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的管家仆人们齐齐的摇着头:“段总,简小姐从来没有提过这事,一切都和平时的状态没有差别。”段景绍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自己一个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定下了离开的所有事情吗?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人将王婶儿叫上来,可是他们面露难色,终于有管家开口道:“段总,王婶儿已经辞工回老家了,她年纪也大了我们也就没留。”王婶是陪简明月最久的人,自打简明月来到段家就是王婶在照顾,她连王婶都劝走了恐怕压根就没想过回来。
这个问题,让段景绍当场定在了原地。
爱?他前半生,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云婷,对简明月这样,只是因为她曾经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又从小到大将她当妹妹看,担心她而已。
段景绍犹豫着摇了摇头,叶云婷叹了口气:“景绍,既然如此,为什么明月离开你会这么难过?会想丢了魂一样?”
“我……”
叶云婷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意外碰见那天,简明月豁达的表面下眼底是那样的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
她也在想自己回来究竟是对是错,她是真的心疼简明月,也更能理解简明月心中所想。
“景绍,明月可能是厌倦了待在京城的生活,她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和追求吧,就让她去吧。”
段景绍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他越发迷茫:“可我,对明月五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她,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真正伤了她的心吗?”
见他这般,叶云婷叹了口气,他没有错,感情这件事情确实强求不得,但更可悲的事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那个朝夕相处之人。
“景绍,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就是这样,才是对明月来说最大的折磨?你对她好给她希望,又让她看着心爱之人爱着另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好,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
叶云婷身体不好,没有力气和他长久的交谈,从叶云婷那里离开后,段景绍魂不守舍的往原来的家走。
看着原本熟悉的家,总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开始变得陌生起来。1
等回过神来时,段景绍来到了以前和简明月一起住的别墅,他这才发觉,原本鲜艳的花圃此刻早已荒废一片,所有的花都消失不见。
“明月有没有和你们说过离开之后去哪之类的话?”
院落里的管家仆人们齐齐的摇着头:“段总,简小姐从来没有提过这事,一切都和平时的状态没有差别。”
段景绍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自己一个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定下了离开的所有事情吗?
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人将王婶儿叫上来,可是他们面露难色,终于有管家开口道:“段总,王婶儿已经辞工回老家了,她年纪也大了我们也就没留。”
王婶是陪简明月最久的人,自打简明月来到段家就是王婶在照顾,她连王婶都劝走了恐怕压根就没想过回来。
段景绍几乎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原来,她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只是自己对她的事情太不上心,这才忽略了。
要是自己,要是自己再多关心她一些,是不是就能提前察觉这些事情,就不会让简明月一个离开?
桌上的玉佩吸引了段景绍的视线,这是当初自己送给明月的那块。
段景绍看着家里除了简明月自己的东西消失不见之外,其余的都还在,心里就一阵刺痛。
她,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带走段家的一丝一毫,她是真的想要和段家一刀两断。
段景绍倒退了几步,有些接受不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那种情绪,他只知道他想把简明月找回来,发誓一辈子对她好,让她不要离开自己。
是啊,他不想让简明月离开!
“这是什么?”
桌上除了那枚玉佩之外,还有一个小盒子,管家见状立马上前将其打开,一条针脚异常细密柔软的围巾。
之前打扫简明月房间的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解释道:“段总我记得,这是简小姐离开前不久连夜织的,说是因为您大多数毛线都过敏,简小姐又怕您冬天冷就提前给您织的。”
“当时我还好奇,为什么一条围巾简小姐却那么赶,如今看来……”
段景绍眼眶滚烫一片,小心翼翼的将装围巾的盒子攥在手里。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简明月一针一线细心缝织的画面,当时的她,在想些什么呢?
是在想自己是如此可恨,还是对他的失望?
“段总,助理刚刚打来电话,说是找到了简小姐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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