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馥疼得倒吸气!她身手灵活,方才及时躲开,但还是被泼了半张脸!脸上火辣辣的,又疼又刺,不用看也知道没半个月是好不了的!“废物!一点事都做不好,把她拖下去,砍掉她双手双脚,丢出王宫!”发落了自己人,耶律馥尤不解气,转头瞪向江无眠。她可不信方才是凑巧!她还没说话,江无眠已经先开口了。“公主其实不用如此的,公主想找奴麻烦,直接处罚就好,何必生这些事呢。”
耶律馥递给身边人一个眼色,旁边的宫奴伸出一只脚,作势要绊江无眠。
这滚烫的马奶和铜壶掉去人的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点小心机怎逃得江无眠的眼,她从小身在后宅,什么腌臜手段没见过。
江无眠仿佛没瞧见那伸出来的脚,继续倒奶,脚往前一迈,好巧不巧正踩中那宫奴的脚踝。
宫奴吃痛,尖叫着身子往前仰倒去!
“啊!”
混乱之际,江无眠手中的铜壶不知怎的突然脱手,连奶带壶尽数洒去了耶律馥身上!
耶律馥惨叫一声,捂住自己被烫红的半张脸,气愤至极地瞪着江无眠!
“贱人!你做什么呢!!”
江无眠跪在地上,她似也被吓坏了,满脸真诚地道不是:“三公主,是奴不好,奴也不知道这个宫奴怎会突然飞扑出来,都是奴的错。”
“公主,我……我!”旁边的宫奴已经惨白了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耶律馥疼得倒吸气!
她身手灵活,方才及时躲开,但还是被泼了半张脸!脸上火辣辣的,又疼又刺,不用看也知道没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废物!一点事都做不好,把她拖下去,砍掉她双手双脚,丢出王宫!”
发落了自己人,耶律馥尤不解气,转头瞪向江无眠。她可不信方才是凑巧!
她还没说话,江无眠已经先开口了。
“公主其实不用如此的,公主想找奴麻烦,直接处罚就好,何必生这些事呢。”
耶律馥被说中心思,脸上登时挂不住,很快她又冷哼!
“是,本公主就是想找你麻烦!那又如何!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江无眠叹了口气:“公主是为自己找奴麻烦也好,是为了九王妃也罢,奴都认了,毕竟是奴做不到让公主和王妃们喜欢。不过奴却不想公主被人利用。”
耶律馥细长眼眸一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被谁利用了?”
“公主来找奴,定是因为九王妃吧。公主来的急,恐怕还没去细问过白日的事,奴今日之所以得罪九王妃,是因为我家十四王妃差点就被人算计了,奴是十四王妃的宫奴,自是要帮着自家王妃。”
“你的话是说我母妃算计你家十四王妃吗!笑话!我母妃才不屑呢!”耶律馥冷嗤。
江无眠:“奴就直接和公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奴也觉得不会是九王妃,但那茶奶的确是九王妃端给我家十四王妃喝的。”
“说出来公主可能不信,今日奴着急去救人,就是因为得了消息,说九王妃要害我们主子。”
“你胡说八道!”
“公主不信,可以自己去查,那茶奶里是否被下了东西,是不是九王妃端的,一查就知。”江无眠继续垂眸,“公主说的对,九王妃不屑对付我家主子,那便一定是被人利用了,那个人不仅利用九王妃,还利用公主来对付奴呢。”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句。
“大家都知道我家主子为何被送出去,又是为何被接回来的。最恨我家主子的人是谁,公主这么聪明,一想便知。”
耶律馥神色变了,她当然知道是谁!
“不可能!闭上你的狗嘴!再胡说八道,本公主现在就把你舌头割了!”
江无眠无奈摇头:“公主,三王妃先前在行宫被大王苛责的事,谁都知晓,三王妃想重得大王信任,肯定要找个替罪羊……”
“闭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自小在三王妃身边长大,三王妃待她极好,待她母妃也是极好,耶律馥眼一瞪,“贱人,你是故意在挑拨离间!”
江无眠发笑:“是不是挑拨离间,公主去查就知道了。奴不过是一条贱命,公主想何时来取都可以。”
耶律馥气得几乎忘记了脸颊上的疼痛,她看了眼江无眠,恍惚想起之前母妃明显藏着事不愿告诉她的样子,猛地朝凉亭外走去!
走两步,她又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看着江无眠:“哼,是不是真的本公主自己会去查,至于你,今夜打翻了本公主的东西,本公主才不会就这么算了,继续跪,跪到本公主满意才准起!”
走远了,还听到她的声音再次传来。
“今夜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让人知道她在这,更不许让王叔知道!谁敢多嘴,本公主剁了谁舌头!”
江无眠眉心一皱,她是不怕跪的,只是今夜事还多,她不仅仅要去南院,还要着急回西月宫。
可现下耶律馥走后,勒令了不少人在这守着,不仅有宫奴,还派了士兵,她根本无法离开。
另一边,西月宫偏殿。
男人站在空荡荡的女子小榻前,一把拧碎榻前的琉璃杯,细长如鹰的凤眸里翻涌着腾腾火光,声音冰寒彻骨,一字一句从他唇齿间挤出。
“耍本王呢。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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