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挺着肚子,一脸慈爱,实际上眼神中带着讥讽。“他也真是的,怎么能刚成亲就出征呢,害你独守空闺两年多。这两年,你日子不好过吧?整个人都清瘦苍白了。”“饶您挂心了。燕王是奉命出征,为皇上分忧,臣妾支持他。”赵玉宁说的大义凌然。德妃眼中嘲讽意味更浓,轻笑着问道:“对了,你表哥最近还好吗?”赵玉宁背后瞬间一凉,倏地抬头,对上德妃的目光。德妃一手捏着手帕,抵唇而笑,一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意有所指。
在场的女眷们呼吸一窒,偷摸看向赵玉宁。
“是,德妃娘娘。”
赵玉宁银牙暗咬,拎着裙摆,快步上前。
她与德妃年龄相仿,可以说是对比着长大的。
赵玉宁是丞相府三小姐,德妃是吏部尚书的嫡次女,在德妃嫁给当今圣上之前,她们一直是京城贵女的头部人物。
及笄之后,她们俩就开始较劲,比较着,看谁嫁得更好。
谁能想到,德妃突然就被选入宫了,嫁给了年龄足够当她爹的老皇帝。
赵玉宁当时还在家里嘲笑了好久。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燕王欺负你了?”
德妃挺着肚子,一脸慈爱,实际上眼神中带着讥讽。
“他也真是的,怎么能刚成亲就出征呢,害你独守空闺两年多。
这两年,你日子不好过吧?整个人都清瘦苍白了。”
“饶您挂心了。燕王是奉命出征,为皇上分忧,臣妾支持他。”
赵玉宁说的大义凌然。
德妃眼中嘲讽意味更浓,轻笑着问道:“对了,你表哥最近还好吗?”
赵玉宁背后瞬间一凉,倏地抬头,对上德妃的目光。
德妃一手捏着手帕,抵唇而笑,一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意有所指。
“本宫还记得及笄之前,我们一起踏青,你表哥给我捡过风筝。”
赵玉宁被她的眼神看着,只觉得有一股子寒气从后背往上涌。
张萱儿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自己做事向来谨慎,不可能有消息外泄。
赵玉宁勉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顺着她的话点头:“是啊,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见她心绪已然不稳,德妃满意地放过了她,转头看向其他人命妇。
“大家都别拘束,今天是家宴,就是让大家松快的。大家赶紧落座,等会儿皇上就到了。”
说着,她率先走向了正桌。
那里本应该坐着皇上和皇后。
她却堂而皇之地坐到了皇后的位置上,赵玉宁见着了,心中又是一惊。
这张萱儿竟然如此得宠?!
上辈子,这时候,她早就和李晋宇私奔离京,哪里知道这些消息。
“皇上驾到!”
太监的唱词由远及近。
赵玉宁赶忙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这殿中之前只有女眷,男人们都被皇上叫去商谈国事了,这时候才跟着一起进来。
萧远琛在赵玉宁身边坐下,见她脸色不太好看,低头关切。
“饿了?”
“嗯?”赵玉宁不明所以,手中已经被他塞进一个小巧玲珑的馒头。
萧远琛朝她笑:“吃点垫垫肚子。”
赵玉宁迅速敛眉,掩饰住那抹嫌弃,嘴角却微微上翘,轻声道:“好。”
她接过了馒头,握在掌心,实在是不想吃。
馒头有什么好吃的!
而且也不知道他是藏在哪里带过来的,脏死了!
赵玉宁拿在手里都觉得嫌弃,饶是上辈子受了很多苦,她也没有吃过这般粗糙的东西。
幸好,上方的皇帝已经开始讲话,举起了酒杯。
萧远琛没有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赵玉宁找了个机会,把馒头扔到了偏僻的角落,她宁愿饿着,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等宴会终于结束,她跟随萧远琛去了前殿。
这里是专供皇子们居住的。
萧远琛是当今陛下第六子,成年前也住在这里,已经有宫人们提前收拾过,他们现下可以直接入住。
“你先去沐浴。”
“好。”
赵玉宁微微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她在里面做好了充足准备,确保身体状态良好,身上每一处皮肤都透着淡淡的馨香,这才披着薄纱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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