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母已是无力回天,她派出的人手难以再控制混乱的场面。慌乱间,她一脚踢翻扩音音箱。空旷的大堂内,响起傅母的声音:“时间到了,其他的都无可奉告!各位记者请回吧!”其中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颤声。散场后。只剩二人对峙。傅母见着端坐的许知慕,先是一愣,随后便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蹄子,伤天害理的贱人,你和你那个便宜妈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话间,许知慕径直将手中的文件朝半空扬去。
白色的纸张散落在各处,如雪片飘扬。
记者们纷纷捡起这现成的文稿资料,更有甚者看都未看直接向许知慕发问。
但立刻,傅母厉声打断喧嚷的人们:“一派胡言!”
她愤恨地看了一眼许知慕,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摄像机。
“许知慕就是个骗子,为了窃取傅氏商业机密不惜骗婚。”
“这样的人,说的话能信吗?”
全场轰然。
许知慕挑眉,直接站在记者席中间,周围绕了一圈话筒音响。
“我手中的确掌握了揭发资料,但是合法、正当、正义。”
“倒是傅董夫人,公然诽谤,可是一点证据都拿不出呢。”
半晌,有似乎是收了傅氏好处的记者站出来质问。
“许小姐,据说您丈夫是傅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你为什么会站出来检举,不是自导自演吗?”
许知慕淡淡一笑:“我和他早就离婚了,恩断义绝,毫无瓜葛。”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人类的天性便是爱八卦。
这些纠缠着人性、善恶、道德、婚姻、婆媳关系、金钱财富等要素的新闻事件,无论是哪家媒体,只要是抢占先机,必定会引爆网络。
傅母见状,颤抖着手紧急叫停。
她和傅氏的名声,已经全部被许知慕给毁了。
可傅母已是无力回天,她派出的人手难以再控制混乱的场面。
慌乱间,她一脚踢翻扩音音箱。
空旷的大堂内,响起傅母的声音:“时间到了,其他的都无可奉告!各位记者请回吧!”
其中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颤声。
散场后。
只剩二人对峙。
傅母见着端坐的许知慕,先是一愣,随后便破口大骂。
“你这个小贱蹄子,伤天害理的贱人,你和你那个便宜妈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希望待会你在傅氏被赶下台时,也有力气这么大声嚷嚷。”
话落,有两个人不知从何处窜出,擒住傅母的双手双脚。
又往她嘴里塞进一块臭烘烘的抹布。
傅母怒目圆睁,发出呜呜呀呀的声响。
许知慕想都不用想,绝对是骂得不堪入耳的脏话。
她面无表情看着,从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傅母动不动就要给人下马威,后来她以为那是上位者的乐趣。
现在她知道了,傅母已经心理扭曲到极致。
位居高位,便对一个人极尽践踏和侮辱,就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龌龊的掌控欲。
可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外头紧张的鸣笛声渐响,许知慕莞尔一笑。
“新仇旧账,我们一起算。”
“三年前,你为了吞并许氏医疗,逼迫许氏元老倒戈,否则就全以经济犯罪指控送进监狱。”
“有好几人,受你威胁而自杀。”
“现在,你生产、销售假冒伪劣产品造成重大公共危害;涉嫌非法集资和钱权交易,数罪并罚……”
傅母的神色也渐渐灰败起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你说,在你老死之前,你能从监狱里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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