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昭瑶萧宴安灭门前全家炮灰读我心手撕剧本小说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万勇侯府的柳侯爷年轻时因为宠爱外室,害死自己的发妻,就连女儿也逼走,唯一的儿子也被外室害得不知所踪。如今年过半百,一直未有子嗣,只有外室生的一个女儿。老侯爷临老了,突然念起发妻的好,时常想念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这不就给柳婉儿引来了杀身之祸。侯府内,许氏一边给柳侯爷捏着肩膀,一边哭哭啼啼道:“老爷,昨日妾身听人来报说,婉儿她前几日生产时,下红不止,难产而亡。”
迟昭瑶听到他们的谈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是到京城了吗?娘亲,爹爹,我们现在可以先回万勇侯府,侯府的人还不知道娘亲嫁的是谁,贵妃和丞相也不知道爹爹娶的人是谁。】
柳婉儿离家数年,侯府的人只知她嫁的是个穷书生。
贵妃和丞相寻人寻得急,来迟家之前连他们一家几口人都未打听清楚,便派刺客上门,他们只以为迟不言娶的是个村妇。
这一来二去,万勇侯府变成了最适合落脚的地方,正好还可以让老侯爷做掩护,顺道收拾收拾那害人的外室。
柳婉儿觉得小奶娃娃的主意不错,开口道:“不如,就先随我去侯府?”
方才迟昭瑶的心声迟不言也一字不落地听到,十分默契地点头应:“好,那就去侯府。”
“正巧,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得先把身子养好。”
他说着,给柳婉儿暖了暖手。
他的手很是修长,虽说因为干农活粗糙了一些,可手心正巧能将林婉儿冰冷的小手紧紧握住。
迟不言和柳婉儿是少有的恩爱夫妻,柳婉儿从小目睹自己的父亲宠妾灭妻,娇养外室,只喜一生一世一双人。
恰巧迟不言正是这样的人,他自幼饱读诗书,为人正直和善,不仅疼爱妻儿,还有勇有谋。
若不是为了家人再在外蛰伏多年,他若是回东宫,定是个数一数二的好太子。
二人成婚也有十多年,原本以为已经过了生育的年龄,谁知道这个年纪还生了个女儿。
他们是打心底疼这个小女儿。
随着马车继续前行,一家人很快来到万勇侯府门口。
万勇侯府的柳侯爷年轻时因为宠爱外室,害死自己的发妻,就连女儿也逼走,唯一的儿子也被外室害得不知所踪。
如今年过半百,一直未有子嗣,只有外室生的一个女儿。
老侯爷临老了,突然念起发妻的好,时常想念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这不就给柳婉儿引来了杀身之祸。
侯府内,许氏一边给柳侯爷捏着肩膀,一边哭哭啼啼道:“老爷,昨日妾身听人来报说,婉儿她前几日生产时,下红不止,难产而亡。”
柳侯爷一直念着要把女儿接回来,许氏便花银子买通接生婆下毒。
她算着时间,这个时候差不多人已经咽气,就猫哭耗子假慈悲地跑来告诉柳侯爷。
柳侯爷原本在喝茶,听到她的话,手一抖,杯子哐当掉在桌上:“你说什么?婉儿死了?”
许氏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惨戚戚道:“是的,老爷,就在前几日,婉儿真是命苦,若她不是执意不愿回府,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老爷,婉儿死得好惨,妾身连院子都已给她收拾好,没承想,她竟回不来了!”
