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相隔甚远,所以听得并不真切。沈煜明注意到两人落下了一截,回头道:“你们走快一些!”程时叙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他不敢相信。沈知意竟然认为他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程时叙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我在你眼里就这样不堪?想着要设计沈将军?”沈知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你本来就是这样自私无耻的人。”程时叙的最后一点脸面也被沈知意扯开,他的回答虚弱又无力。
程时叙有些急切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知意,我这次是真心的。”
“真心地想要和你在一起,真心地想要求你的原谅。”
“我们把一切都抛开,重新开始,既然已经重启了,我们也可以将之前的事情都忘记。”
程时叙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说的话都是虚妄。
沈知意从始至终只是看着他,毫无感情像是看一出戏一样旁观着他的失控。
“说完了吗?”
“程时叙,你说的这些,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吧?”
“我怎么能忘记呢?你告诉我,如果是你,你能忘记吗?”
沈知意的一句句质问像是利剑,一下一下刺在他心上,将他最后的一片伪装撕碎。
他在沈知意面前已经是体无完肤毫无体面了。
程时叙还想说话,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无非就是两句话“对不起”和“原谅”。
可这些沈知意一个都不愿意给他。
沈知意停下脚步,程时叙下意识地跟着她停住。
程时叙看向沈知意,心里有些不安。
程时叙小心翼翼地问道:“知意,怎么了?”
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的紧张不要暴露地明显,可是他的声音还是不自觉得颤抖。
沈知意自然不会理解他的一切,她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一丝怀疑和不信任。
“父亲出征难道是你设计的?”
“你说过你是为皇上做事,是你要将我爹置于死地!”
沈知意因为气愤声音逐渐加大,引起了前面两人的注意。
却因为相隔甚远,所以听得并不真切。
沈煜明注意到两人落下了一截,回头道:“你们走快一些!”
程时叙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他不敢相信。
沈知意竟然认为他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程时叙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我在你眼里就这样不堪?想着要设计沈将军?”
沈知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你本来就是这样自私无耻的人。”
程时叙的最后一点脸面也被沈知意扯开,他的回答虚弱又无力。
他用格外诚恳的语气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设计陷害你的父亲!”
见沈知意眼里的怀疑丝毫未减,程时叙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祈求:“别这样想我,沈知意,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知意只是觉得这样将自己的尊严都呈在她面前的程时叙有几分可笑,像是曾经以为自己和他会有一个好结果一样好笑。
沈知意勾起嘴角,笑容尖锐又掺杂了些许苦涩:“程时叙,我也曾这样求过你,我求你不要杀害我的父亲和兄长,你是怎么说的?”
沈知意狠狠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那几个字缓缓吐出:“他们该死,你说那是皇上的旨意,你甚至没有说是何旨意,我的家人犯了什么错你都没有说。”
“所以不管我怎么对你,都是你应得的报应,是我对你的报复,明白吗?”
“你不是求着我原谅你吗?那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应该被斩首被五马分尸被挂在我沈家的大门上任人唾弃,这样我就会少恨你一点。”
程时叙只觉得自己的心一寸寸生寒结冰又被敲碎,最后化作满地的血水。
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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