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崖突然道:“我对你好吗?”萧安乐才猛地想起身边还坐着人,她的脸霎时间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一把扯过书本盖上,勉强冷静道:“殿下,偷看别人信件在汉人里是非常无礼之事!”“我不是汉人。”图崖笑着倾身靠近她,笔杆啪得落地,甩了羊毛毯上一道醒目的墨痕,可萧安乐顾不得这些,面红耳赤撇开脸。颊边忽地一热,是图崖轻轻一吻,她本以为自己误会了对方,正有些愧疚想要转过头说什么,却被咬住了嘴唇。
【阿姐,当日我看见棺椁时,只觉得晴天霹雳,霎时便要起兵攻打安国。幸得公公提醒,万般不可能如此轻易草率,险些在众人面前开棺验尸。】
【幸而,里面只是一具女尸,与你毫无干系,这时才看见随棺来的信件。下回切莫这般吓唬皇弟,真是寿命也短了几截。】
【知你一切都好,我才放下心来,你的计划我都已经铭记在心,待进一步商议决断。】
萧安乐读完了信,知道自己肯定把弟弟吓得不轻,眼眶微微发涩,忍不住笑了起来。
身边的图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是不是想家了?”
萧安乐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草原虽好,终究比不过京城繁华热闹,”图崖轻声说,“女子出嫁三日便该回门,是我疏忽了。”
“毕竟遥远,比不得常理习俗,”萧安乐摇摇头道,“想家便要回去么?这世上多的是难以完成的愿望,大业在前,小情让一步也无妨。”
图崖安慰地握紧了她的手。
几个月时间,萧安乐已经不会对这些肢体接触有什么紧张不安的情绪了,她任由图崖攥着自己,另一只手措辞回信。
最后落款,她写“一切都好”,又说“安国的首领并非流言中那样暴戾残虐,他年纪很轻,生得一副极好容貌,对我也好。”
只为让千里外的弟弟放下心。
图崖突然道:“我对你好吗?”
萧安乐才猛地想起身边还坐着人,她的脸霎时间火烧火燎地烫了起来,一把扯过书本盖上,勉强冷静道:“殿下,偷看别人信件在汉人里是非常无礼之事!”
“我不是汉人。”
图崖笑着倾身靠近她,笔杆啪得落地,甩了羊毛毯上一道醒目的墨痕,可萧安乐顾不得这些,面红耳赤撇开脸。
颊边忽地一热,是图崖轻轻一吻,她本以为自己误会了对方,正有些愧疚想要转过头说什么,却被咬住了嘴唇。
“你是我的妻子,”图崖的声音很低,有些喑哑,“对你好是应当的。”
唇齿间缠绵的奶酒甜香令萧安乐头晕目眩,她的手腕渐渐无力,再也撑不住身体,躺倒在了羊毛毯中,被簇拥着迎上图崖的吻。
“图崖,”萧安乐低声道,“我曾经……”
“我都知道。”图崖温声道,“我都知道,安乐。”
他叫得那么亲昵,两人像是相伴了十几年的爱侣,情至浓时萧安乐的眼尾渗出泪水,被男人轻柔地吻去,像是一场美梦。
“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沉沉睡去时,萧安乐听见图崖无奈的声音,她的唇上轻轻一痛,本就被吻得红肿的地方又让人用锋锐的齿列轻轻啃了一口。
“安乐,快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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