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摘明月华西楼》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连祁华西楼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但那是他的家,他想邀请谁就邀请谁,何况商怀锦早已一只脚踏进家门了。连祁抬起眼,发现不仅是华西楼,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热闹般地在等她回复。连祁悔悟,心道自己以前在这些人眼里该是一只多么嚣张跋扈、专横的流浪狗啊。她嘴角僵硬地勾了勾,在众人的期盼中,向商怀锦邀请:“怀锦姐,和我们一起过年吧。”*众人见她答应,纷纷打趣:“祁祁,没想到啊,你不吃醋?!”
婚礼从白天到晚上,连祁偶遇过褚为好多次。
每次想要上前和他交谈,他都碰巧走开,搞得连祁整场婚礼都心不在焉。
婚礼晚宴结束,两方亲属宾客各自散去。
新婚夫妇和华西楼几个好友聚在楼台小酌。
褚为终于走过来,和新郎新娘聊了几句,最后坐在连祁对面。
连祁身体凛了凛,微微挺胸直背。
新娘贾莘婚事圆满告一段落,开始给好友商怀锦助攻。
她半倚在新婚丈夫怀里,冲华西楼建议:“华总,过年打算去哪里玩?”
“居家。”华西楼抿了口酒,淡淡回。
“待在华城吗?”贾莘看向商怀锦:“怀锦今年工作忙,也不回家吧?”
商怀锦嗔了她一眼,羞赧示意她不要闹。
贾莘仿佛没注意好闺蜜的阻拦,紧接着向华西楼提议:“你干脆把我们怀锦带回家过年算了。”
连祁听到这句话,眼皮阖了阖。
她坐在角落,解锁手机,按掉,又再次解锁。
贾莘想要把商怀锦一举推入华西楼怀抱,商怀锦半推半就地任她替自己试探。
旁边一群人跟着起哄撮合。
面前这些人的互相拉扯提不起她的任何兴趣,连祁抬眸,漫不经心瞥了眼对面静坐着的褚为。
他刚从异地调来华城,对几个朋友的近况似乎并不熟悉,只能跟着众人微笑。
连祁观察他胸口别了一只很小巧的胸针,是一朵玫瑰花的样式。
花芯镶嵌了一颗椭圆的酒红色珠子,在灯光照射下泛出高贵内敛光泽,看起来很特别。
目光收回时,连祁和旁边华西楼的眼神打了个照面。
华西楼眸子沉淡,轻蹙眉,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连祁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关于要不要请商怀锦回家过年。
他实在是个很得体的人,过年带女友回家,也要考虑自己这只被捡回家的流浪狗的感受。
但那是他的家,他想邀请谁就邀请谁,何况商怀锦早已一只脚踏进家门了。
连祁抬起眼,发现不仅是华西楼,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把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热闹般地在等她回复。
连祁悔悟,心道自己以前在这些人眼里该是一只多么嚣张跋扈、专横的流浪狗啊。
她嘴角僵硬地勾了勾,在众人的期盼中,向商怀锦邀请:“怀锦姐,和我们一起过年吧。”
*
众人见她答应,纷纷打趣:“祁祁,没想到啊,你不吃醋?!”
“不吃醋,吃糖。”连祁道。
吃糖是什么意思,大家自然会意。周围朋友听到这种回答,皆开始闹腾华西楼和商怀锦。
华西楼神色顿了顿,收回看连祁的视线,在一群人的喧闹中向商怀锦点头。
“一起吧,人多点热闹。”他道。
商怀锦羞赧地看着他两人笑:“那就,谢谢你们兄妹的邀请啦。”
闹完华西楼,周围朋友又把话题转向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褚为。
“褚为,你过年有什么打算?”
褚为北调华城,从岗位来说算是升迁,众人举着酒杯和他道喜。
他倚靠在沙发上,闲适地翘着二郎腿,抬了抬酒杯,悠哉笑道:“大概率去国外转转。”
“国外?哪个国家?”
“地中海一带,也还没定,正在找同伴。”他向在座人邀请:“有愿意和我去的么?”
钟言摆摆手,调侃:“你一单身汉,背个包就可以满世界乱跑。在我们这里是找不到同行者的。”
“我们可都有家室,过年都有老婆要陪......”
