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了美人身软好孕被娇宠!》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萧怀和有些心虚。他亦知无媒苟合为礼法所不容,若传出去便是一桩丑闻。他前几日偷偷带苏若画回侯府,本想尽快将她送回伯爵府的,可是苏若画那个小妖精太会勾人了,令人情不自禁……萧怀和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没想到这桩密事被苏晚缇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直接说出来,他脸上红白一阵,恼羞成怒。遂冷着脸,摆出一副厌恶暴躁相,与前世无二。“苏晚缇,你不要胡言乱语!”
碧玉年华的女子身着一袭红嫁衣神态自若地站在他面前。
那袭嫁衣美如天边流霞,锦绣花纹由金丝银线细细绣制而成,裙摆上镶嵌数枚硕大的珍珠和宝石珠子,颗颗通透,流光溢彩,可谓美轮美奂,奢华至极。
可纵是如此夺目耀眼的嫁衣,也不及她半分美貌。
女子未戴头冠,一头青丝倾泻而下,如墨如瀑,一张小脸巴掌大,一双杏眸波光潋滟。
红粉青蛾,杏腮桃面,红烛的光摇摇曳曳,为她的娇艳平添一分妖娆。
正应了那句,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
此刻,俏生生站在他眼前的新娘,便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娇艳欲滴、摇曳生姿。
萧怀和被惊艳到了,心里暗叹道:这苏晚缇可真是个美人儿,可惜太过跋扈骄纵了,不如画儿柔弱乖顺,善解人意的好。
嘿!我怎么能把她跟画儿比呢?就她这副粗鄙行径,她连画儿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对!她连画儿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画儿的脚趾头……脚趾头……嘿嘿。
苏晚缇眼看着萧怀和的表情由惊艳转为厌恶再到心猿意马不知所谓起来。
她凝眉,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系统,他在想什么呢?怎么表情这么丰富?”
【宿主,他在想你虽然好看,但是没有苏若画好,他觉得你连苏若画的脚趾头都比不上,他觉得苏若画的脚趾头圆润可爱像珍珠,他都没摸够……】
“呕!”知道萧怀和的内心活动后,苏晚缇差点没吐出来。
“行了,行了,别说了,再说我要做噩梦了,原来这人不是个傻子,是个变态。”
拿原主这个善良无辜的人和她那个两面三刀、蛇蝎心肠的庶妹相比,简直是在侮辱原主!
而且,他想的内容也侮辱了我!
苏晚缇上下打量着萧怀和,眸光疏离,开门见山。
“小侯爷是从我庶妹苏若画那里来的?”
萧怀和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苏晚缇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小侯爷可知,我那庶妹已私自离府多日,她是与人私奔而去了。”
“你,你胡说!画儿不是不守礼法的人!”萧怀和眉眼一跳,慌张反驳。
苏晚缇挑眉,唇角似笑非笑,轻轻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捂嘴道:“天呢!小侯爷怎地如此激动,与我那庶妹私奔的男子该不会是你吧?”
说完,她清凌凌的眸光带着一丝嫌弃,上下打量萧怀和,直看到他的心里去了。
萧怀和有些心虚。
他亦知无媒苟合为礼法所不容,若传出去便是一桩丑闻。
他前几日偷偷带苏若画回侯府,本想尽快将她送回伯爵府的,可是苏若画那个小妖精太会勾人了,令人情不自禁……
萧怀和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没想到这桩密事被苏晚缇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直接说出来,他脸上红白一阵,恼羞成怒。
遂冷着脸,摆出一副厌恶暴躁相,与前世无二。
“苏晚缇,你不要胡言乱语!”
“别以为你是永安伯爵府的嫡女就可以在我们侯府耀武扬威,高高在上了,伯爵府再怎么高贵也高不过侯府去。”
“收起你在伯爵府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做派,侯府可不会惯着你的!”
“噗嗤”听到这,苏晚缇忍不住笑出声。
这人说的话也与前世无二。
苏晚缇的笑带着些嘲弄的意味,还有十足的不以为然,深深刺痛了萧怀和脆弱的神经。
他心知这门亲事是高攀来的,伯爵府只是爵位比侯府低,无论是天子的信任倚重,还是三代人的功勋劳绩都比他们吉安伯爵府强。
若说当今圣上最信任的臣子,非苏氏父子莫属。
永宁伯苏氏任督察院巡盐御史,主管全国盐务,直接向皇帝负责。
而苏氏的嫡长子苏少暄,年少有为,骁勇善战,二十三岁,就被圣上封为骁勇大将军,统帅三军。
而吉安侯府则一直空有爵位多年,直到他中了探花,府上才有了点起色。
他怕苏晚缇看不起他,这才故意让她苦等,故意不分青白地指责她,就是为了给她个下马威,提前杀杀她的气焰,让她在他面前惴惴不安,不敢小瞧了他。
可刚刚苏晚缇那一笑,就如一根针,轻轻一下就将他的伪装刺破,让他泄了气,变回本来的模样。
他气结,眉头皱得结成一团,指着苏晚缇,说不出一个整句:“你你你……画儿说的没错,你骄横放肆,无法无天,你不配做侯府的儿媳!”
苏晚缇面不改色,一声冷笑,“那我们和离!”
“嘶——”,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刚进门的新妇就要和离,这也太刺激了!
众人头垂地低低的,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但两只耳朵都支棱着,生怕错过半个字。
萧怀和毕竟年轻气盛,被苏晚缇一激,愤愤道:“和离就和离!谁怕谁?”
苏晚缇心里偷笑,脚下生风,火速找出陪嫁中的文房四宝。
手指翻飞,研磨、铺纸、下笔,一支香的功夫,和离书就写好了。
她在女方签字处写上自己的名字“苏晚缇”,而后将和离书递给萧怀和。
“和离书一式两份,侯府聘礼返还给你,嫁妆我带走,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如何?”
只要他签下这份和离书,她就是自由之身了!
苏晚缇心中雀跃。
萧怀和神色复杂地接过和离书,再接过毛笔,正要下笔时却犹豫了。
这门亲事是他的父亲亲自去求来的,成婚之前,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调理好身体,还把他的那些通房小妾都给遣散了,让他养精蓄锐,务必让这苏晚缇尽快有孕。
父亲还说这是关于萧氏一族命运的大事。
不行,我不能与她和离!
萧怀和迟迟不落笔,蘸满墨汁的毛笔停顿在纸张之上,落下一滴墨汁,滴在纸上成了一个豆大的黑点。
他索性一甩笔,怒道:“胡闹!谁家刚成婚就要和离?你不要脸面,我们侯府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闹!”
苏晚缇正眼巴巴地等着他签字,见他反悔,一颗欢喜的心直接被浇了一桶冷水。
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你真的不签?”苏晚缇怒极,她双手握拳,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沉着脸一步步逼近萧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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