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言瞳孔猛地震了震,俊秀的眉头瞬间凝在一起,面沉如一汪深潭。他将手中的字条紧紧攥在手心里,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傅敬言口中反复碾磨着“结婚”这两个字,心中猜测着这究竟是袁智雅因为昨天自己的失约而在耍性子故意让自己焦急还是真有此事。不管是编造的,还是事实如此,这张纸条的出现都让傅敬言失了一贯的冷静。傅敬言看着紧闭的房门,心底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莫名的不悦和彷徨。
“结婚?!”
傅敬言瞳孔猛地震了震,俊秀的眉头瞬间凝在一起,面沉如一汪深潭。
他将手中的字条紧紧攥在手心里,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傅敬言口中反复碾磨着“结婚”这两个字,心中猜测着这究竟是袁智雅因为昨天自己的失约而在耍性子故意让自己焦急还是真有此事。
不管是编造的,还是事实如此,这张纸条的出现都让傅敬言失了一贯的冷静。
傅敬言看着紧闭的房门,心底不受控制地生出几分莫名的不悦和彷徨。
随后,他转身走出了旅馆,却在旅馆外的垃圾桶看到了自己送的蛋糕。
那滩黄油蛋糕奶油坍塌在一块,变得黏腻不堪。
傅敬言见状,脸色难看几分。
他回到了自己和袁智雅居住了五年的房子,他这段时间都和夏筱筱待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眼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不由得想起袁智雅,以前有她在的日子里,房子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了呢?变得淡漠,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意,变得不再事事以自己为先……
明明袁智雅和自己保持距离就是他所期待的,可为什么她离开后自己却怅然若失。1
傅敬言走上楼,轻手轻脚地打开袁智雅房间的门。
关于她的东西都被她带走了,而其他的东西早就在离开那天都被她扔掉了。
……
而另外一边,袁智雅坐在绿皮火车上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伴着阵阵汽笛轰鸣声却觉得格外安心。
本想和傅敬言好好告个别,可直到自己离开,他都没有出现。
思及此,袁智雅不由得心底浮现几分怅然。
她不知道傅敬言在看到自己留下的纸条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但是不管怎样从此两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们各自都会拥有新的生活,新的际遇。
火车整整开了一天半,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才稳稳停住。
“请在北京站下车的旅客注意了,北京站到了……”
火车里广播喇叭的声音一阵阵播报着,将昏昏欲睡的袁智雅猛地唤醒了。
坐了近36个小时的火车,袁智雅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刚下火车,一阵萧瑟的寒风呼啸而过,袁智雅下意识地搂紧了身上的羊毛外套,围上了围巾。
北京比深圳要冷上许多,冷空气中沁着入骨的寒意,就连呼吸都觉得冷得喉管和鼻腔冻得生疼。
袁智雅刚提着行李箱走出火车站,就一眼看见了自己父亲那辆熟悉的红旗轿车正停在火车站外。
她急忙跑到车前,透过车窗玻璃一眼便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父母。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袁智雅惊喜道。
袁父袁母急忙将车门打开,两人一边替她拿过手中的行李箱一边将袁智雅迎进车里。
看着在深圳漂泊打拼的女儿,袁父嗓音里满是心疼:“爸爸和你妈妈,怕你找不到家,特意来接你的。智雅,你瘦了,在外头吃苦了。”
袁智雅瑶瑶头:“爸,妈。我没事,我在深圳过得很好。谢谢你们来接我。”
在这寒冬腊月里,父母的关怀无疑让她心底生出几分暖意。
这时,袁母突然发问道。
“你要结婚这件事情,和你小叔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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