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丰腴的身姿,几乎不着寸缕。我下课赶到现场时,姐姐的尸身已经被抬走处理,只留下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妈妈蹲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爸爸在一旁沉默不语,原本乌黑的头发却变得花白。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任由两行清泪从我苍白的脸颊上落下。我眼前闪过一幕幕画面,皆是那个时而温柔娴静,时而自信热情的女孩。她会在我考试失利时安抚拍着我的背,告诉我成绩不是人生的所有。
我的脸立刻像熟透了的苹果,结结巴巴道,“绍,绍老师,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管他的反应,抄起一旁羽绒服披在身上,灰溜溜地跑了。
我却没注意到,在我身后,莫绍看向我那极具危险的眼神,像一只大灰狼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白兔,准备不留余力将它拆吞入腹…
莫绍是我们艺考班的舞蹈教练,宽肩窄腰,长相俊美,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
但他待人温和,对每个学生都有求必应,会耐心指导他们的动作和技巧。
我们班在a市是出了名的优秀,这一切跟莫绍的努力脱不了关系。
由于他出众的外表,班上许多女同学都喜欢他,别的班的女生也会偷偷跑来我们班门口偷看莫绍。
就连被冠以冰山美人的我,也不可抑制的对他动过心思。
无他,莫绍太过于完美了。
直到我在他身上发现了我已逝的姐姐亲手缝制的小熊玩偶,明晃晃的挂在他精壮的腰身上…
在我的记忆里,姐姐和莫绍没有丝毫交集,又谈何送给他如此亲密的东西。
我的姐姐明媚大方,却在两个月前暴毙在了昏暗的深巷中。
被抬上担架时,她早已没了呼吸,杏眼睁圆,口吐白沫,四肢都被扭曲成了不协调的形状。
她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丰腴的身姿,几乎不着寸缕。
我下课赶到现场时,姐姐的尸身已经被抬走处理,只留下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
妈妈蹲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爸爸在一旁沉默不语,原本乌黑的头发却变得花白。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任由两行清泪从我苍白的脸颊上落下。
我眼前闪过一幕幕画面,皆是那个时而温柔娴静,时而自信热情的女孩。
她会在我考试失利时安抚拍着我的背,告诉我成绩不是人生的所有。
她会在我艺考回家时候,背着妈妈偷偷给我带小蛋糕,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吃。
她还会晚上钻进我的被窝,眼里满是星星的跟我讲述着她喜欢的男孩。
这么好的她,我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怎么就…
她才刚刚大学毕业,她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脑海里全是姐姐温柔的样子,就连紧张的训练都抑制不住我的情绪。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发现了莫绍腰间的小熊,还有他不经意间看向我的,如狼似虎的眼神。
从训练室出来,我一阵后怕。
莫绍不知道,镜子旁的玻璃上,可以隐约反映出他的脸。
明明就是莫绍在暗处偷偷窥视着我,却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他的反侦查能力,和遇事的冷静程度,都是常人所不及的。
我披着厚厚的羽绒服,走在无人的街上。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然然落下,昏暗的路灯灯光打在堆满雪花的马路上,显得安静又神秘。
冷风裹挟着几朵雪花呼啸着刮到我的脸上,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气。
我把衣领往上提了提,把脖子缩进羽绒服里,低下头加快了步伐。
平安街有一条胡同,是我回家最短路线的必经之地。
但是由于常年失修,整个胡同堆满杂货,布满灰尘,摇摇欲坠的灯被风刮的吱吖乱响。
我站在巷口,看向幽深昏暗的胡同,我只觉心惊。
但是,这么冷的天,我还出了这么多汗,必须尽快回家洗个热水澡,我可不能感冒,舞蹈生,休息几天就废了。
我咬咬牙,埋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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