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婆穿荒年,肉粮满仓馋哭恶婆婆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她嫁给老秦之前还漂亮呢,嫁过来以后都不漂亮了。很难说嫁人结婚,是一个让人变好的事情。因笑道:“对,我家宝贝蛋说得对,嫁不嫁人你都是娘最心爱的女儿,是咱们全家的乖宝宝。”说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娘俩相视一笑,亲情的火苗在不言之中更加明亮了一些。烧着水,秦母又想到一个事儿。看看周围没人,她压低声音对秦浅说:“你跟姑爷洞房了吗?”秦浅实在没想到,秦母能问这个问题!
女儿这个脑子,能不能守住银子?
要是她把银子全都换成零食糖块,那可是温大灾了!
这小傻丫头以前就被人骗过,有个来村子里买糖沾的看她脑子不好使。
骗她用一钱银子买了两文钱的糖块!
要不是有人看见,及时跑过来告诉秦家大哥,这事儿就麻烦了。
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给过秦浅那么多的钱了。
如今她手上攥着小一百两,这要是被她乱花了,可如何是好?
秦浅也看出来了父母亲的担忧。
但她现在也没办法跟他们说自己已经变聪明了。
毕竟,她留着傻子的人设还有用。
只能暂且闭嘴。
秦家父母只好委婉地暗示傅闻琛,帮忙管着点这丫头,别让她发癫。
不过,傅闻琛紧接着就给他们讲了秦浅发癫的事情。
但这个“发癫”却发得让他们非常安心。
秦浅发病暴揍婆母妯娌,连傅家二哥也被打得没脾气。
现在手上更是拿着婆婆的认罪状,在整个傅家横着走。
瞬间,傅家父母的乳腺就通畅了!
他家闺女啥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打婆母和妯娌还说得过去,打二伯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秦浅被盯得怪别扭的,索性嘻嘻傻笑起来。
父母叹了口气,还是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
此间陈情事毕,傅闻琛望向秦浅,秦浅朝着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昨晚她说需要傅闻琛帮忙,指的就是想让他把王花贝的事情说给父母听。
秦浅是个傻子人设,暂时不能OOC,傅闻琛就是她的嘴替。
如今他说完了,秦家父母也安心了,秦浅也就松了口气。
于是,她也准备管一管娘家的事情了。
母亲张罗着做饭,秦浅陪同。
秦母特别惊讶,女儿从来都不做饭的,一来是她这个状态,家里人怎么可能让她拿刀子?
家里的刀子,农具,都是被锁在柜子里的,只有母亲有钥匙。
秦浅肯定是摸不到的。
二来,她从小娇生惯养,家里人都是做好了饭菜端到她面前,恨不得喂给她吃。
哪里会让她动手做饭?
但秦浅没给母亲怀疑的机会,利索地生火,起锅烧水。
秦母心疼地揉着秦浅的头发:“我女儿嫁人了,也懂事了,知道帮娘干活了。”
秦浅说:“娘,我懂事是因为你们疼我,跟我嫁人没关系,嫁人又不是变聪明的药,有了男人,难不成就长脑子了?那我之前不聪明,是不是因为没嫁人啊?”
秦母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她嫁给老秦之前还漂亮呢,嫁过来以后都不漂亮了。
很难说嫁人结婚,是一个让人变好的事情。
因笑道:“对,我家宝贝蛋说得对,嫁不嫁人你都是娘最心爱的女儿,是咱们全家的乖宝宝。”
说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
娘俩相视一笑,亲情的火苗在不言之中更加明亮了一些。
烧着水,秦母又想到一个事儿。
看看周围没人,她压低声音对秦浅说:“你跟姑爷洞房了吗?”
秦浅实在没想到,秦母能问这个问题!
古人不是思想保守吗?
当娘的问姑娘这个……好尴尬,尴尬到抠脚!
秦浅准备糊弄过去,于是一脸天真的说:“咋洞房?不知道!”
秦母以为秦浅说的是,姑爷腿脚不好,洞房不便。
于是又进一步试探:“你在上面啊,怎么?他不许啊?”
根据秦母所知,不是每个爷们儿都喜欢女子在上。
会让其有一种被压制,被制约的感觉。
她家老秦无所谓,但是她的几个老姊妹儿有人家里的男人,就不喜欢她们在上。
秦浅差点绷不住,赶紧咳嗽了一声。
略大了点声音说道:“洞房是啥,好吃吗?”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
秦母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小嘴儿!
“低声些,害不害臊啊?”
秦浅心里坏笑,嘻嘻嘻,看你还打听不打听。
她是疯子,是傻子,她才不怕咧!
虽然秦母极力捂嘴了,可还是被里屋说话的爷几tຊ个听见了。
傅闻琛顿时冷汗湿满后背,完蛋,他千方百计不想聊这个话题,被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端上了桌面!
这下秦父就不用再绕来绕去找话题了。
索性直接小声问:“我也想问呢,小琛啊,你们俩过夜没有啊?”
反正不管要不要孩子,夫妻双方第一晚要同房这是肯定的。
如果不同房,会被视为夫妻不和,或者不尊重女方。
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就还有三种情况。
要么就是男人不行,要么就是男人不行,再要么,就是男人不行。
秦家人不知道傅闻琛当时的状况,只以为他一直都只是瘸腿而已。
要是知道,绝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不光秦父瞪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女婿,就连旁边的两个舅哥,也都眨巴着眼睛。
强势围观,高度关注。
好的,现在压力给到傅闻琛同学!
外屋,秦浅一边烧火,一边跟母亲聊天。
娘俩聊着聊着,话题就牵引到了家里的事情。
秦浅借机问母亲:“娘,您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我爹也是,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事儿啊?”
秦母左手扶着灶台边,右手在锅里搅合着食物。
听到这话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内心情绪翻滚。
扶着灶台的手死死扣着灶台沿,这个微动作让秦浅看在眼里。
她心里就知道,果然是有事儿。
秦母笑道:“咱家能有啥事?不过是你出嫁了,你的俩哥哥婚事还没有着落,娘忧心呗,这几天没睡好,一点事儿也没有,你就别操心了。”
秦浅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但她所看到的可不是没事儿。
从刚才她就在观察这个院子,不一样,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种在院子里的一些菜,被连根拔掉了。
家里原本十二只鸡,十只鸭子,现在也只剩下七八只鸡,五六只鸭子了。
原本挂在墙上的一些晾晒好的南瓜干,玉米穗穗,也都少了很多。
娘从前最珍惜的一口到大腿的水缸没有了。
还有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都在说明这个家不像是从前那般了。
一定是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发生。
但家里人不想让她担心,生气,让她发病发疯,因此刻意隐瞒。
她不甘心地拉住母亲,低声说:“娘,您别瞒着我,女儿是脑子不够用,不是真的傻子。
还是你真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用管吗?
咱们一家人荣辱与共,无论什么难关都一起挺过去,您说呢?”
她满脸真诚地看着秦母,希望母亲能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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