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写意和梁圳白站在树下,被这阵‘雨’包围。“婉淑,你说什么?”梁圳白开口还带着些许的鼻音:“我不明白。”徐写意一步步靠近他:“我说其实我已经嫁给过你了,只是不是现在。”梁圳白理解错了意思。“那就说明我们俩有缘分,是吗?”“不是。”徐写意干脆利落的否定掉。“嫁给你之后我每天都不开心,我每天都在被折磨,你不爱我,你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无论我怎么努力,心里始终没有我的位置,我们俩就算有缘,那也是孽缘。”
四周突然挂起一阵风。
落叶哗哗的往下掉。
徐写意和梁圳白站在树下,被这阵‘雨’包围。
“婉淑,你说什么?”
梁圳白开口还带着些许的鼻音:“我不明白。”
徐写意一步步靠近他:“我说其实我已经嫁给过你了,只是不是现在。”
梁圳白理解错了意思。
“那就说明我们俩有缘分,是吗?”
“不是。”
徐写意干脆利落的否定掉。
“嫁给你之后我每天都不开心,我每天都在被折磨,你不爱我,你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无论我怎么努力,心里始终没有我的位置,我们俩就算有缘,那也是孽缘。”
徐写意声线不断提高,她显得有些激动。
梁圳白的表情有些僵硬在脸上:“不可能的。”
或许是勾起了许多不美好的回忆,徐写意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掉。
梁圳白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下意识的想要为她擦泪。
徐写意狠狠的推了梁圳白一把,而后快步离开了。
梁圳白站在原地,大脑嗡嗡作响。
徐写意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这将是她最后一次为梁圳白落泪。
当晚回去徐写意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没有没有重生,而是在天上看着死后的故事。
她死后和梁圳白葬在了一起,但是也没有孩子来祭拜他们。
结婚六十年,她和梁圳白的床事屈指可数。
梁圳白不愿意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他们的墓逐渐萧条,埋没最后腐烂。
而她被永远的困在了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慢慢的,这句话变成了一道声音,空灵瘆人,在徐写意的耳边回荡。
“不要!”
徐写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服。
她惊魂未定看着房间一个角落,心中仍有阴影。
现在已经是深夜,窗外的月光洒在窗台,平添了一份宁静。
徐写意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
但是她只知道一点,靠近梁圳白就是一切苦痛的开始。
第二天来到文工团的时候正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大概率是被那个梦影响到了。
俞美兰看着徐写意眼底的乌青:“怎么了?昨天没睡好?”
徐写意牵强的扯出一个微笑:“没有。”
“你看看,过段几天有一个外地集团要来我们这边投资,说是让我们办一个联谊会。”
何晓涵听到声音就过来了:“我要和婉淑一个节目!”
俞美兰打趣到:“人家可是刚从国外学习回来,你别拖后腿了。”
何晓涵从背后扣住徐写意的脖子。
“我们家婉淑才不会嫌弃我呢!”
徐写意笑着答应:“是是是,那我们俩跳双人舞。”
“什么双人舞?我看看!”
温幼仪从后门走进来,拿来两瓶汽水放到俞美兰手里。
“俞姐,借一下你的副团长。”
团长摆摆手:“去吧去吧。”
她拉着徐写意走到门外,一脸为难。
徐写意见状挑了挑眉:“有事?”
温幼仪索性开门见山:“我只是帮忙带话啊,贺大哥又要出发去前线了,大概两个月后,这次去了之后就基本是好几年不回来,他想问你愿不愿意送送他。”
徐写意抬起头就看见了站在二楼的梁圳白。
这边的对话一定可以一字不漏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见徐写意没有回话,温幼仪又接道:“去送一下吧,一个军人每次上前线都不一定能回来的。”
徐写意看着温幼仪:“幼仪,我拿你当朋友的,你以后不要再和我提他了。”
“如果以后再在我面前提他,那我们也别说话了。”
似乎没想到徐写意这么抗拒,温幼仪后面的话全部咽进肚子里。
感受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响,徐写意再抬头看去的时候,二楼已经空无一人。
徐写意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梁圳白,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进别人心的感觉很痛苦吧。”
“这辈子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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