褚为抿唇笑,看了眼华西楼:“原本想问问西楼要不要去......没想到他......”
他哈哈了几声。
“嗐,西楼本就不爱坐飞机,大过年的你还想拉他到处飞,何况他今年有佳人相伴。”钟言调侃似地看了眼华西楼和商怀锦。
华西楼对褚为淡道:“我公司或许有年轻人愿意去,找时间可以帮你问问。”
褚为笑着应了:“行啊,那就多谢了。”
“西楼,你可别介绍我们的人给他。”钟言指着褚为:“谁知道跟他满世界跑完一趟后,还有没有心思回公司上班。”
“别到时候他把我们的人才拐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能被拐跑,说明你们公司待遇不够好。”褚为浅浅笑着回道。
“果然是在法院当庭长的人,说话头头是道。”众人笑着调侃。
连祁坐在角落,默不作声,剥了条香蕉吃。
褚为和几人聊了几句,借口吸烟起身离开了。
贾莘也挽着商怀锦去补妆,一桌人散了些。
连祁等了会儿,把手里的香蕉吃完,假模假样地拍拍手起身。
她坐在沙发最里面,出去要经过华西楼。
华西楼长腿弓起,双腿横在沙发和茶几的过道上。
“那个,我出去一下。”连祁提醒。
华西楼没有让,也没有抬眸看她,放下酒杯,声音不轻不重:“去哪?”
连祁把沾了点香蕉汁的手掌摊开:“洗手。”
华西楼把腿挪开。
连祁拐了个弯,背影消失在门后。
钟言凑到华西楼旁边,手臂揽他肩:“怎么回事?你这一天满腹心事的。”
“没什么。”华西楼收回余光,捏着玻璃杯抿了口清酒。
钟言不信,笑问:“祁祁怎么了?”
华西楼瞥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你表情这么凝重?”钟言拍拍他肩膀:
“你一天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我以为是小姑娘对哪个黄毛小子动心了,才让你这么担心。”
钟言想了想,继续道:“不过她这个年龄也该谈恋爱了,要不我给介绍几个男孩?”
华西楼:“......”
“怎么还不说话了?”钟言歪着头,笑看他:
“确实,她应该也不需要我介绍,我听说前阵子她得了个国际辩论赛的冠军,怎么,没有男孩子追到家里来?”
“她住校。”华西楼淡淡回。
“呦,愿意住校了?”钟言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笑侃。
“你还记得她读高中的时候,我开玩笑提了嘴送她去住校,她第二天把咖啡倒了我一桌子么?”
华西楼淡道:“她只是不小心打翻了。”
钟言瞪大眼:“不小心?你还真信她说的!”
钟言对他兄妹俩表示无奈,摆摆手:“我当时就想,这小孩可太难搞了。将来哪个小子能制得住她?”
“结果......嘿!大学还去学法了!平时闷声不说话,参加个辩论赛,小嘴一张直接拿第一。以后结婚,普通小子还真就拿她没办法,吵都吵不赢,还得找个同样学法的制服她。”
“什么制不制服。”华西楼脸色不太好,放下酒杯。
钟言立即道歉:“好好,算我说错话!不是制服,是伺候,还真没几个男孩能伺候得了她。”
见连祁去了有一阵子,还没回来,华西楼隐隐不安,欲起身却被钟言勾臂揽住肩膀。
钟言以为他是不耐烦听,将他按回位置:
“你对商怀锦到底是怎么想的?”
华西楼没说话。
“虽然哥们以前不喜欢她,但说实话,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觉得她还算真诚......关键是......”
钟言乐呵呵笑道:“关键是,没想到她跟我媳妇也处得挺好。”
“人这么多年了还惦记你,现在千里回国追夫,特意把工作室开到公司旁边陪你,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太被动了。”
华西楼眸中凝了思绪。
钟言语重心长:“我们这群朋友也就你还单着,每年过年都只有你兄妹二人,孤孤单单的看着怪可怜。”
华西楼淡道:“瞎操心。”
“我还真挺操心。”钟言笑道:“我这不是为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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