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霍海宁眉梢一挑,“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我以为你打算叫一辈子叔叔。”白晓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嘟囔:“人家叫顺口了嘛......”“我叫霍、海、宁。”霍海宁声音轻柔,却一字一顿。这三个字在整个海市的商圈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但对于眼前的小姑娘来说,却只是叔叔的名字。白晓棠懵懵地点点头,然后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本本,小本本上面还用绳子拴了一支笔。
西餐厅里灯光柔和,音乐浪漫,牛排散发出的香气氤氲着,弥漫在周围。
这一瞬间,白晓棠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遇到了最好的叔叔,他温柔又体贴,善良又细心。
“唔,真是太好吃了!”
白晓棠把最后一块肉放进嘴里,满足地感叹了一声。
“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来一份?”
霍海宁斯斯文文地切着牛排,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白晓棠托着下巴,一双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霍海宁点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吃得下,多少份都可以。”
他抬手叫来服务员,又加了一份牛排。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牛排端到白晓棠面前。
她坐直身体,左手刀右手叉,按照刚刚叔叔教她的方法,切下牛排,细嚼慢咽,优雅地吃起来。
霍海宁在一旁细品着手中的红酒,目光在小姑娘身上寸步不离。
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商场如战场,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太多,他本能地处在一个时刻防备的状态。
不管是面对竞争对手还是合作对象,他都带着十足的警觉心。
然而,唯独在小姑娘这里,他不怕她有所图谋,他只担心她图谋的不是自己。
那一晚的意乱情迷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放纵,事后他自责过,也后怕过。
但唯独没有后悔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许还是会把她据为己有。
“叔叔,你喝了酒,伤口不会疼吗?”
白晓棠突然放下刀叉,一脸担忧地看着霍海宁。
霍海宁的思绪被拉回来,对上小姑娘关切的目光,唇角勾勒出一丝弧度:“一点小伤,没事的。”
“真的吗?我记得你那天流了好多血,都怪我.......”
想起那天的事,白晓棠又自责起来,开始抽抽搭搭抹眼泪。
“真的不怪你,那只是个意外。”
霍海宁看着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替她擦眼泪。
结果手还没伸过去,就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又收回手。
“呜呜呜......你骗我......你的伤没有好,呜呜呜......对不起......”
白晓棠又心疼又自责,哭得更厉害了。
霍海宁有些手足无措, 小姑娘哭起来可怜巴巴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他恨不得马上把她搂进怀里,但后背的伤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来两份甜点。
霍海宁把自己那一份推到白晓棠面前,安慰道:“别哭了,我的甜点也给你吃,好不好?
白晓棠抹了一把眼泪,终于不哭了。
她看了看甜点,又看了看霍海宁,“叔叔,你是不是伤口疼,不方便吃东西?要不我喂你吃吧!”
“啊?”
霍海宁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的勺子就已经递到嘴边。
看着她满怀期待又小心翼翼的小眼神,霍海宁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时候,就算小姑娘喂给他的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他张开嘴,轻轻抿了一口,柔和又甜腻的香浓口感在舌尖蔓延。
咽下去的一瞬间,心里就像有一只小手,挠得他痒痒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吃甜食还会有这种快乐。
“好吃吗?”
白晓棠歪着脑袋,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在等待表扬。
“好吃,感觉像......”
霍海宁笑而不语,没有继tຊ续说下去。
“像什么?”
白晓棠追问。
霍海宁喝了一口红酒,还是没有说出口。
“像什么?叔叔你快说啊!”
白晓棠有些着急,小脸红扑扑的。
霍海宁放下酒杯,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晚上,她迫不及待的样子。
她羞红了脸,咬着他的肩膀,模糊不清地喊着让他再快一点。
想到这里,霍海宁的耳根一阵发烫,他压下心里的骚动,淡淡吐出一句:“像少女一样。”
“少女?”
白晓棠舀起一口甜点,细细品味,然后摇摇头,“不像,少女应该是清新的,这个是甜腻的。”
霍海宁忍俊不禁,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表情,根本没理解他的意思。
他想说的是,这个甜点滑滑的,嫩嫩的,就像少女丝绸般的肌肤,柔软又细腻。
但是这么唐突的话,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说呢?
他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离开那个纯真的世界太久了。
纯情的少女,对他来说也是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叔叔,快尝一尝我这份!”
白晓棠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那一份送到霍海宁嘴边,霍海宁也没拒绝,很自然地张开嘴。
两份甜点,不同味道,却是同一种心情,细腻柔软,香浓甜蜜。
吃完饭,霍海宁叫来服务员结账。
听见服务员他叫霍先生, 白晓棠猛然想起商场里那个尴尬的瞬间。
虽然说不清她和叔叔之间的关系,但还是得知道叔叔的名字。
要不然下次再跟别人介绍,还是会这么尴尬。
“叔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霍海宁眉梢一挑,“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我以为你打算叫一辈子叔叔。”
白晓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嘟囔:“人家叫顺口了嘛......”
“我叫霍、海、宁。”
霍海宁声音轻柔,却一字一顿。
这三个字在整个海市的商圈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但对于眼前的小姑娘来说,却只是叔叔的名字。
白晓棠懵懵地点点头,然后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本本,小本本上面还用绳子拴了一支笔。
“叔叔,你把名字写下来吧。”
霍海宁接过本子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开支。
给他签字那一页的最后一项是做药流的钱,两百二十一块三毛,余额八十七块七毛。
他有些心酸,不忍心再看下去,拿起笔,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哇,叔叔的字真好看!”
白晓棠轻轻抚摸着那三个字,潇洒肆意,力透纸背,就像叔叔本人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她想再多夸叔叔几句,结果刚要张嘴,一阵奇怪的香水味钻进鼻腔,让她忍不住干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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