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