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附身亲吻她的眼睛,便急忙转身离去。诺大的房间很快只剩下曲清幽行只单影。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臂上,心痛难忍,她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鲜血溢出,可心里的疼痛没有半分减弱。曲清幽抬起头来,看向窗外的月亮。惨淡的月光穿过玻璃照射在她的脸上,光影斑驳,惨淡如霜。曲清幽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铺天盖地的痛苦和怨恨将她整个人包裹。她真的好恨褚欲的欺骗,好恨沈心竹的入侵。
不等曲清幽回答,褚欲已经起了身。
他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语气急促道:“清幽你先休息,军营突发状况,乖乖在府上等本王。”
“本王明日给你买上好的螺子黛赔罪。”
曲清幽猛然坐起来,眼泪顺着脸庞落了下来。
她哽声道:“我不需要!王爷,我不生气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别闹。”褚欲低头扣袖口,头也不抬。
曲清幽语气更加卑微,不管不顾的情绪掺在里面,连恳求都泛着苦:“我没闹,王爷。”
“我和王爷一起去,王爷等等我……”她边说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褚欲却向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
语气怜惜又真诚:“听话,是真有很要紧的急事,本王忙起来就顾不上你,别让本王担心,乖。”
说罢,他附身亲吻她的眼睛,便急忙转身离去。
诺大的房间很快只剩下曲清幽行只单影。
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臂上,心痛难忍,她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鲜血溢出,可心里的疼痛没有半分减弱。
曲清幽抬起头来,看向窗外的月亮。
惨淡的月光穿过玻璃照射在她的脸上,光影斑驳,惨淡如霜。
曲清幽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铺天盖地的痛苦和怨恨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真的好恨褚欲的欺骗,好恨沈心竹的入侵。
更恨她自己的软弱与迟钝,恨自己的不洒脱。
她问系统:“我离开这里后,这个世界还会有我存在的记忆吗?”
【当然。】
“那就好。”曲清幽呢喃道。
……
太阳初升,薄弱的光线撒入卧房内。
褚欲并未回府,还是府中的婢女提醒她今日要去沈心竹的诗画雅集。
他……会不会已经去了?
内心的疑问得不到回应,曲清幽神色近乎麻木地应下。
曲清幽让婢女给自己梳妆,她需要去求证。
没多久,信鸽飞来的那一瞬,曲清幽便知道了答案。
她打开一瞧,沈心竹只画了一张红唇在信纸上,用来暗示她。
纵使曲清幽的心里万般苦楚,也无处可诉。
曲清幽将信纸收进一个盒子内,才出府去寻她。
万花楼,诗画雅集会。
楼外是被各种类型的诗画点缀的墙面,自然,景观……
琳琅满目,应接不暇,震撼不已。
楼内外都驻满了人,许多文人满眼欣赏地说好。
曲清幽穿戴整齐出现在万花楼外,厚重的胭脂都无法掩盖眼下的泛红。
人来人往的行人里,大家都在谈论见到将军之女也有如此风采的惊喜。
曲清幽不自觉快步向内走去,只希望能快点找到沈心竹。
她受虐般地想要知道沈心竹还会跟自己说什么。
以白色为主调的内室,四张巨幅诗画悬挂在正中央,形成一个方形。
首先撞入曲清幽眼帘的是一张眼睛的画像。
一眼望去,仿佛一颗深海中的黑珍珠,目光却柔情似水,好像眼睛主人的世界只能装下瞳孔中央的人。
这双眼睛的主人曲清幽却再也熟悉不过,是她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爱人:褚欲。
可瞳孔里清澈的人影却是嬉笑着的沈心竹。
曲清幽失神了一般的怔愣在原地。
而另外三幅画分别是:阳光下束装练武的褚欲。
躺在雪地上脸颊通红,却笑容却灿烂的褚欲。
以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牵着另一只纤纤玉手。
突然,曲清幽的肩膀沉了一下。
她侧头看去,见到了画像里相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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