许氏早些年只不过是街头卖药人家的女儿,凭着自己娇弱的长相给侯爷当外室,后来又靠着狠毒的心,一步步坐上侯府夫人的位置。
柳侯爷听到自个的女儿难产而亡,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般看着前方:“我的孩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他本就满头白发,现在显得更加苍老几分,岣嵝着身子,早已没有了当年拥着外室笑若春风的模样。
许氏一边擦着假眼泪,一边暗暗偷笑,眼底满是嘚瑟。
她呀,等的就是这么一天,逼死正室,赶走侯府世子,现在又毒死侯府嫡女,日后整个侯府没人敢再拿她如何。
日后,她不仅能在侯府作威作福,还能独占侯府家财。
就在这时,府里小厮来报:“老爷,老爷,府门口来了客人。”
柳侯爷现在正伤心,哪还有什么心思管什么客人,抬起无力的手摆了摆:“今日不便见客。”
小厮抬起头,正色道:“老爷,您当真不见?那位客人说是小姐。”
许氏听到小姐二字,猛地抬头,捏起手中帕子,没好气道:“什么小姐?我们家的小姐不是正在府中。”
她口中的小姐,侯府三小姐,她入府后所生的女儿。
小厮低下头,连忙道:“那人说她是,大小姐!”
府中的大小姐还能有谁,自然是侯爷那位刚刚难产而死的女儿。
许氏眉心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小姐?什么大小姐?”
柳侯爷此刻也从悲伤中回神,跟着她一同问:“什么?你说是谁?”
小厮回道:“老爷,客人说她是我们侯府的大小姐,柳婉儿。”
许氏大惊,那涂满白粉的老脸,比死了三天还要白。
柳婉儿?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早归西了吗?怎么还来侯府了?
许氏莫名恐慌,愤怒道:“她说她是大小姐?不可能?大小姐早就死了!”
柳侯爷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许氏推开,焦急地往外冲:“快带我去看看!”
“是,老爷。”小厮应后起身去带路。
许氏慌了,她可记得明明已经下药成功,当初派去乾州的人特地跟接生婆吩咐过,若是下毒成功就不用禀报,若是没成功,立马快马加鞭来报,如今数天已过,还没有消息传来,那定是下毒成功。
然而她并不知道,接生婆早已在地府和阎王搓麻将,哪里有空派人来给她报信。
“老爷!你慢着,一定是有人冒充大小姐!”
许氏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
门口,柳婉儿抱着迟昭瑶从马车上下来,迟不言怕她受风,拿出厚厚的披风给她披上。
迟家老大带着弟弟妹妹们一同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一家人浩浩荡荡地,瞧着一看就是来寻亲。
老侯爷喘着粗气来到门口,见到柳婉儿一眼就认出来,他颤抖着身子,眼睛红红,声音变得哽咽:“婉儿,真的是你!我的女儿!”
旁人不知的,还以为眼前这位老父亲是个慈父。
柳婉儿见到年迈的父亲并未有多激动,更多的是恨意,离家二十年,她依旧没有忘记母亲惨死的模样。
母亲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道:“婉儿......唤你父亲来......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婉儿......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她无奈只得去求父亲,可是父亲待在外室的屋子里,无论她怎么唤,都不愿意去见她母亲。
最后她母亲睁着一双不甘的眼睛,含恨而终。
这声爹实在是唤不出口,她只得回了一句:“嗯,我回来了。”
老侯爷颤抖着身子来到她跟前,看了又看,又惊又喜:“回来好,回来好。”
可是看到站在自己跟前脸色苍白的女儿,又心疼道:“方才为父还听夫人说你难产而亡,真是吓为父一跳,你现在身子如何,要不要爹给你唤大夫来?”
【的确是差点死了,不过我娘亲命大,捡了一条命,】
一个小奶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老侯爷一惊,睁大眼睛朝四周看了看。
这哪来的声音。
【哟哟哟!小老头儿别哭啊,我娘亲要不是托你那夫人的福,哪能有这一遭。】
老侯爷神色一定,目光落到迟昭瑶身上。
这孩子怎么会说话,不对,不是说话。
老侯爷极其信鬼神,前几日他才听路上的小道说,家中有神明投生,这,这小奶娃娃不就是吗?
他的白胡子往上翘了翘,目光移到许氏身上。
许氏眼底的那抹惊慌正巧被他见到。
【你那好夫人,心肠可真毒,下药下到乾州,想要我娘亲不得好死。】
迟昭瑶的小奶音继续传到老侯爷耳朵里。
老侯爷看着许氏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煞不已,仿佛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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