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讲到那个地步,之后就该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偏偏容珏不走寻常路,过了一晚上他直接上门了。“你到底想干嘛,直说就好。”容珏俊美的面容暗淡下来,他本就是贵公子的长相,如今柔和下来,倒真的像是当初两人还和和美美的时候。只是两人心里都清楚,那段纯挚开心的时光永远都回不去了。“我是来道歉的,雪团的事我知道了。”容珏眼眶泛着红,他是真的难过,雪团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不知道雪团它已经……”
容珏如遭雷劈,所以封南漪反复强调雪团走了,是这个意思吗?
他仔细想想,封南漪最开始说这句话时的那天。
容珏脸色逐渐变白,他想起来了,是他要求封南漪把雪团送走的时候,她一反常态的答应了。
那个时候,雪团就走了,他甚至还在旁边一遍遍要求要送走它。
封南漪,会恨死他的。
她是把雪团当家人对待的。
她现在肯定恨极了他。
不行,容珏坐不住了,他要去找她。
容珏买上了最近的一班航班,第二天清早就飞往了美国。
……
封南漪知道自己有一天,还是会和容珏见面的。
看见找来的男人,封南漪缓缓的从门口挪开,“先进来吧。”
她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坐。”
容珏感慨的看着她:“你长大了很多,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了。”
封南漪眉头一皱,“我30了,不是20岁的我了。”
容珏顾左右而言他:“你爸妈呢?”
“上班。”
“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挺好。”
“有什么打算,上班还是深造?”
“不知道。”
“还会回中国吗?”
“看情况。”
容珏叹了口气:“漪漪,你不用这么防着我,就算你要在这里生活,我也是没权利阻止的。”
封南漪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她没看明白容珏这是闹的哪一出。
昨天都讲到那个地步,之后就该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偏偏容珏不走寻常路,过了一晚上他直接上门了。
“你到底想干嘛,直说就好。”
容珏俊美的面容暗淡下来,他本就是贵公子的长相,如今柔和下来,倒真的像是当初两人还和和美美的时候。
只是两人心里都清楚,那段纯挚开心的时光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是来道歉的,雪团的事我知道了。”
容珏眼眶泛着红,他是真的难过,雪团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不知道雪团它已经……”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漪漪,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盼着雪团好。”
本来还稍显闲适的封南漪冷若冰霜。
“是吗?”
“那你知道雪团怎么死的吗?”
容珏点头,“知道,医生说救治不及时就没了。”
封南漪强压住悲愤的情绪,手用力的握着心口缀着的小瓶子。
讽刺道:“看来小叔少了段记忆,雪团到底是为什么救治不及时,你全忘记了吗?”
容珏怔怔地看着封南漪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眸子,清澈见底,足以让他看明白里面藏着的愤恨和难过。
怎么回事,漪漪干嘛这么看他?
脑海中翻找出一段被他遗忘的记忆——
封南漪的声音颤抖,苦苦哀求着:“小叔,雪团病了,我马上要出差了不能放人家鸽子,拜托你帮我带着雪团去一趟医院吧。”
“拜托你了小叔。”
容珏的声音颇为不耐烦:“我知道了,还有事,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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