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皆在叶锦窈身上,却没发现颜如玉早已变了脸色,正一脸怨毒地看着他。太傅府内。刚回到府内的二人,迎面便撞见了准备出门的苏摺。苏摺随口问道:“霜霜,你今日带着单于去了何处游玩?”叶锦窈想到在早些时候在食鲜阁的雅间发生的一幕便觉得有些窘然,要是爹爹知道自己和身为景王妃的颜如玉争执,定会为自己忧心。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隐瞒苏摺时,呼延瑜却先出声答道:“今日阿霜带我在城中四处游玩了一番,大汉的风土人情确有一番滋味。”
“我们回去吧,我不愿再与他们纠缠,再生事端。”
叶锦窈仰头对着呼延瑜的耳畔轻声呢喃道。
她气若游丝,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呼延瑜的颈间,莫名地使他心尖腾升起一抹燥热。
“好。”呼延瑜温声应道。
在外人看来,两人的举止亲密无间。
随后,呼延瑜便不管不顾地牵着叶锦窈离开了雅间,临走时他路过颜如玉傲慢道:“我看,不识礼数之人只有你一人。”
而看着二人离开时亲昵的背影,谢穆舟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心皆在叶锦窈身上,却没发现颜如玉早已变了脸色,正一脸怨毒地看着他。
太傅府内。
刚回到府内的二人,迎面便撞见了准备出门的苏摺。
苏摺随口问道:“霜霜,你今日带着单于去了何处游玩?”
叶锦窈想到在早些时候在食鲜阁的雅间发生的一幕便觉得有些窘然,要是爹爹知道自己和身为景王妃的颜如玉争执,定会为自己忧心。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隐瞒苏摺时,呼延瑜却先出声答道:“今日阿霜带我在城中四处游玩了一番,大汉的风土人情确有一番滋味。”
关于今日的不快,他却没有揭开。
苏摺闻言,轻笑道:“如此便好。”
寒暄几句后,苏摺便因有公务而离开了。
叶锦窈看着呼延瑜,忽地想起先前在雅间内他护着自己的情形,不由得面热,耳尖也不自觉地攀上一抹可疑的薄红。
饶是已经重活一世的叶锦窈,仍旧觉得呼延瑜那些脱口而出的话语打动着她的心扉。
“阿霜,你怎么了?怎么脸颊这般的红?”
说着,呼延瑜就要伸手来触摸她的脸颊。
叶锦窈有些慌乱地躲过,定了定心神道:“我没事。”
说罢,她便快步走向自己的厢房。
而身后的呼延瑜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夜色下,厢房内。
秋风萧瑟,今夜却是个满月。
望着窗外泛着暖黄光晕的圆月,叶锦窈忽地想起在草原策马奔腾,围着篝火起舞的日子,是多么恣意快活。
她抿了抿唇,对着榻上的呼延瑜问道:“阿瑜,我们何时回边塞?”
呼延瑜闻言,问道:“阿霜还未见过你兄长,不再等等吗?”
叶锦窈不等思索便回道:“我见过爹爹便已经足够了。我们离开部落已有三日,匈奴子民们还在等着单于,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呼延瑜点了点头,轻笑着说:“好,都听阿霜的。”
两人商议后,便决定明日响午前便启程回边塞。
熄去烛火后,厢房内静悄悄的,唯有窗外的风声依旧。
在一片茫茫夜色当中,呼延瑜微哑的嗓音格外清晰。
“阿霜,为我生个孩儿好吗?”
因着明日就要回归边塞的叶锦窈本就有些难眠,呼延瑜的话语一出,她脑中顿时清醒。
她与呼延瑜成亲,已有一年光阴,至今未有一儿半女。
每每二人欢好,叶锦窈都会在事后饮下一碗避子汤药。
只因她一想起自己在前世拼死为谢穆舟诞下一子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此事日久天长地留在叶锦窈的心底,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打不开的芥蒂。
她生怕呼延瑜也会和谢穆舟一般薄情寡义,嫌恶生子后年老色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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