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现在已经是四月末,正当春季。马车一停,恰好也打断了许怡晚的思绪,她一身藕粉色襦裙,黑发随着春风飘扬。她走下马车,眉目如画。只见北茉穿着一袭湖蓝纱裙,正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带着笑望着自己。宛如初见那般,也是这样,她们只是相望了一眼,便做了彼此一生的好友。许怡晚让丫鬟把自己带的点心拿来,自己提着点心走了过去。“我是不是来晚了?北姑娘江要怪罪。”许怡晚将手中拿着的檀木食盒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在北茉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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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吏部千金差人来送信了!”
丫鬟咋咋乎乎的,手上拿着封信,递到了许怡晚的手中。
她眸中突然钻进一丝温柔,用指尖打开了信件,上面是北茉清秀的字迹。
“今日晌午,诚邀许姑娘同往城南观赏芙蓉花。”
许怡晚看完,将信件收好放置木桌上,偏头对丫鬟道:“替我备辆马车。”
丫鬟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
晌午时分,春日暖阳当空,许怡晚同许父许母打了声招呼,便踏上了马车前往城南。
她想着往日与北茉的点滴,心中一暖。
无论何时,这位好友总是在她身边,听她说话,为她出谋划策。
眨眼之间,现在已经是四月末,正当春季。
马车一停,恰好也打断了许怡晚的思绪,她一身藕粉色襦裙,黑发随着春风飘扬。
她走下马车,眉目如画。
只见北茉穿着一袭湖蓝纱裙,正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带着笑望着自己。
宛如初见那般,也是这样,她们只是相望了一眼,便做了彼此一生的好友。
许怡晚让丫鬟把自己带的点心拿来,自己提着点心走了过去。
“我是不是来晚了?北姑娘江要怪罪。”
许怡晚将手中拿着的檀木食盒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在北茉对面坐下。
“许姑娘可是来的晚了,该赔罪。”
北茉调笑道。
闻言,许怡晚笑了笑,她的这位好友总是喜欢说些合时宜的玩笑话。
她伸手打开了那红檀木食盒,檀木香与荷花酥的香味混杂,十分沁人心脾。
“是是是,我该赔罪,这不是去买了些北姑娘爱吃的点心吗?”
小的时候,二人常常一同偷吃家中荷花酥。
往往只剩下一块的时候,北茉都会小手一挥,不舍的将那一块荷花酥拿给她。
想起往事,许怡晚本就恬静的眉眼更添了一丝温柔的韵味。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过许姑娘了!”北茉本就生性活泼,笑起来十分热烈。
她看着北茉大快朵颐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偏头去看那凉亭外的芙蓉花。
那芙蓉一片红灿灿,一簇接着一簇,开的火红。
衬着这温柔春风与暖阳,更显得惬意。
“不是芙蓉,不受金风,不是少年,不论心动。”
许怡晚情不自禁喃喃道。
下一秒,北茉手中的荷花酥便掉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闷响,惊醒了许怡晚。
她刚刚念的,是她生前同北茉一起作的诗。
北茉呆滞片刻,回神时那双浓眉大眼里已然是蓄满了泪水。
“你是……你是我的怡晚对不对?”她喉中作哽,问道。
许怡晚看着友人眼中的泪水,也有些红了眼眶,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知这很难让你相信,先前便一直没有说与你知道。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你……”
北茉拭去了眼中的泪水,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她的眉梢。
下一刻,北茉却又皱了眉:“叶闻州知道了吗?”
“现在只有你和母亲,还有简澈知道。”
北茉瘪了瘪嘴,“那就好,若是让他知道了,必定是要来缠着你不放的。你可不知道,你走之后,他成天荒唐度日,那日我在街上碰见他,才知道江环儿原来是他用来和你和离的借口!真不知为何,你还在的时候他找着江环儿来与你和离,你不在了又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许怡晚闻言,心中一紧。
原来自己对他的误会这么深。
“罢了,都过去了。我与他早是陌路人。”许怡晚声音极轻。
北茉伸出了手,紧紧的拉住了许怡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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