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她还在沙场驰骋,现在却只能以这样可悲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夫人摔东西当心着点手。”秦朝瑜下朝回来看着满屋的碎片,第一时间先上前去检查祁秋月有没有弄伤自己。祁秋月冷眼看着,没办法抽回手,只能任由他握着:“怎么,我要是死了,王爷能放过我吗?”秦朝瑜头都未抬道:“夫人说笑,死同穴的意思是你死了也要与我同葬。”她可不会与他同葬!生平她第一次后悔遇到了他。
侯府近日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侯爷抱回来一个美人,把她安置在侯府夫人的院落里。
除了上朝之外,他基本日日宿在美人的房里。
但那美人性格怪异,深居简出,从来不在人前露面,还爱打砸东西。
可惜侯爷宠的很,还叫人一箱一箱的搬新东西给她砸个响。
而无人在意的边关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镇远将军祁知礼的妹妹在大漠里失踪。
失踪之地除了满地羌人士兵的尸体,就只有其妹妹留下的弓箭。
镇远将军一怒之下带着轻骑灭了方圆十里几个羌人驻扎的军营,投降的士兵们却都道没见过将军的妹妹。
也因此,羌人近日鲜少再进犯边境,生怕怎么就惹得这个爷不痛快。
当然还有京城的两件大事。
比如永昌侯边关监察有功,还灭掉了羌族几支精兵,击退了羌人首领。
圣上龙颜大悦,把极为富饶的雍州封地赐给了永昌侯。
第二件事也与之有关。
永昌侯没有接受圣上的嘉奖。
而是用军功换取了一道圣旨,至于是怎样的一道圣旨,暂时就不得而知。
有官员同僚打听过,似是一道赐婚的旨意。
京城内纷纷在传,难道永昌侯马上就要迎娶云黛郡主了?
“谁要嫁给他啊!”
京城不确切的消息传来时,云黛激动的差点又把手中的箭对着看台射了。
然后几名副将跑下来安抚这位姑奶奶时,只有傅安在远处不发一言。
直到祁知礼晚上又收拾了几个羌人回来,他才在议事厅里说出自己的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永昌侯请的赐婚圣旨不是求娶的云黛郡主,而是师父?”
祁知礼第一个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你是说,有可能是秦朝瑜把阿蕴带走了?”
秦朝瑜回京,祁秋月消失,这两不就是在同一天吗!
大家活了这么多年倒也不是傻子,边关排查不到还不能往京城查吗?
云黛着急一跺脚:“我今晚就要回京!”
傅安拦在门前,罕然的在众人面前露出认真的神情:“我随你去。”
京城连日下了几天的大雨,此刻天际初霁,沁来丝丝凉意。
砰——
丫鬟们在门外屏气不敢出声,里面的那位新夫人又开始发脾气胡乱打砸了。
门内,祁秋月将目光所及之处所有能摔在地上的东西悉数摔破。
不久前她还在沙场驰骋,现在却只能以这样可悲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夫人摔东西当心着点手。”
秦朝瑜下朝回来看着满屋的碎片,第一时间先上前去检查祁秋月有没有弄伤自己。
祁秋月冷眼看着,没办法抽回手,只能任由他握着:“怎么,我要是死了,王爷能放过我吗?”
秦朝瑜头都未抬道:“夫人说笑,死同穴的意思是你死了也要与我同葬。”
她可不会与他同葬!
生平她第一次后悔遇到了他。
秦朝瑜不知她所想,确认女人身上无伤,他放心的坐回塌上,搂住那柔软的腰肢。
“夫人,圣旨我会在三天后公布,届时我风风光光将你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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