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禾元若》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温允禾元若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这还是她那个自小读书的幼弟跟原身说过的,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原身害怕贺家人,她可不怕。她是想离开贺家,但绝对不是这样不公平的被休弃,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和离,给她放妻书。这也算是对原身的交代,她作为后世人,可以不在意这些细节,但原身生前确实很在意自己的家人,生怕自己被休弃令弟妹未来艰难。“老娘说休就能休!你不孝顺婆母,膝下无子,就这两条就能休了你。还不起身煮饭?莫不是等着我老婆子来伺候你不成?”王氏冲过来,指着温允禾的鼻子骂道。
“别装死,娘病了,你快起来煮饭,还有,耽搁了两日,家里的稻谷未收完,下午让你娘家弟妹帮忙,一起收回来。”贺明杰阴沉着脸道。
兄长亡故,贺明杰心情也不好,倒不是舍不得兄长,而是想着以后没有人供自己读书了。
这两年如果不是靠大哥的饷银,家里根本拿不出银钱供他读书考试。
他才刚考过童生试,只等明年通过院试,能得个秀才功名,再娶一房好妻室,家里就突然断了财路。
靠田里那点收成,根本不可能支撑他往前走,大嫂的嫁妆银子也用完了,读书样样都要钱,以后可怎么办呢。
温允禾半靠在床边,睨了他一眼,眼神狠厉无比,还带着几分讥笑,目光好似刀子一般,泛着逼人寒意。
“不…做!”嘶哑的喉咙里冒出两个字,斩钉截铁。
那个老妖婆会生病?半个时辰之前还中气十足的骂人呢,不过是变着法的磋磨她罢了。
让她一个刚刚上吊的病人起来做饭,收稻谷,还让把娘家人叫过来帮忙,他们老贺家也真是做的出,恬不知耻。
贺明杰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有一瞬间,他感觉大嫂像是话本子里来索命的厉鬼。
小姑子贺明玉在门边听到她说不做,眼睛一转,马上一溜烟跑到母亲屋里告状。
“娘,那个女人说她不煮饭,家里的稻谷也不管了,还凶巴巴的吼二哥呢。”
王氏一听,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虫。
她一拍床沿,随即翻身起来,身形矫健。
本就是装模作样躺在床上无病呻吟,其实精神好着呢。
“小贱蹄子,反了她!老娘还没死呢。”
说罢她便冲出门去。
贺明杰这边也很快反应过来,他竟被这个软弱的嫂子一个眼神吓住了,可恶。
“无知妇人,婆母生病,身为儿媳,理应侍疾,身为长嫂,家中琐事,理应担责,你如此不孝不义之人,我贺家万万容不下。
虽兄长故去,但你可知,吾亦能代兄休妻!”贺明杰怒目呵斥道。
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想推给这个当牛做马的大嫂,呸!一个大男人,整日在家吃喝玩乐,却让一个弱小的妇女承担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真是好大的一张脸。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休妻来威胁吓唬温允禾,以往每每提及此,都能吓住温允禾,让她言听计从。
一方面,原身下意识的敬重读书人,有一种敬畏感。
另一方面,她和贺明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也曾经有过一段郎情妾意的热恋。
好不容易排除万难嫁进来,她不愿意被休离贺家,一心等着贺明章凯旋而归,到时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如果被婆家休弃是很严重的,整个家族都会蒙羞,她家里的姊妹都会跟着婚事艰难,被婆家刁难。
家中还有弟妹尚幼,她不能为了自己痛快,让他们为难。
所以这也是原身性格包子的原因之一。
“笑话!你说休…便能休吗?我温氏女…尽心侍奉公婆,村里人尽皆知,官府…也断不会听你一人之言。”温允禾铿锵有力的回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大顺朝休妻是要跟官府报备的,官府也会调查,证实女方有七出之情,才会允许休妻,并非像电视上演的那般,随便一纸休书就能休妻。
这还是她那个自小读书的幼弟跟原身说过的,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原身害怕贺家人,她可不怕。
她是想离开贺家,但绝对不是这样不公平的被休弃,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和离,给她放妻书。
这也算是对原身的交代,她作为后世人,可以不在意这些细节,但原身生前确实很在意自己的家人,生怕自己被休弃令弟妹未来艰难。
“老娘说休就能休!你不孝顺婆母,膝下无子,就这两条就能休了你。
还不起身煮饭?莫不是等着我老婆子来伺候你不成?”王氏冲过来,指着温允禾的鼻子骂道。
温允卿刚从田里回来,就听说了昨夜阿姐上吊自杀的事,家门都没来得及进,一双赤足,挽着裤腿,来不及收拾,就赶紧过来看姐姐,路上遇到了几个过来看望的婶子一道。
几人一进院门,就听到了王氏的大声呵斥。
几位婶子面面相觑,有些尴尬。
温允卿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刹那间变得犹如锅底一般漆黑,一股无名怒火仿佛决堤的洪水在他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紧紧地握着拳头,力道之大,以至于指节处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泛白。
平日长姐总是报喜不报忧,但他哪里不知道,这贺家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狼心狗肺之辈。
姐夫死了,姐姐伤心自缢,他们竟还说的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他恨自己不能快点长大,恨时运不济,更恨贺家欺人太甚。
“伯母慎言,长姐自嫁进你家,日夜操劳,家里家外的活计从不落下,供养小叔幼妹,对二老尽心尽力,从未有逆德之举。
几位婶子都可以作证,我相信官府不会任你抹黑是非。
再则,无子更是无稽之谈。
众人皆知,长姐与姐夫新婚当日就被抽调从军,子嗣从何而来?伯母何必咄咄逼人,强人所难?”温允卿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放声道。
少年血性在翻腾着,他其实早就跟长姐隐晦的提过,若贺家欺人太甚,她自归家就是,大不了他多做些活计,总能养活大家。
可惜长姐总是说,他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
如今亲眼撞破长姐在贺家受苦,他是万万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温允禾在内间都听到了,独属于变声期少年沙哑的声音,但不卑不亢,特别有力量。
原身竟有这样一个明理懂事的弟弟,知道保护姐姐。
她内心不由得一暖,也许多个弟弟妹妹也不错呢,突然对未来的日子多了些期望和盼头。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个主意,趁着没人看到她,她飞快的在心里念了一声:粉饼。
然后,空间小院里她化妆台上的粉饼,就突然到了手上。
她抓紧时间给自己画了一个残花败柳妆,本来原身的气色就差,这么一扑粉,脸色更是惨白惨白的,头发放下来都可以直接去演女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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