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画着,温向情开始困了,她好像睡不够,落下最后一笔,小身子歪歪的靠在了椅背上,就这么睡了过去。等温向情再度醒来的时候,对面已经没有了岑深的身影,房间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她身上也被盖上了自己的小红袄。抬眸一看,原本属于岑深的那幅画,没有了...温向情一惊,快速的走下楼。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这时候温向情的反应过来,岑深走了,他回去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回去了......
温向情把书给他,让他自己在看一会儿,而自己则是拿起来一旁的画板,不知道画什么,就看着岑深的样子,描摹下来,他看书看的很认真,软软的发丝被窗外的阳光映出一圈黄色的光芒,身上穿着堂哥的衣服也格外的合身。
画着画着,温向情开始困了,她好像睡不够,落下最后一笔,小身子歪歪的靠在了椅背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温向情再度醒来的时候,对面已经没有了岑深的身影,房间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她身上也被盖上了自己的小红袄。抬眸一看,原本属于岑深的那幅画,没有了...
温向情一惊,快速的走下楼。
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这时候温向情的反应过来,岑深走了,他回去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回去了......
他是害怕自己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一定是这样的吧....
不过应当是傅婉做了岑深的思想工作,从那天之后,岑深便去傅婉的早餐店帮忙了,早餐店不大,但种类不少,基本上常见的早餐都有,最重要的,他们的早餐店有三明治和热牛奶。
这些东西乡镇里面很少见,
好吃,卖的价格也是良心价,所以从店开始做起,就有不少人过来吃早餐,每日也能赚不少的钱,有时候傅婉太忙了,暂时歇业的时候,第二天还有不少人说想念呢。
后来傅婉开始找工人,但是工人一般不用这个镇子上的人,都从外面找,原因还是为了藏拙,要是好多都被人学了去,那手艺不就都被人知道了。总有些傅婉独创的调味料是不能传人的。
人一多就忙不过来,傅婉就是用这个由头让小岑深过来帮忙。说是帮忙也不过想要找一个借口给孩子点儿零花钱,他们知道,小岑深现在都是靠着卖废品生活,从垃圾桶捡瓶瓶罐罐的能挣多少钱不说,整天遇到个发霉的馒头包子就往嘴里塞,这身体可受不了。
在这边帮忙,就算一天给几块钱有点儿少,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也是好的。
傅婉以前家里还算富裕的时候,就经常帮助那些留守儿童,孤儿院里面的小孩儿,如今见到岑深,更是不能放任不管,虽然岑深有母亲,但这个母亲有还不如没有呢。如果他的母亲有作为,能让孩子受这样的欺负,能看着孩子全身伤痕累累?!
听说,她一不开心也会打骂孩子,天天让小岑深用冰冷的水洗衣服,小孩儿可怜的很,遇到了谁不想着帮一把呢?
岑深很快就习惯了自己的工作,他眼里面有活,早餐店里面有四张小桌子,提供给人想要吃完再离开的地方。
这样的话,那些碗盘子,就需要往里面收,虽然套着塑料袋子,但不小心蹭到油了,也需要清洗。
这些活不需要说,岑深都会很快的处理完。
傅婉心疼小孩儿,水都是用的热水。
温向情这才感觉自己多么的没眼色,以前她来早餐店的时候,不管再忙都会被自家妈妈赶去外面画画了。就算现在说起来,傅婉也会让温向情出去自己玩,小女孩儿不能碰这些油烟的东西。
无奈下,温向情只好一个人看看地上的石子,看看远处鸟儿嬉戏,然后在岑深到后厨洗碗的时候,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细心的将每一个碗都洗的干干净净,以前不了解,没接触,现如今他们两人有了些许交集,温向情怎么看面前这个乖巧的男孩儿,都不像书中描写的那样。
“小小深。给你这个。”
温向情对岑深的称呼改了千百次,从岑深,到小深,到深深,又开始叫小小深,有时候也会叫他岑小深,岑深都习惯了。
他转过头,就见温向情手中拿着一个小瓶,上面写着郁美净。他没太见过这个,蹙了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温向情眯眼笑了笑,然后打开盖子说:“你把你手擦一擦。”
岑深沉吟片刻,还是照着做了,然后温向情就将小手牵过来,不再用冰水洗东西,岑深的手养回来了些,至少上面红肿已经消下去了。
温向情将郁美净打开来,涂在了岑深的手上,然后揉了揉搓了搓:“你每次用水洗东西,风一吹,你的手和脸会裂口子的,这是脸油,我有很多,我拿给你,你记着用,用完了跟我说,tຊ我再给你。”
“不需...”岑深又想要拒绝。
温向情急忙开口堵住他的话:“你别说不需要,如果裂口子了,你的手再沾水,就会发炎,发炎就会烂掉,烂掉之后,你就没有手了!”
这是在吓唬岑深嘛。
显然不是。(严肃.JPG)
岑深:“...”
他最后还是听话的将郁美净收了起来,也是在这个时候傅婉前面忙完了,看两个小孩儿不知道在说什么,忍不住莞尔:“你们去玩吧,小深,别忙了,剩下的我们来就好了,早餐点过了,跟响响和其他的小朋友玩去吧。”
岑深一张小脸一向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闻言也只是站在原地。
温向情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用什么话语搪塞过去了。她可不会给岑深这个机会,直接拉住了他的小手就往外走:“小小深,李阿婆家的那个大兔子,下了好几只小兔子,很可爱的,我们去看看吧!”
岑深没有反抗,他目光落在温向情牵着自己的那双手上,她的小手很温暖让人忍不住的回握。
“我跟你说,我就很喜欢小白兔,李阿婆也说要送我一只呢。”
“到时候,我就喂在我的小院子里,看着它吃红萝卜。”
温向情又变成之前那种喋喋不休的状态,岑深就是一个聆听者,就算两人已经不是之前那样陌生,他也很少说话,每次就会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看完之后缓慢的收敛目光。
淡然的不像是个小孩儿。
两人手牵手准备从大门口出去,迎面就碰到了一个人,纪盼儿。
她手里握着钱,似乎是过来买早点的,不过见到温向情的那一刻,刚准备要张开的嘴瞬间闭紧...
温向情:“...”
怎么?
她属实想不到自己哪儿得罪纪盼儿。让她如此抵触自己,可能,也许,大概,这就是剧情的带来的感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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