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岁一字一句,无比坚定。“我希望你再也不要来打扰我和沈寻。”“我以后是太子妃,不是镇北王妃,你哪里不舒服,只管去找方娆。”“楚祈,你比我年长这么多岁,难道还不懂避嫌的道理吗?”秦云岁没再留给楚祈挽留的机会。她牵着沈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吩咐侍卫。“以后再见到这个人,不必客气。”秦云岁面色如常,可沈寻却自责又心疼。“岁岁,你放心,匈奴的事情,我会
秦云岁一字一句,无比坚定。
“我希望你再也不要来打扰我和沈寻。”
“我以后是太子妃,不是镇北王妃,你哪里不舒服,只管去找方娆。”
“楚祈,你比我年长这么多岁,难道还不懂避嫌的道理吗?”
秦云岁没再留给楚祈挽留的机会。
她牵着沈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边走,一边吩咐侍卫。
“以后再见到这个人,不必客气。”
秦云岁面色如常,可沈寻却自责又心疼。
“岁岁,你放心,匈奴的事情,我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秦云岁释怀地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松。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在意了。”
18
关于勾结匈奴真相的证据,还是送到了楚祈手里。
楚祈攥紧了几张信纸,气氛压抑得可怕。
方娆跪在一边,颤抖着不敢说话。
新月族太弱小,她的父亲又一心培养那个废物嫡子,从来没有公平对待过她。
甚至为了拉取势力支持,父亲想把她嫁给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做妾。
方娆几乎要疯掉,宁愿舍弃一切也要从那片黑暗的沼泽里爬出来。
她无路可退的时候,听说镇北王楚祈平和温柔,心地善良。
于是方娆疯狂地把新月族的机密出卖给匈奴,既能除掉她梦魇般的父兄,又能借此博取楚祈的同情。
她费劲周折才来到了楚祈身边,可楚祈和她相处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秦云岁的紧张和在意,让她越发心慌。
于是她故技重施,出卖北城城防图,再栽赃给秦云岁。
只有赶走秦云岁,她才能坐稳镇北王妃的位置。
时至今日,她不想前功尽弃!
“王爷......啊!”
楚祈忍无可忍,抬手将茶具猛地砸到方娆额头上。
鲜血流了满脸,让她看上去狰狞可怕。
“贱妇!”
楚祈猛地拍桌,惊得方娆浑身一颤。
“岁岁一心为国为民,你耍些小把戏便罢,怎能拿这种事情污蔑她!”
“我做这些全部都是为了王爷啊!”
方娆哭着辩解道,“是王爷说要想办法逼秦云岁回京,可我在镇北王府待了整整一年,她还死缠烂打着不肯走,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明明楚祈都已经表现得十分偏心她了。
可为何秦云岁一走,一切就都变了?
“有那么多赶走她的方法,你却偏偏选择了最伤人的一种!”
楚祈指着方娆的鼻子痛骂,方娆一愣,哭着反问他。
“王爷现在是把所有错怪在我身上吗?”
“若不是王爷授意,我一个漠北的亡族公主,怎么敢对京都将军家的千金动手?”
“如果王爷真的有那么在意秦云岁,我又怎么可能动动嘴皮子就把你从她身边叫走?”
“你若真的没生出二心,又怎会同我云雨那么多次?”
“楚祈,从头到尾,你才是逼走秦云岁的罪魁祸首!”
楚祈怔在原地。
他突然想起有一次抵抗匈奴时,秦云岁帮他挡剑,背上蜿蜒出长长一道狰狞的伤口。
鲜血将她的衣裳浸染成深红色,秦云岁却还怕他自责,笑着摇摇头,说一点都不疼。
他分明才说过,要好好照顾秦云岁。
可没过多久,方娆就说打雷了她害怕,一个人不敢睡觉。
就这样一句话,他就抛弃因他负伤的秦云岁,转头去陪方娆。
现如今,他光是看见秦云岁和沈寻站在一起,心里就难受得像在被一万只蚂蚁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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